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作者宝贝们我真的是对豆包又爱又恨
作者是这样的
作者我把玉鉴的背景故事做了调整,因为太喜欢伊索宝宝,所以就把伊索加进去啦
作者然后让豆包老师帮忙写的有文采一些
作者改了估计有十次?文采是没问题的,就是内容上的问题,最后豆包老师实在改不了了,我才存着三分侥幸七分害怕给你们发出来……
作者别喷我……因为里面和伊索还有杰克的内容实在是没改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述有问题,总之看上去有点乙了
作者别喷我……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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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鉴的双眼自出生起便蒙着层旁人看不见的纱。两岁那年,她指着客厅角落咯咯笑,说那里坐着个穿蓝布衫的老爷爷,父母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此后,类似的场景成了这个富商家庭的魔咒 —— 宴会上突然对着空处鞠躬,商场里蹲下来给不存在的孩童分糖果,那些被旁人当作疯癫的举动,实则是她与另一个世界的日常对话。
家族的生意版图横跨欧亚,飞机起落间,玉鉴总能看见各国鬼魂在舷窗边徘徊。六岁那年在巴黎歌剧院,她追着个断头皇后的魂魄跑出包厢,在大庭广众下拽住对方透明的衣袖问 “您的项链真好看”,周围宾客的窃窃私语像冰锥扎进父亲的耳膜。“玉家竟有个疯女儿” 的流言比香水味传得更快,抵达英国后,父母把她交给当地的远房亲戚,行李箱里只塞了几件换洗衣物和半盒没吃完的杏仁糖。
被善良的夫妇收养的四年,是玉鉴记忆里少有的暖色调。他们教她用刀叉时不会因她突然说 “刀上有血味” 而皱眉,送她去学校时特意叮嘱老师 “我们家孩子想象力特别丰富”。在充斥着消毒水味的医务室,她第一次遇见伊索・卡尔。那个总抱着解剖学图谱的男孩被按在墙角,校服上沾着墨水渍,她抓起桌上的止血钳指向那些人,说 “再动他,你们背后的黑影就要咬脖子了”。
从此,欺凌的对象换成了她。储物柜里被塞满死老鼠,放学路上总有人从背后推她进泥坑,肩胛骨上至今留着被烟蒂烫伤的圆疤。但她从不哭,只是冷冷地盯着施暴者说 “你昨晚偷拿妈妈的钱,被穿黑衣服的人看见了”,那些人便会突然脸色煞白地散开。伊索会默默递来创可贴,用消毒水的味道盖过她身上的淤青味。他总在午休时躲进解剖室,玉鉴就坐在窗边看他用镊子摆弄青蛙标本,看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有次她指着标本罐说 “这只青蛙死前被车碾过,后腿还在疼呢”,伊索抬眸时,眼睛亮了亮,第一次主动开口:“你能看见它们的疼?” 那天下午,他们并排坐在福尔马林的气味里,玉鉴讲着那些纠缠在标本上的细碎执念,伊索则教她辨认骨骼的名称,直到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十岁的冬天来得格外早。伊索被学校劝退的那天,雪花正簌簌落在教室窗外。他把一个用牛皮纸包好的纸盒塞进玉鉴怀里,里面是片压得平整的干花,衬着张字条:“它们不会疼。” 玉鉴攥着那片花回到家,却只看到警车红蓝交替的光映在玄关 —— 养父母在车祸中当场身亡。她在太平间里对他们的魂魄磕了三个头,把所有存款带走,在火车站台与伊索告别。“我要回中国了。” 她说着把那片干花塞进他手心,“那里的鬼魂说中文,大概不会再有人觉得我奇怪。” 伊索的指尖在她手背上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枚小小的罗盘模型:“这个…… 能帮你吗?” 玉鉴捏着那枚冰凉的模型笑了,睫毛上的雪粒簌簌往下掉。
