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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当然要旅行啦

转生成龙的我决定做个好人

羽奈和伊蕾娜刚走出青风城的晨雾,东边的太阳就把云层染成了蜜色。伊蕾娜施的轻飘咒让旅行箱和藤编篮稳稳跟在身后,可没走多久,就见几只灰羽小鸟扑棱着翅膀围上来,好奇地啄着箱子上的魔法符文——其中一只胆子大的,竟叼着伊蕾娜别在杖上的香包穗子晃了晃。

“哎!这可是能驱虫的宝贝!”伊蕾娜赶紧抬手,指尖泛起淡淡的蓝光,小鸟们受惊似的飞开,却把香包穗子扯得歪了些。羽奈笑着帮她把穗子理好,又摸了摸布包里的回音石:“还好没啄到这个,不然康娜该着急了。”正说着,旅行箱突然“咔嗒”响了一声,轮子歪了半圈,伊蕾娜蹲下身一看,原来是轮轴卡了颗小石子。

“还好老格伦给了工具!”羽奈立刻从布包里掏出那个装着小扳手的布包,伊蕾娜接过扳手,熟练地拧下轮轴上的螺丝,把石子挑出来,又重新拧好——动作比上次修魔法杖还利索。“以前总觉得老格伦的工具只有打铁能用,没想到旅行也派上用场。”伊蕾娜拍了拍手上的灰,提起箱子试了试,轮子又顺畅地滚了起来,“回去得跟他说,这扳手比我的修复咒还好用。”

两人沿着林间小路走了一上午,日头升到头顶时,前方出现了一条清亮的小溪,溪边还长着几棵野苹果树。伊蕾娜提议在这里歇脚,羽奈便从藤编篮里拿出艾尔玛做的苹果酱和麦饼,又掏出康娜给的米糕干——米糕干还带着淡淡的桂花味,咬一口酥脆香甜,像把青风城的晨雾都含在了嘴里。

“你还记得在青风城时,康娜总在溪边烤米糕吗?”羽奈咬着麦饼,蘸了点苹果酱,甜意混着麦香,格外开胃。伊蕾娜点头,晃着腿踢了踢溪水:“记得!有次她把米糕烤糊了,还非要塞给托尔,托尔嚼了两下就吐了,康娜还委屈了好半天。”两人想起当时的场景,都忍不住笑起来,溪水叮咚响着,像是在附和她们的笑声。

歇够了继续赶路,下午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在地上织成斑驳的光影。走了约莫一个时辰,远处传来了狗叫声,紧接着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村落——村口的老槐树下挂着块木牌,写着“溪槐村”。村里的人见了她们,都热情地打招呼,一位挎着草药篮的老婆婆凑过来,看着羽奈布包里露出来的晨露花,眼睛一亮:“姑娘也懂草药?我们村后山上长了好多这种花,就是不知道能干嘛。”

“这是晨露花,和夜心草搭配能做缓解疲劳的药膏。”羽奈蹲下身,从布包里拿出一小束晒干的晨露花,跟老婆婆手里的新鲜花朵对比着,“您要是采了,记得清晨带露采摘,晒干后收在陶罐里,能放大半年。”老婆婆听得认真,还让身边的小姑娘回家拿了个布包,装了些新鲜的野山楂递给羽奈:“这是我们村的野果,甜酸可口,路上当零嘴吃。”

傍晚时分,两人在溪槐村的客栈住下。客栈的房间临河,推开窗就能看见溪边的芦苇荡。伊蕾娜刚把行李放好,就想起娜雅给的回音石,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来,对着石头轻声喊:“康娜?娜雅?能听见吗?”

没过一会儿,石头里就传来康娜奶气的声音,还带着点喘气:“羽奈姐姐!伊蕾娜姐姐!你们到哪里啦?我今天给藤蔓花浇水了,还跟托尔一起摘了好多!”紧接着是托尔的声音,然后是娜雅温柔的声音:“路上顺利吗?溪槐村的客栈老板是我认识的朋友,要是有需要,跟他提我的名字就好。”

羽奈接过回音石,笑着说:“我们一切都好,还吃了村民给的野山楂,特别甜。康娜要好好照顾草药园,等我们回来给你带发光的贝壳。”石头里传来康娜欢呼的声音,还有艾尔玛的叮嘱:“晚上睡觉记得关好窗,别让风吹着了。”老格伦的声音也插进来:“工具好用不?要是不够,等你们回来我再给你们打一套!”

