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圳第二个问题。
柳圳他身上所有与规则相悖的地方——你们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姜齐啊…说有吧，也不是很多。
姜齐比如他和你的相遇。
姜齐你自己也觉得奇怪吧？
姜齐为什么现实里遇到了，还正好就是你们过完双人副本之后。
——当然，这个一起过双人副本只是姜齐的推测——不过应该也大差不差，毕竟陈昭昭复述能力不行，但抓重点的能力还行。
从陈昭昭回来的报告里，他觉得这俩人应该是双人副本就认识——结果随着调查深入，他却发现现实世界，两人相遇好像完全是个意外。
可这个意外就意外的很巧合了——他也曾观察过相永冰，怀疑他是不是在演。
但后来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破绽。
不过这样就很奇怪——如果是副本里合作的很好，在现实世界里面认识一下也无可厚非。
但在双方明显没有这种意愿的情况下，就这样时间极其精巧地相遇，概率不到万分之一。
柳圳…
柳圳对这种情况有什么想法么？
他之所以会在看到现实里的相永冰时以为他是副本里的相永冰，就是因为相永冰在双人副本结束时说过，他很想在现实里认识他。
他还以为只是相永冰行动很快。
但现在看来，如果按时间来算，现实里的相永冰朝这里出发时，两人还没进双人副本呢。
也就是说，“相永冰”会遇到柳圳这个事实，在副本之前就已经发生了。
这一点姜齐和柳圳都能想到。
姜齐你相信命运么？
柳圳不信。
姜齐但是这就很像命运的指引——我指的是，相永冰要见到你了，所以副本才会跟你在一起。
姜齐那么这也意味着，相永冰凌驾于规则之上。
姜齐话是这么说，没错——说出来你敢信吗？
柳圳…
柳圳沉默了。
他肯定是不敢信的——就跟他不信命运一样。
柳圳我提供给你一个信息吧。
柳圳副本里的相永泳说，他现实里找过我。
柳圳但是没找到。
柳圳这是我觉得两个相永冰不同的理由之一。
姜齐哇…听听这是什么。
姜齐相永冰啊相永冰…我现在觉得你比我想象的有意思了。
一直沉默着听谈话的相永冰皱眉。
相永冰等等……虽然按照你们的说法，好像有两个我一样——但有没有可能是我失忆了？
姜齐…
柳圳…
陈昭昭嗯？…嘶…有可能？
但其实是完全没可能的。
外部条件就不说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失忆。
内部条件，过副本跟记忆又不一样。又不能说忘就忘。
再有就是，如果现实里的相永冰是失忆，那么现实里相永冰肯定不会想要找柳圳——虽然看起来也是这么回事，但副本里的相永冰明确说了他找过自己——这和“意外遇到”不符。
那么相永冰身上的疑团只多不少。
柳圳一起探索一下？
柳圳递过一只笔压在协议上。
姜齐行，有趣有趣——收下相永冰可以，下个副本带我一起？
柳圳嗯？不是还要带人？
柳圳——你想打5人难度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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