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不是真心,时瑶则是认为,与其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还不如自己成为自己的希望
“哟,哟哟哟”宫紫商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甚至于还大着胆子一屁股挤开宫远徵随后再环上时瑶的臂弯:“宫远徵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宫远徵看着自己空了的手,愤怒的瞪向宫紫商:“你-”
“你什么你啊,比谁眼睛瞪得大啊”转头就对着时瑶轻声细语:“瑶瑶,你可别信他啊,徵宫可没这么穷,就送香囊,宫远徵你也好意思,家大业大你瞧你那抠搜劲”
时瑶对上宫远徵委屈看向自己的眼神:“大小姐,我很喜欢远徵亲自绣的香囊”
“绣?绣--?就他?”宫紫商不可置信的打量着宫远徵
“远徵”
众人循声望去就看见宫尚角慢慢悠悠的走来,身后还跟着眼眶微红的上官浅
看那模样就像是哭过
宫紫商面对宫尚角还是很发怵的,但也不妨碍他偷偷摸摸的‘小声’嘀咕:“宫二宫三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怎么找的媳妇这么好看”
而在她身旁的时瑶,只能说是恰恰好好的听到,强忍住笑意别过头
宫尚角略过宫子羽,扭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两人:“还不走?”
宫远徵嫌弃的略过宫紫商随后牵着时瑶的手离开
临走之时看着眼眶微红的宫子羽,十分不屑的发出一声嘲笑
至于时瑶,从始至终的眼神都没有落到对方身上
金繁拿刀横亘在宫远徵身前:“见执刃为何不行礼”
“执刃?他三域试炼还没过吧”
“那叫声姐姐听听”
宫远徵不可置信回头,先前损她还挽着他的阿瑶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过河拆桥,见对方没有改口的意思,他十分憋屈:“姐……哼”
“哼哼哼,就你会哼啊”
这声音很大,哪怕她和宫远徵走了这么久都能听见
宫紫商大小姐,性情很是跳脱,也很是有趣
不过先前上官浅是表白失败了,还是喜极而泣,没看到那场面真是可惜
“以后跟羽宫的人保持点距离”
“哥”宫远徵疑惑制止,他不知道为什么哥哥总是敲打阿瑶
“谢宫二先生提点”时瑶听着眼前人警告的话语,面上乖顺点头
时瑶丝毫不在意这些小打小闹,在无锋,这张脸引来了多少觊觎,又引来了多少挤兑,在无锋,强者,才能说明一切,有价值的强者,才能拥有话语权
现在她可以低头,不代表以后她需要继续低头
宫尚角视线移到宫远徵的身上:“送完人,来角宫书房商讨事宜”
“好的,哥”
…
透过大开的门窗,她能清楚的看到门口快要隐匿于黑暗的宫远徵,时瑶疑惑抬眸:“远徵要留宿?”
“不”宫远徵慌乱摆手:“我哥先前他不是那个意思”
时瑶笑了笑,他是不是那个意思她能听不出来吗,有些事自己知道远比说出来更有用
“我知,宫二先生是好意”
听到这句话宫远徵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虽然没问出来他哥为什么这么对阿瑶,但以后总归不会再这样了:“那你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