挂了回音石,两人坐在窗边,看着河里的月亮倒影,伊蕾娜掏出两颗水果糖,分给羽奈一颗:“还是有回音石好,不然总担心康娜是不是又跟托尔闹别扭了。”羽奈含着糖,甜意漫到心里:“是啊,就像不管走多远,都能听见青风城的声音。”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就听见窗外下起了小雨。伊蕾娜施了层透明的防风防雨结界,两人走在雨里,衣服一点都没湿。林间的蘑菇被雨水浇得胖乎乎的,伊蕾娜刚想弯腰摘一朵,羽奈赶紧拉住她:“这个是毒蘑菇,伞盖下面是白色的菌褶,不能吃。”伊蕾娜吐了吐舌头,收回手:“还好有你,不然我可能要把毒蘑菇当成晚餐了。”

月岛.羽奈你不是最讨厌蘑菇了吗?

伊蕾娜你记得啊!没事的,我又不吃。就看看嘛,这是我没见过的

月岛.羽奈那就好!

雨渐渐停了,空气里满是泥土和青草的清香。走了约莫两个时辰,羽奈突然停下脚步,抽了抽鼻子:“你闻,是不是有咸咸的味道?”伊蕾娜也凑过去闻了闻,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是海水的味道!我们快到海边了!”

两人加快脚步,穿过最后一片树林时,眼前突然开阔起来——远处是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海浪拍打着沙滩,像撒了满地的碎银子。海边的小镇就在不远处,屋顶是淡淡的蓝色,烟囱里冒着袅袅炊烟,还有渔民扛着渔网,笑着从镇上走出来,准备出海。

“终于到了!”伊蕾娜兴奋地举起魔法杖,转了个圈,结界上的水珠洒下来,像小小的彩虹。羽奈看着眼前的大海,心里满是期待——她想起康娜想要的发光贝壳,想起要跟青风城分享的日落,又想起身边的伊蕾娜,突然觉得,这场旅行的美好,才刚刚开始。

两人朝着海边小镇走去,沙滩上的贝壳被阳光晒得发亮,远处传来渔民的歌声,风里的咸味混着镇上面包店飘来的麦香,格外好闻。伊蕾娜回头看了看羽奈,笑着说:“今晚我们去吃海鲜吧!听说这里的烤虾比王都的还鲜!”羽奈点头,摸了摸布包里的回音石,心想:等晚上,一定要跟青风城的伙伴们,说说这海边的模样。

海边小镇的晨雾比青风城更轻软,带着咸湿的海风,缠在羽奈的发梢。她蹲在沙滩上,指尖刚触到一枚泛着淡蓝微光的贝壳,身后就传来伊蕾娜的笑声——带着点故意的轻巧,让旅行箱的轮子在沙地上滚出浅浅的印子,停在她身边。

“找到啦?康娜要是看见这贝壳,肯定要挂在藤蔓花上炫耀。”伊蕾娜也蹲下来,手里举着枚更大的贝壳,壳上的纹路像海浪的形状,“不过我觉得,这枚比你手里的更亮——你看,对着太阳照,能映出彩虹呢。”

羽奈顺着她的话抬头,阳光正好落在伊蕾娜的发间,淡紫色的发丝沾着细沙,却比沙滩上的贝壳还晃眼。她下意识地帮伊蕾娜拂去发上的沙粒,指尖碰到对方的耳尖时,两人都顿了顿——伊蕾娜的耳尖瞬间泛了点红,像被晨雾染透的霞光,赶紧把贝壳塞进羽奈手里:“给、给你,凑一对,以后挂在你草药园的架子上。”

