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刚开始写,错别字很多,建议从贝洛伯格开始看,后面会慢慢调整的)
在浩瀚的寰宇中,无数的文明错落分布,心系遵循着自己的轨迹,偏居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而在这片银河里,有一道极为亮丽的风景线,它拖着蓝色的尾焰,行驶在星轨之上。
那是追寻阿基维利足迹的后来者——开拓的无名客。
此时此刻,一辆本该航行寰宇的列车却停滞在这片星系中,里面的乘客们面面相觑。
三月七:“呃,帕姆,你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了?”
一个粉色短发,穿着一身蓝白色休闲服,活脱脱一个纠缠之缘的少女,有些不确定的问。
要知道列车起航到现在,还真没出过这样的事,居然能够撞到东西。
关键是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够直接把列车给撞停了,这才是让三月七最好奇的。
这得有多强大的体魄才能活脱脱的把这么大个列车在宇宙中直接给截停。
丹恒看着跳脱的三月七一阵头疼。
丹恒:“三月现在重点不是这个,根据系统反应,前面有生命体征,也就是说,列车很可能撞到人了。”
三月七亚麻呆住。
什么玩意,星穹列车干什么了?这是出寰宇交通事故了?这不会要赔钱吧?最近列车经费紧张,她连买小蛋糕的钱都快没有了!
瓦尔特·杨淡定的推了推眼镜:“普通的生命体怎么可能在太空中飘荡?先不要急,我们先看看什么情况。”
现在的瓦尔特还不知道,当他真正看到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会恨不得抽死现在的自己。
看什么看,直接把那东西从轨道上清除不行吗?居然还把那么危险的东西带上了列车!
然而现在的他一无所知。
前面不远处是一块巨大的坚冰,里面包裹着一个白衣身影。
隔着厚厚的冰层,看不清里面人的外貌,只能依稀看清是一个很年轻的人。
不过在星际时代,驻颜有术的人比比皆是,或许你在路上看到的一个年轻靓丽的少女,人家指不定都是几百上千岁的老太婆了。
姬子看着面前这熟悉的冰陷入了沉默。
三月七好奇的凑上来,立刻就被那极低的温度冻得一个哆嗦。
“吼——好冷,这么冷,里面的人真的还活着吗?”
丹恒也皱紧眉,这温度少说也得零下几百度了,普通生命体碰一下都会被冻伤,更不用说存活了。
可是仪器显示里面确实有生命体征,代表里面的人还活着。
他忽然就想起了最初捡到三月七的时候,三月七也是被封在一块冰里,只不过那块冰的温度远没有这块的低。
“不管怎么说,既然里面的人还活着,先把它弄出来吧,总不能放着人在冰里不管。”最终还是由姬子做出了决定。
瓦尔特在一边欲言又止,他总觉得这冰里的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总给他一种不祥的预感。
可他也不能阻止大家,在面前的人展露出敌意之前,以无名客的心善程度是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或许是因为冰的温度实在太低了,解冻的过程异常的漫长,冰晶融化的非常缓慢。
更怪异的是在解冻的过程中,这冰上极低的温度不停的往他们的身上钻,三月七都已经拿了一个毯子披上了。
三月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寒气直往天灵盖上窜,冻死本姑娘了。”她一边打斗一边说。
姬子给三月起递上一杯刚泡好的咖啡,只是咖啡还没有被三月七拿到手里就瞬间结冰。
三月七本来就想拒绝那黑暗料理一样的咖啡,之前喝了一口,她仿佛就看见了眼前飘过白色的长着翅膀的天使,他都已经在向自己招手了。
干笑两声三月七赶紧把杯子推开:“哈哈,姬子阿姐还是算了吧,我裹个毯子就好了,你们还是抓紧时间把那人救出来吧,可别冻坏了。”
足足过去了三个小时,众人才看清楚冰里到底是个什么人。
瓦尔特的眼皮子突突突的跳,他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无比熟悉的气息,但似乎又和他记忆中的有所不同,更加的纯粹,等级也更高,和他记忆中那些有终焉之茧创造的律者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就在众人观察云昭的时候,云昭已经在自己脑海中的系统空间里骂开了。
“系统你个老六,这就是你说的安全的地方?你玩我呢!”
这个打着喜剧的名头,却处处都是悲剧的世界,他到底哪里安全了?
上有四处找乐子的假面愚者,中有敌我不分毫无智商的虫群,下有反物质军团的虚卒。
这个走到哪里都有可能被灭掉的世界,究竟跟安全哪里挂钩了?
关键是自己还是黑户,在星际和平公司的系统上根本没有身份信息,甚至连归属地都没有。
【请宿主注意用词,来到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宿主自己的要求。】
云昭一脸疑惑:“我什么时候许过这种愿望?”
总不能是在自己玩游戏发疯的时候吧,但自己发疯都是在心里发疯啊,毕竟自己其实是个高冷人设来着。
【是宿主自己许下的愿望,系统只是帮宿主达成而已。】
云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只能暗自告诫自己,以后不能在心里乱发癫。
此时此刻他的外貌变得很奇怪,脸还是那张脸,一眼看过去仿佛在世神明一般,清冷又让人难以接近,偏偏又有一种空灵梦幻的美。
只是这头发怎么长得这么长,而且还是彩色的。
还有自己身上这身衣服,这身极具古代特色,又有点现代风格的服装,难道是系统给自己安排的身份?

可自己并没有接收到有关这具身体的记忆,这是怎么回事?
云昭从来不是一个会为难自己的人想不明白他干脆就不想了,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的东西。
全身上下除了一个镯子和一个银色戒指,就只有腰间挂着的像枫叶一样的吊坠。
看着自己这身神州特色的流云飞鹤的月白色长袍,和那红的有些刺眼的枫叶吊坠,总感觉这两样东西怎么看都格格不入,自己怎么会带这么个东西在身上,这也不配套啊!
如此想着,云昭就把吊坠从腰间取了下来,拿到眼前仔细端详。
上好的红玉质地,上面的脉络雕刻的极为精细,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绑住的绳结也极为考究,上面点缀的青色玉石也是上好的玉料,其上还有像龙鳞一样的金色花纹,显得极为精美。
等等,龙鳞?!
他记得这世上好像真有龙来着?
不知道是不是云昭的错觉,他觉得那玫红色的枫叶吊坠似乎闪烁了一下。
是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