“姐姐,你不乖噢。”许言池把头埋在周蓄伊的脖颈处,贪婪的吸取周蓄伊身上的香味。牙齿轻轻磨擦这软肉。
周蓄伊感觉自己脸面都丢光了,一巴掌扇在许言池脸上,霎时间,许言池脸上红了一个巴掌印,他舔了舔后槽牙,脸色阴沉了几分,但还是端着人样哄着周蓄伊:“姐姐,回家好不好。
周蓄伊对他又爱又恨的,索性不去理会他,用力的推了他一把,接着又快速的跑下去。许言池想追却被一通电话阻挠住,语气不耐烦道:“喂?”
电话那头一听到这语气瞬间不满:“许言池,你态度给老娘放端正点。”许言池眼角抽了抽又重新把话说一遍:“喂?哦,原来是我至高无上的美女姐姐啊。您最近可安好?”许言依感觉到有点恶心,露出嫌弃的面容:“能不能像一个人?”
许言池边接电话边下楼:“哦,我本来就是个人。”许言依沉默不说话,许言池不理解:“你脑海里的词库穷尽了?”许言依越发沉默不敢说话,怕被弟弟听出来声音里的哽咽。许言池已经走到医院的停车位找到自己的车上去了,空间范围缩小,许言池才听到电话那头的哭声,心里开始不安起来:“怎么了?”突然他车上的一个挂饰的绳子断掉了,那是母亲为他祈祷的平安符。
许言依支吾了许久才说:““”妈妈她... ...走了。”
许言池慢慢拿起那断绳的平安符,他加快速度赶回家,却发现他那酒鬼父亲还在家里喝酒,丝毫不理会自己妻子离世的消息,没有一点痛心的样子。许言池看着他坐在地上,拿起酒瓶子就往嘴里送,直接抄起旁边的空饼子往他脑袋上砸。酒鬼父亲被突如其来的这一举动醒了酒,看清楚是谁后开口大骂:“你个小逼崽子,老子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
许言池冷笑一声:“你养我?我和我姐什么时候靠你养过?”说完接着拿起空酒瓶往他身上砸。屋内瓶子碎掉的声音引来周边的邻居,刘大妈站在门口往里面看,身后传来其他邻居的话,七嘴八舌的:“哟,这不是老许他儿子的车吗?”
“我瞧瞧,还真是,我估摸着是接老许享福去啊。”
“我觉得不可能,你们没听说今儿老许他媳妇进医院了?”这就话,仿佛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什么话匣,引起讨论。
知道情况的赵大妈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把瓜子,边嗑边说:“这我听说了啊,老许他媳妇啊,又被‘疼’了。都给人‘疼’到医院去了。”
里赵大妈最近的女人接话:“就是就是,昨晚叫的可大声儿了,我都听见哭了,哭着求饶呢。”
刘大妈一边听着后面其他妇女的讨论,一边密切关注着屋内的动静。
许言池看见没有把他往死打,看着他身上这一处血那一处血的,心里得到了满足。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酒鬼父亲,那种感觉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艺术品,回过神来,他走出去,看着自己家门口的长舌妇们。手上还沾的有血,身上的白衬衫也有不少那畜生的血迹。
门口看戏的长舌妇被这一幕吓得不知道该怎办,刘大妈里他最近,好在她早就给许言依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