羽奈握着两枚贝壳,掌心传来贝壳的微凉,心里却暖得发慌。她想起从青风城出发时,伊蕾娜帮她理香包穗子的模样;想起林间小路上,伊蕾娜蹲下来修旅行箱轮子,额角沾着汗也不在意;想起昨晚在客栈,伊蕾娜怕她着凉,悄悄把自己的魔法披风盖在她肩上——那些从前只当是“伴侣间的照顾”的细节,此刻在海风里慢慢发酵,变成了更柔软的情绪。

两人沿着沙滩走了半晌,远处的渔民已经驾着小船出海,渔网在晨光里像撒开的银线。伊蕾娜突然拉着羽奈往小镇的面包店跑,店门刚开,麦香混着黄油的香气就涌了出来。“老板,要两个海苔面包!”伊蕾娜熟门熟路地递过铜币,转头对羽奈笑,“昨天听渔民说,这家的海苔是早上刚晒的,夹在面包里特别鲜。”

面包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羽奈咬了一口,海苔的咸香裹着麦香,比青风城的麦饼多了点大海的味道。伊蕾娜看着她嘴角沾了点面包屑,忍不住用舌头帮她舔掉,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次——擦完才反应过来,指尖还停在羽奈的耳边,赶紧收回手,假装啃面包掩饰慌乱:“你、你慢点吃,还有呢。”

羽奈看着她泛红的耳尖,突然笑了。她咬着面包,轻声说:“伊蕾娜,上次在青风城的藤蔓花下,你说旅行最有趣,可现在……我觉得有你在,哪里都有趣。”

伊蕾娜啃面包的动作顿住,猛地抬头看她,眼里的慌乱慢慢变成了亮闪闪的光,像沙滩上被太阳照透的贝壳。她放下面包,指尖轻轻碰了碰羽奈握着贝壳的手,声音比海风还轻:“我也是。以前我总一个人旅行,遇到好看的风景,只能对着魔法日记说话;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想跟你一起看日出,一起捡贝壳,一起把路上的趣事说给青风城的大家听。”

海风突然吹得紧了些,把两人的头发缠在一起。伊蕾娜鼓起勇气,轻轻握住羽奈的手——羽奈的手心有点汗,却没有松开,反而回握了过去。两枚贝壳在两人交握的手间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告白伴奏。

“羽奈,”伊蕾娜的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却格外认真,“我不想只做你的旅行伙伴,也不想只做青风城的‘损友’——我想……以后的每一场旅行,都能牵着你的手;以后青风城的每一个清晨,都能跟你一起看藤蔓花发光。”

羽奈的心跳得飞快,她看着伊蕾娜眼底的自己,看着远处的大海和晨光,突然觉得所有的犹豫都烟消云散。她踮起脚尖,轻轻碰了碰伊蕾娜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晨雾:“我也是。从你在青风城铁匠铺外喊我去王都那天起,我就觉得,有你在的日子,比任何魔法都让人安心。”

额头相触的瞬间,海风好像都慢了下来。沙滩上的贝壳泛着微光,远处渔民的歌声飘过来,混着面包店的香气,成了最好的背景。伊蕾娜忍不住笑起来,把羽奈的手攥得更紧,像怕这场美好会被风吹走——直到羽奈笑着提醒她:“面包要凉了,康娜还等着我们带贝壳回去呢。”

两人手牵手走回小镇时,阳光已经升得很高。她们去渔民的摊子上买了新鲜的虾和扇贝,打算晚上自己煮海鲜汤;又去布料店挑了块淡蓝色的布,羽奈说要给伊蕾娜做个新的魔法袍内衬,“比你现在这件更软,海边风大,能保暖”。伊蕾娜则在饰品摊前停住,买了条银链,把早上那两枚发光贝壳串起来,一条戴在羽奈脖子上,一条自己戴着——贝壳贴在胸口,能感受到对方手心的温度。

傍晚时,两人坐在客栈的露台上煮海鲜汤。伊蕾娜负责生火,羽奈则把虾和扇贝洗干净,放进锅里——汤煮开时,鲜美的香气飘得老远,连隔壁的渔民都探头问:“姑娘们煮的什么呀?这么香!”

