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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凯"对了"
石凯突然凑近
近到羽墨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水混合着阳光的气息
石凯"你平时都画这么可爱的风格吗？”
石凯“我看你画室里的画挺...暗黑的？"
羽墨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羽墨"那是创作...”
羽墨“平时随手画的话，会画些简单的..."
石凯"那你能不能再给我画一张？”
石凯“正经的那种？"
石凯眼睛亮晶晶的
石凯"我可以当你的专属模特！"
羽墨"专、专属模特？"
羽墨结巴起来。
石凯"对啊！"
石凯拍拍胸脯
石凯"免费的！”
石凯“你想画多久都行，什么姿势都可以！"
羽墨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石凯摆出各种姿势的画面
脸顿时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羽墨"不、不用了！这个就很好..."
石凯失望地"哦"了一声
但很快又振作起来
石凯"那至少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画那种暗黑风格的画？”
石凯“你看起来完全不像会喜欢那种东西的人。"
羽墨的表情突然变得认真起来。
他收起素描本，声音轻却坚定
羽墨"外表和喜好没有必然联系...”
羽墨“克苏鲁神话中的未知恐惧和人类渺小的主题，很有表现力..."
石凯注意到，一谈到艺术创作，羽墨就像变了个人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语气也不再软糯，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冷漠的专业感。
这种反差让石凯更加着迷。
石凯"我不太懂艺术"
石凯坦率地说
石凯"但我觉得你画什么都好看。”
石凯“就像这张"
他指了指手机屏幕上的Q版头像
石凯"明明很可爱，但又能一眼认出是我”
石凯“超厉害的！"
羽墨被这直白的赞美弄得手足无措，低头摆弄着铅笔
羽墨"...谢谢。"
石凯"对了"
石凯突然想起什么
石凯"你明天下午有空吗？”
石凯“我们队有场练习赛，要不要来看？”
石凯“我给你留最好的位置！"
羽墨犹豫了一下
羽墨"我明天...要在画室完成一幅作业..."
石凯"那后天呢？"
羽墨"后天也有课..."
石凯眯起眼睛
石凯"小不点，你该不会是在躲我吧？"
羽墨猛地抬头，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羽墨"没、没有！我真的有作业..."
看着羽墨紧张的样子，石凯突然笑了
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石凯"开玩笑的啦！知道你是个好学生。"
他站起身
石凯"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主动来看我打球的。"
羽墨呆呆地看着他，头发被揉得乱糟糟的
像只刚睡醒的小动物。
石凯忍不住又伸手帮他理了理头发，指尖不经意间擦过羽墨的耳廓
两人同时像触电般缩了一下。
石凯"我该回去训练了。"
石凯清了清嗓子，突然有些不自在
石凯"那个...下次还能来找你画画吗？"
羽墨轻轻点了点头，眼睛却不敢看他。
石凯"太好了！"
石凯又恢复了那副阳光灿烂的样子
石凯"下次我给你带奶茶！你喜欢什么口味？"
羽墨"原...原味就好..."
石凯"收到！"
石凯做了个敬礼的手势，转身跑向球场
跑了几步又回头喊道
石凯"别忘了看手机！”
石凯“我会发消息给你的！"
羽墨这才想起，他们甚至还没交换联系方式。
但石凯已经跑远了，高大的背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羽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素描本，翻到最新的一页
那里除了给石凯的Q版头像外，角落里还画了一个小小的速写
石凯投篮的瞬间，动作潇洒又充满力量。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偷偷画这个，只是手指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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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出神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猜猜我是谁？
PS：记得存号码！
——你最帅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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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墨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小心地把这个号码保存下来
在联系人姓名处犹豫了很久，最终输入了两个字（石凯）。
简单直接，就像那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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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球场上，石凯一边运球一边时不时看向长椅的方向。
队友撞了撞他的肩膀："凯哥，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石凯神秘地笑了笑
石凯"在看我的新屏保。"
"啊？”
“就那个Q版头像？谁画的啊？"
石凯"一个特别厉害的小艺术家。"
石凯的语气里满是自豪，仿佛羽墨已经是他的什么人似的。
他摸了摸手机屏幕，决定明天一定要想办法把羽墨拐来看比赛。
毕竟，他石凯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而此时的羽墨正收拾画具准备回画室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个直球选手列为了"必须拿下"的目标。
他只觉得心里有种奇怪的期待感，像是等待下一场意外的春风，既让人紧张又莫名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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