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圳刚进副本被带来城内的时候没怎么认真看，现在一望发现城外几乎没有什么鱼群，想来不是被就近取材当作城内人鱼的食物，就是被守在城边的士兵驱赶了。
陈昭昭土川哥，我们现在往哪个方向走啊？
柳圳你还记得我们今天来的方向么？
柳圳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被投放到这个副本之前的设定里，我们就是被海王安排去污染源的方向。
陈昭昭诶？可是听海王的意思，我们不是去探查传说的吗？
柳圳笑着摇了摇头，陈昭昭因为不想再在帅哥面前那么白痴所以大脑飞速运转。好歹还是明白了。
陈昭昭哦！我知道了，是因为海王的计划！他的计划里获取人类掌握的传说都是需要化身为人形的。而我们只是在海面探查…
柳圳是，但也不完全是。
柳圳我猜他确实是告诉我们到海面上去，看能不能遇到人类——但他没告诉我们的是，他给我们的方向是污染源的方向。
陈昭昭！啊？
陈昭昭他连自己孩子都骗啊？
陈昭昭骂了一句，忽然又想起柳圳说过海王看到刘卦身体不适时恐惧远远大于关心，又觉得合理。
柳圳呵…这世界上多得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例子…嗯，我的意思是这种心理很正常。
柳圳如果你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在你的国家面临灾难的时候，你会放不下高傲的身段，会害怕百姓对你失去信心。所以这时候使用你的孩子就很正常。
使…使用么…大佬这话说的…
陈昭昭咽了口唾沫，心想人家的思维跟自己果然是不一样的…
陈昭昭哦哦哦…哈哈那确实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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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跟着柳圳游了几分钟后，陈昭昭就搞不清方向了，四周都是一样的海水，也没有刚来时会发光指引方向的鱼群。
有好几次她都想直接开口问能找到方向吗，但看到柳圳没有丝毫犹豫地往前游，她还是选择闭嘴跟上。
终于她忍不住了。
陈昭昭那个…
柳圳到了。
陈昭昭嗯？这就是我们刚来的时候的那片海域吗？
陈昭昭哇塞土川哥你好厉害竟然能弄清楚方向吗？
陈昭昭怎么弄清楚的我觉得四周都是一样的诶…
看着星星眼的陈昭昭，柳圳组织着语言。
柳圳不是我们刚来时候的那片海域。
陈昭昭诶？哦没事没事，我就说嘛，这么难认清方向的…嗯走错没关系啊，关键是我们怎么回去嘿嘿嘿…
柳圳…嗯我弄得清方向，因为仔细观察的话，能发现这里的海水颜色深度不一样…
陈昭昭嗯？能弄清方向吗？这么厉害！但是诶，为什么走错了…
柳圳…我们直接到的污染源。
陈昭昭诶？
陈昭昭大脑有些空白，污染源什么的，不应该很难找到吗？她都已经做好了，今天找不到，明天再继续找的打算——结果大佬直接游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关键是颜色深浅什么的，她自认为色感还是很好，但是根本看不出来啊喂！
柳圳嗯，就在前面。
顺着柳圳手指的方向，陈昭昭看到了一大群鱼——准确的说，是一大群鱼的尸体。
漂浮在半空——陈昭昭不知道在海里这种状态怎么说，反正就像被静止的一样，一点都不流动。
这些鱼的尸体全部都腐烂成絮状，眼球发白发灰，看起来很恶心。
陈昭昭很想吐。
作者呕，这可以说吗？作者写的时候自己想象了一下，本来就不喜欢吃鱼的尸体…想象一下，给自己恶心到了（）
作者话说我看到一个宝子连续好几天都是第一个打卡的，我都眼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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