“是海鲜汤,要不要来一碗?”羽奈笑着递过勺子,渔民道谢后接过,尝了一口就赞不绝口:“比我家婆娘煮的还鲜!你们要是常来,我下次给你们留最新鲜的鱼!”

喝汤时,伊蕾娜想起回音石,赶紧掏出来,对着石头喊:“娜雅!康娜!我们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们!”羽奈坐在她身边,手还被她握着,嘴角藏不住笑意。

没过一会儿,石头里就传来康娜的声音:“好消息?是找到超大的发光贝壳了吗?”紧接着是娜雅温和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开心?是不是遇到什么好玩的事了?”

伊蕾娜看了眼羽奈,握紧她的手,笑着说:“不是贝壳哦——我和羽奈,要一起旅行一阵子,大家不要太想我们哦!嘻嘻”

小林的声音最后传来,带着欣慰的笑意:“我就知道,你们俩在一起会很开心。青风城的藤蔓花,会等着你们一起回来浇水的。”

挂了回音石,两人靠在露台的栏杆上,看着海边的日落——太阳把海水染成橘红色,海浪拍打着沙滩,像把整个天空都拥进了怀里。伊蕾娜把头靠在羽奈的肩上,手里还握着那枚串着贝壳的银链:“你说,康娜会不会把我们的贝壳和藤蔓花绑在一起?”

羽奈笑着点头,伸手揽住她的腰:“肯定会。说不定还会让托尔把贝壳挂在翅膀上,到处炫耀。”

海风轻轻吹过,带着海鲜汤的香气和贝壳的微光。两人静静地靠在一起,看着日落慢慢沉进海里,心里都清楚——这场旅行,不仅带来了海边的风景和发光的贝壳,更带来了彼此的心意;而未来的日子,不管是青风城的藤蔓花旁,还是未知的旅行路上,她们都会牵着彼此的手,一起走下去。

第二天清晨,两人又去了沙滩。伊蕾娜施了个小小的浮水咒,带着羽奈踩在浅海里,浪花漫过脚踝,凉丝丝的却很舒服。她们捡了更多发光的贝壳,打算回去分给青风城的大家;还跟渔民学了怎么辨认潮汐,伊蕾娜甚至用魔法帮渔民把渔网收得更快,惹得渔民连连道谢,还送了她们一筐新鲜的海螺。

“接下来想去哪里?”羽奈看着伊蕾娜,眼里满是期待。

伊蕾娜笑着握紧她的手,指了指南边的天空:“听说南边有个会下糖果雨的小镇,我们去看看好不好?然后再去西边的雪山,听说山顶的星星离得特别近——我想跟你一起,把所有好看的风景都看遍。”

羽奈点头,靠在伊蕾娜的身边,听着海浪的声音,感受着掌心的温度。她知道,这场旅行还没结束,她们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有彼此在身边,不管去哪里,都是最好的风景。

离开海边小镇的那天,渔民们特意送了羽奈和伊蕾娜一坛腌好的咸鱼干,还画了张简易地图,指着南边的方向说:“顺着这条路走,就能到‘糖雾镇’——每年这个时候,镇上都会下糖果雨,甜得能让石头都笑出声!”

伊蕾娜把咸鱼干小心收进行李箱,眼睛早被“糖果雨”三个字勾走了,提着魔法杖就加快了脚步:“肯定比康娜的糖霜饼干还甜!我们得赶在雨下之前到,不然就错过啦!”羽奈笑着跟上,布包里的贝壳项链随着脚步轻轻晃,阳光照在上面,映得伊蕾娜的淡紫发梢都沾了点微光。

走了两天,沿途的草木渐渐多了几分甜香。第三天清晨,远远就看见一片粉白相间的小镇,屋顶上、巷子里都撒着细碎的彩色糖粒,风一吹,还飘着淡淡的奶糖味——糖雾镇到了。刚踏进镇口,就听见头顶传来“沙沙”声,抬头一看,漫天的糖果像碎星星似的往下落,有圆滚滚的奶糖、裹着糖霜的软糖,还有做成花朵形状的硬糖,落在手心里凉丝丝的,一咬就化在舌尖。

