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江南仲长家的嫡小姐,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流星,总是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刻绽放出令人瞠目结舌的疯狂。
端午佳节,阖家团圆,本应是温馨和乐的家宴,却因她的举动而变得鸡飞狗跳。当媒婆满脸谄媚地提及她的婚事时,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突然间,她猛地抓起桌上的粽子,像扔铅球一样用力地掷向媒婆,那粽子如炮弹一般呼啸而去,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媒婆的额头。
媒婆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尖叫起来,而这位嫡小姐却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脸上的笑意愈发癫狂。她慢悠悠地走到媒婆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地说道:“老太太可知,这朱砂可是用来镇尸的哦,而且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说什么谈婚论嫁的事!”说罢,她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厅堂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中秋之夜,明月高悬,华灯初上。戏楼里,丝竹之声悠扬婉转,台下观众们正沉浸在精彩的戏曲表演中。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如鬼魅般跃上了戏楼。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位江南仲长家的嫡小姐!
她身着一袭华丽的旗袍,脚蹬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步伐轻盈而矫健。只见她如飞燕般掠过舞台,瞬间夺过武生手中的长枪,然后在月光下舞动起来。那长枪在她手中犹如一条灵动的银蛇,上下翻飞,虎虎生风。
她的舞姿优美而矫健,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韵律。然而,随着她的舞动,头上的钗环却不断地掉落,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仿佛是夜空中的繁星坠落。台下的姨太太们被这一幕惊得花容失色,有的甚至尖叫起来。
因为上次中秋和端午的事,被罚跪祠祠堂里,烛火摇曳,气氛压抑。仲长家的家法向来森严,这位嫡小姐却一脸不在乎地跪在祖宗牌位前。周围的长辈们满脸怒容,低声议论着她的种种劣迹。
突然,祠堂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位年轻的军官(名字:仲长司徒)走了进来。他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军装笔挺,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众人见了他,纷纷行礼。原来,他是仲长家远房的亲哥哥,刚从战场上归来。
他的目光落在了跪在地上的妹妹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和意外的爱意。仲长司徒也抬起头,与他对视,眼中竟没有丝毫怯意。
“这是怎么回事?”开口问道。一位长辈连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听后,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她这般活泼,倒也有趣。”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也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他走上前,伸出手将她扶起,“别跪了,以后收敛些便是。”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竟鬼使神差地握住了他的手,站了起来
那个……谢谢……(她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目光也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游移不定。)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啊!你是……仲长司徒?(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显然对这个发现感到十分意外。)
他原本正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中的茶杯,手指随意地在杯沿上摩挲着,仿佛对这一切都感到无比的厌烦和无聊。然而,当你突然叫出他的全名时,他的动作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停顿了下来。
茶杯在他手中微微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从他的指尖滑落。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川字,原本有些散漫的眼神也在瞬间变得锐利起来,直直地盯着你,其中还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悦。
沉默片刻后,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叫兄长。”她撇了撇嘴,心里虽有些不情愿,但在他那锐利的目光注视下,还是小声地喊了句:“兄长。”仲长司徒这才缓和了些神色,放下手中的茶杯。
她站在原地,双手不自在地绞着衣角,偷偷打量着他。仲长司徒感受到她的目光,挑眉道:“怎么,看不够?”她脸一红,急忙别开眼。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似乎有人在争执。仲长司徒眉头一皱,大步走了出去。她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原来是家里的下人因为分配物资起了冲突。你们两个人面无表情地凝视着那几位下人,仿佛他们已经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几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一般。你们的目光冷漠而犀利,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仿佛能穿透他们的身体,直达灵魂深处。
你们俩同时开口:黎朔,刘清羽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两个下人不知为何起了争执,声音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动手了。黎朔见状,连忙走上前去,他面沉似水,眼神犀利地盯着那两个下人,用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说道:“都给我住手!”
那两个下人被黎朔的气势所震慑,顿时不敢再吭声,只是低着头,像犯错的孩子一样。
刘清羽也快步走了过来,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轻松地对那两个下人说:“哎呀呀,你们俩这是怎么啦?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嘛,非得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像两只斗鸡似的。”
他的话虽然有些调侃的意味,但却让那两个下人脸上的紧张之色稍稍缓解了一些。
仲长司徒走上前,沉声问道:“到底为何起争执?”其中一个下人战战兢兢地说:“老爷,是为了这批刚到的物资,分配不均。”仲长司徒眉头紧皱,刚要说话,突然站出来,“我来处理。”众人皆惊,没想到她会主动揽事。
然后下一秒,就是刚才的赞赏了,而是恐怖
既然这都分配不好,那就把手断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下人们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仲长司徒也没有太意外。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地扫视着众人,“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留着双手何用?”说罢,便伸手去腰间抽出匕首。下人们惊恐地往后退,纷纷跪地求饶。仲长司徒反应过来,连忙抓住她的手,“妹妹,不可冲动。”她转过头,倔强地看着他,“兄长,这是家规,他们失职就该受罚。”仲长司徒皱了皱眉,“可断手之罚太重,不如让他们重新分配,若再出错,严惩不迟。”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放下了匕首。下人们如释重负,连连磕头谢恩。仲长司徒拍了拍她的肩膀,“妹妹,处事需留余地。”她哼了一声,但也没再坚持。这场风波暂时平息,而她与仲长司徒之间,似乎也因这一插曲,有了更深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