长江流域的古镇在暮色中泛着青灰色。玉鉴漫无目的地游荡了三个月,除夕夜蜷缩在八重庙的香案下,听着远处的鞭炮声发抖。穿藏青色道袍的老人递来个温热的饭团,问她 “能看见那些挤在香炉上的东西,对吗”。她抬头望见对方身后站着十几个形态各异的魂魄,却温顺地像被驯养的鸟。
此后十年,八重庙成了她的家。师父教她画符时要凝神静气,念咒时得让每个音节都带着灵力,辨鬼时要先看对方的执念深浅。那些曾让她被视为怪胎的阴阳眼,成了最锋利的法器。师父羽化那天,留了本写满符咒的手札,说 “阴阳殊途,却共在天地间,守住本心即可”。
二十岁的玉鉴已声名远播。直到一封来自伦敦的信送到道观,她应邀前往处理一桩鬼魂作祟之事,不过两日便平息了风波。事了后,她在附近租了公寓,打算休整几日再返程。
入住第一晚,雾色便漫进了窗棂。忽闻楼下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像有人踩在积灰的地板上。她悄声下楼,楼梯转角处,撞见个戴礼帽的身影正从对门闪出 —— 对方穿着深色长风衣,领口遮到下颌,左手拎着个沾着露水的黑布包。
听到动静,那人骤然转身。月光恰好落在他右侧脸颊,更骇人的是他手上衔接的东西 —— 银亮的刀刃在雾中泛着冷光,刀身还挂着未干的暗红痕迹。玉鉴的阴阳眼突然发烫,她看见无数残缺的女魂缠绕在他周身,有的缺了脖颈,有的断了手腕,哭嚎声像细密的针钻进耳膜。
“有趣。” 男人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他盯着她的眼睛,“你在看什么?” 说话时,他指尖的刀刃轻轻颤动,一滴暗红色液体坠落在地,瞬间被浓雾吞没。玉鉴握紧拳头,指节泛白 —— 师父手札里提过,被厉鬼缠身却毫无惧色的,要么是至阳之人,要么是…… 比鬼魂更可怖的存在。
“只是租客。” 她刻意压低声音,男人忽然轻笑一声,笑声里裹着冰碴:“东方来的巫女?和那些神棍可不一样。” 他缓缓抬起刀,刃面映出她瞳孔里一闪而过的厉鬼,“这里的雾,喜欢吞噬像你这样的客人。”
话音未落,巷口传来警笛声。男人转身便融入浓雾,黑布包在墙角蹭过,掉出半朵干枯的蔷薇。玉鉴捡起那朵花,花瓣上还沾着点胭脂味 —— 是她刚安抚过的那个女仆魂魄最喜欢的香型。她捏着那半朵花站在雾里,听见无数细碎的啜泣声随着男人的消失渐渐淡去,只剩下刀刃反光在视网膜上留下的冷痕。
回到房间时,窗玻璃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只通体漆黑的小鸟正扑棱着翅膀,喙尖还沾着些泥屑。玉鉴推开窗户,小鸟立刻飞了进来,在书桌上丢下个烫金信封,随即振翅消失在夜色中。信封上 “欧利蒂斯庄园” 几个字闪着幽光,她拆开来看,里面的字迹优雅而诡异,末尾写着 “丰厚报酬,以及你想知道的所有答案”。
收拾行李时,她把那半朵蔷薇与师父的手札、干花标本、银质解剖刀模型一起压进箱底。前往庄园的马车在浓雾中前行,车轮碾过石子路的声响格外清晰。玉鉴摸着肩胛骨上的疤痕,忽然想起那个戴礼帽的男人 —— 他刀上的血腥味,竟与多年前校园里那枚烟蒂的焦糊味,有着同样令人窒息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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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没错宝贝们一共有两个
作者伊索和杰克
作者主要最近被鸡块狗可爱到了
作者呜呜呜真的好萌好萌
作者豆包老师把我的背景故事改的怪怪的……
作者但是意思一样捏
作者感谢你们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