“快接!”伊蕾娜展开魔法袍,像张开一张柔软的网,接住了满满一袍的糖果,还特意挑了颗粉色的软糖,剥了糖纸递到羽奈嘴边,“尝尝这个!像青风城的藤蔓花蜜!”羽奈张口咬下,甜意瞬间漫开,还带着点花香,她也捡了颗黄色的硬糖,塞进伊蕾娜嘴里:“这个有柠檬味,跟你上次在王都买的柠檬酒很像。”

两人手牵手走在糖雨里,衣角沾了不少糖粒,连头发丝都裹着甜香。镇上的居民见了她们,笑着递来纸袋子:“装着吃,别掉在地上啦!这些糖能存大半年,带回去给朋友也好看。”羽奈接过纸袋子,想起康娜亮晶晶的眼睛,赶紧多装了些软糖——她知道,康娜肯定会把这些糖跟藤蔓花串在一起,挂在托尔的翅膀上。

傍晚时,糖果雨停了,镇中心的广场上摆起了糖艺摊。伊蕾娜拉着羽奈蹲在一个老艺人的摊子前,看着老人用融化的糖液画出小兔子、小花朵,忍不住戳了戳羽奈的胳膊:“我们也做一个吧!做个……带着贝壳的小龙!”她指的是托尔的模样,还特意强调,“要跟你脖子上的贝壳项链一样的颜色!”

老艺人笑着递来两把小勺子,伊蕾娜笨手笨脚地舀起糖液,刚想画贝壳,就被烫得缩了手。羽奈赶紧拉过她的手,轻轻吹了吹:“我来帮你扶着,慢慢来。”两人凑在一块儿,羽奈握着伊蕾娜的手,慢慢勾勒出小龙的轮廓,又在小龙的翅膀上点了两颗淡蓝色的糖粒——像极了海边捡来的发光贝壳。老艺人看着她们交握的手,笑得眼睛眯成了缝:“年轻真好,连糖都能做甜了。”

晚上住在糖雾镇的客栈里,伊蕾娜把白天捡的糖果倒在桌上,挑出几颗最漂亮的,用魔法串成了一串小小的糖链,挂在羽奈的贝壳项链旁边:“这样不管走哪里,都有糖的甜和海的亮啦。”羽奈摸着脖子上的糖链和贝壳,突然想起回音石,掏出来对着石头喊:“康娜,我们在糖雾镇看到糖果雨啦!捡了好多软糖,回去给你当礼物!”

石头里立刻传来康娜的尖叫:“哇!糖果雨!是不是像天上掉棉花糖?托尔!我们下次也要去!”托尔不满的说“要是小林想去玩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娜雅的声音也带着笑意:“别吃太多糖,小心蛀牙——对了,你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北边的雪山最近星空特别美,适合看星星。”

伊蕾娜凑到回音石前,抢着说:“我们正打算去雪山!还要堆个带糖果的雪人,回去讲给你们听!”挂了回音石,羽奈已经把艾尔玛给的果干拿了出来,还泡了杯热苹果酒——酒里加了颗糖雾镇的奶糖,甜得恰到好处。伊蕾娜靠在她肩上,小口啜着酒:“等回到青风城,我们在藤蔓花旁边种点糖果花吧?这样康娜就能天天吃新鲜的糖了。”羽奈点头,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发顶:“还要给老格伦做糖味的麦饼,他肯定喜欢。”

离开糖雾镇后,两人朝着雪山的方向走。越往北走,空气越凉,伊蕾娜特意给羽奈加了两层防风结界,还把自己的魔法披风裹在她身上:“雪山肯定很冷,可不能冻着——不然回去娜雅该说我没照顾好你了。”羽奈笑着把披风又往她那边拉了拉:“我们一起穿,就都不冷了。”

走了三天,终于看见远处的雪山——峰顶盖着厚厚的雪,像撒了层白糖,山脚下的小木屋冒着炊烟,门口挂着五颜六色的围巾,看着就暖融融的。木屋的主人是位老奶奶,见了她们,赶紧端来热姜茶:“快进来烤烤火!这雪山夜里能冻住魔法杖的光,你们可得多穿点。”

第二天清晨,两人踩着积雪往山顶走。伊蕾娜施了个“轻雪咒”,让脚下的雪变得松软,不会陷进靴子里。羽奈蹲下来,捏了个小小的雪球,轻轻砸在伊蕾娜的背上:“来堆雪人吧!堆个像我们俩的雪人!”

伊蕾娜立刻来了兴致,用魔法召来一堆雪,很快堆出两个雪人的身子。她还特意从旅行箱里掏出之前捡的贝壳,嵌在雪人的脸上当眼睛,又用魔法把糖雾镇的糖链缠在雪人的脖子上:“这个雪人是你,带着贝壳项链;这个是我,带着糖链——这样我们的雪人也能一起旅行啦!”羽奈看着雪人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围在雪人的脖子上:“这样它们就不会冷了。”

傍晚时分,两人坐在山顶的岩石上,看着夕阳把雪山染成金红色。伊蕾娜突然拉过羽奈的手,掌心泛起淡蓝色的微光,指尖划过的地方,雪地上渐渐浮现出星星的图案——是她用魔法画的星空,每一颗“星星”都闪着柔和的光,像把天上的星星摘到了雪地上。

“你看,”伊蕾娜的声音比雪山的风还轻,“这些星星里,有海边的贝壳,有糖雾镇的糖果,还有青风城的藤蔓花——以后我们去的每一个地方,我都要画一颗星星,等画满了,就带回去,贴在我们房间的墙上。”

羽奈看着雪地上的“星空”,眼眶有点发热。她伸手揽住伊蕾娜的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以后不管去哪里,只要有你在,哪里都是最好的风景。”伊蕾娜反手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我也是。以前一个人旅行时,总觉得风景再美也少点什么;现在才知道,少的是能一起分享的人。”

月岛.羽奈有你真好!

伊蕾娜那你可得一直赖着我,不然我这‘好’就没人发现啦~

月岛.羽奈我会的,一直一直……

伊蕾娜嘻嘻!要永远在一起

夜里住回小木屋,老奶奶给她们煮了锅土豆汤,还拿出自己织的毛线团。羽奈坐在火炉边,拿起毛线团,选了伊蕾娜最喜欢的淡紫色,慢慢织起了围巾——她记得伊蕾娜的围巾在海边被风吹破了个小口,正好织条新的。伊蕾娜靠在旁边,手里拿着魔法日记,正在画白天的雪人,时不时抬头看羽奈一眼,嘴角藏不住笑意。

“对了,”伊蕾娜突然想起什么,掏出回音石,对着石头喊,“娜雅!我们在雪山堆了雪人,还画了魔法星空!特别好看!”没过一会儿,石头里传来娜雅的声音,还带着点柴火的噼啪声:“听起来就很浪漫。雪山夜里冷,羽奈记得多喝热汤,伊蕾娜别总玩魔法忘了添衣服。”康娜的声音也挤了进来:“雪人有没有带糖?我也要堆带糖的雪人!”老格伦的声音闷闷的:“给你们打的暖手炉收到了吗?在行李最下面,冷了就用!”

挂了回音石,羽奈把织了一半的围巾举起来,对着伊蕾娜比划:“快织好了,等明天就能围上了。”伊蕾娜凑过去,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像雪落在脸上一样轻:“比任何魔法都暖和。”

第三天离开雪山时,老奶奶送了她们两双羊毛靴,还叮嘱:“南边的‘花穗镇’快到花期了,那里的薰衣草能做香包,比糖雾镇的糖还香。”伊蕾娜把羊毛靴收好,拉着羽奈的手,指着南边的方向:“下一站就去花穗镇!我们要采好多薰衣草,回去给青风城的每个伙伴都做个香包。”

羽奈点头,摸了摸脖子上的贝壳和糖链,又看了看手里织了一半的围巾——她知道,这场旅行还没结束,她们的故事也还在继续。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小镇,更多的风景,但只要牵着伊蕾娜的手,只要能和青风城的伙伴们分享,每一段路,都会是甜的、暖的,像糖雾镇的雨,像雪山的星,像她们之间慢慢滋长的、藏不住的爱意。

走在雪山脚下的小路上,风里还带着雪的清冽,伊蕾娜突然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是在青风城时娜雅教她的魔族小调。羽奈跟着轻轻唱,两人的歌声混在一起,飘向远方——远方的花穗镇,正等着她们带着薰衣草的香气,赴下一场甜蜜的约。

离开雪山时,羊毛靴还沾着未化的雪粒,可往南走了两天,风里的凉意就渐渐被暖香取代——路边的野花开得烂漫,远处的田野里翻着紫色的浪,花穗镇的轮廓在晨雾里慢慢清晰。刚走到镇口,就被一股浓郁的薰衣草香裹住,连旅行箱上的魔法符文,都像是被染成了淡紫色。

“比娜雅的藤蔓花还香!”伊蕾娜深吸一口气,拉着羽奈往花田跑,裙摆扫过路边的花草,带起细碎的香风。花田深处立着几间木房子,一位扎着麻花辫的姑娘正弯腰采花,见了她们,笑着递来两个竹篮:“这个时候的薰衣草最嫩,采回去能做香包、泡花茶,还能酿薰衣草蜜呢!”

羽奈接过竹篮,指尖刚碰到薰衣草的花瓣,就被伊蕾娜拉着蹲进花田。伊蕾娜挑了株开得最盛的薰衣草,小心地掐下花穗,往羽奈的发间一插:“你看,比任何发饰都好看。”羽奈笑着摇头,也掐了几支薰衣草,编成小小的花环,套在伊蕾娜的手腕上:“这个能驱蚊,比我的晨露花香包还方便。”

两人在花田里采了半晌,竹篮很快就满了。伊蕾娜突发奇想,用魔法把薰衣草串成小小的帘子,挂在旅行箱上:“这样走在路上,连风都是香的!”羽奈看着她蹦蹦跳跳的模样,忍不住掏出回音石——她知道,康娜要是看见这满田的薰衣草,肯定要拉着托尔来打滚。

“康娜,我们在花穗镇采了好多薰衣草!”羽奈对着石头轻声说,“回去给你做薰衣草糖,还帮你把藤蔓花和薰衣草绑在一起,挂在你房间里。”石头里立刻传来康娜的欢呼声,还有托尔轻轻的责骂,像是在对康娜一直占着回音石而不满。娜雅的声音也带着笑意:“薰衣草能助眠,给老格伦做个枕头吧,他打铁累了,晚上能睡个好觉。”

傍晚时,花穗镇的姑娘教她们做薰衣草香包。羽奈手指灵巧,很快就缝好了一个,里面除了薰衣草,还加了点青风城带来的晨露花干——两种香气混在一起,格外清新。她把香包递给伊蕾娜:“挂在你旅行箱里,下次打开箱子,就像带着花穗镇的风。”伊蕾娜也缝了个歪歪扭扭的香包,却格外认真地塞进羽奈的布包:“这个给你,路上累了闻闻,就像我在你身边一样。”

两人坐在花田边看日落,夕阳把薰衣草染成金紫色,风一吹,花穗轻轻摇晃,像在哼着温柔的歌。伊蕾娜把头靠在羽奈的肩上,手里把玩着腕上的薰衣草花环:“等回到青风城,我们在木屋前种一片薰衣草吧?早上能闻着香起床,晚上能看着花看星星。”羽奈点头,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发梢:“还要给康娜做个薰衣草秋千,让她能坐在花田里吃米糕。”

离开花穗镇时,姑娘们送了她们一罐薰衣草蜜和两束干花。伊蕾娜把蜜罐小心收进行李箱,还特意用魔法封了口:“回去冲给大家喝,比苹果酒还甜。”两人沿着小路往东边走,旅行箱上的薰衣草帘随风轻晃,香风一路跟着她们,像是花穗镇的告别。

走了四天,远远就看见一片冒着袅袅炊烟的城镇,屋顶上晒着五颜六色的陶瓷器,阳光照在上面,像撒了满地的碎光——瓷釉镇到了。镇口的石碑上刻着“瓷釉镇”三个大字,旁边还摆着几个做成小动物模样的陶瓷摆件,憨态可掬。

“哇!这个小兔子跟糖雾镇的糖艺兔好像!”伊蕾娜蹲在摆件前,眼睛亮闪闪的,伸手摸了摸陶瓷的表面,光滑冰凉。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师傅走过来,笑着说:“姑娘要是喜欢,可以去作坊里试试做陶瓷——我们镇的人,从小就会捏泥巴呢!”

两人跟着老师傅走进作坊,里面摆着一排排未上釉的陶瓷坯,还有几个正在旋转的拉坯机。伊蕾娜迫不及待地坐上拉坯机,老师傅帮她放上陶泥,教她如何控制力度。可陶泥刚转起来,她就手忙脚乱,把泥捏成了歪歪扭扭的形状,惹得羽奈笑出声:“你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羽奈坐在伊蕾娜身边,握住她的手,一起放在陶泥上。陶泥在两人的掌心下慢慢旋转,渐渐变成了一个圆润的杯子形状。伊蕾娜靠在她的背上,声音带着点撒娇:“还是你厉害,我捏的都像被托尔踩过的米糕。”羽奈笑着摇头,指尖轻轻调整着杯子的弧度:“我们一起做,就会好看了。”

两人合作做了两个杯子,一个上面刻着薰衣草的花纹,一个上面刻着海边的贝壳——是她们旅行过的地方的印记。老师傅帮她们上釉、入窑,说要等第二天才能取。晚上住在作坊旁的客栈里,伊蕾娜还在惦记着杯子:“你说烧出来会是什么颜色?会不会像雪山的雪一样白?”羽奈帮她倒了杯热水,笑着说:“不管是什么颜色,都是我们一起做的,最好看。”

第二天取杯子时,两人都屏住了呼吸——窑门打开,两个白瓷杯子躺在里面,薰衣草花纹泛着淡紫色的釉光,贝壳花纹则闪着浅浅的蓝光,像把花穗镇的香和海边的亮都封在了里面。伊蕾娜小心翼翼地拿起杯子,递了一个给羽奈:“以后我们就用这个杯子喝水,不管在哪里,都像带着我们旅行的回忆。”

离开瓷釉镇前,她们又买了几个小陶瓷摆件——给康娜的小兔子,给老格伦的小铁砧,给艾尔玛的小花篮,给娜雅的小藤蔓。伊蕾娜还特意让老师傅在摆件底部刻上“青风城”三个字:“这样大家就知道,这是我们从瓷釉镇带回去的礼物。”

坐在离开瓷釉镇的小路上,羽奈掏出回音石,对着石头说:“娜雅,我们做了两个陶瓷杯子,回去给你看看——上面刻着薰衣草和贝壳,可好看了。”石头里传来娜雅的笑声:“听起来就很用心。你们还要去别的地方吗?青风城的藤蔓花长得很好,康娜每天都去浇水。”

伊蕾娜凑到回音石前,笑着说:“我们还想去东边的枫叶镇,听说秋天的枫叶像火一样红!等看完枫叶,我们就回青风城——给大家带了好多礼物,还要跟你们讲路上的故事。”

挂了回音石,两人手牵手继续往前走。旅行箱里装满了薰衣草蜜、陶瓷摆件、糖果,还有彼此的心意;布包里的贝壳项链和薰衣草香包轻轻晃,带着一路的风景和温暖。伊蕾娜看着羽奈的侧脸,突然说:“羽奈,有你在,每一个城镇都变得特别好看。”

羽奈笑着回头,阳光落在她的眼底,像盛着星星:“我也是。因为有你,这场旅行才变得更有意义。”

风里带着瓷釉镇的清冽和花穗镇的暖香,远处的枫叶镇正在等着她们——那里有火红的枫叶,有温暖的客栈,还有更多属于她们的、甜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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