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眠低下头写字,她入耳是老师讲地下城小史。
雨天打雷是一件很常见的事。
炎阳转过头看她,笑吟吟道:“江未眠,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少年语气直白,眼睛像琥珀一般,直视着江未眠。
“没有。”
江未眠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炎阳撇撇嘴,“没有就没有吗?”
他一边说一边起身关窗子。
玻璃窗外的世界如碎了的玻璃拼凑而成。
维尼提斯的名字被江未眠写在一本笔记本上。
无罪。
系统给的主线任务是斩杀一千位神明,此方世界的神明记载史共记录一百九十八位,多出来的八百零二位又是谁?
怀疑种在江未眠心中。
下课铃打响,教室人走完,江未眠才慢悠悠拿着长刀去教务。
教务里。
藩曼打算进来找武老师探讨打擂技术,却不曾想武老师将门反锁,对她更是怜惜,在一筹莫展之际,有人拍打教务的门。
“喂,有人吗?”
少女声音清冷打断了场面。
藩曼在武干怀里挣扎,双眼蓄目,嘴被一双大手紧紧捂住。
门外的江未眠再得不到回应,转身欲离。
任务栏刷新,救被老师侵犯的女同学,奖励:减少少斩杀五十位神明。
江未眠疑惑眯眯眼,抱着的刀提在手上,对着门就是一劈。
门轰然四分五裂。
门内别有洞天,化学物质涌入鼻端。
武干露出得意的笑,“最新迷药。”
他企图用手去碰江未眠。
刀剑无眼,左手碰的他手被长刀五指齐切。
武干先是愣了一下,神经中枢向他神经传递痛感,铺天盖地的疼痛向他传来。
他双腿跪着,右手不敢去触碰断手,断去的肢体被江未眠扔去一火球化成湮粉。
“不配为师表。”
震惊的藩曼在江未眠去拉她的时候小腿肚子还是软的。
江未眠对武干的鬼哭狼嚎不感兴趣,转身去问藩曼,“你没有事吧。”
藩曼摇头。
她此时对武干的心情很复杂。
江未眠是e人,是利己主义,对人的包容性很好。
她去实验室搞了套防护服回来时,藩曼己经把现场弄干净了。
橡胶白手套套在手上,铁盘上摆着手术刀,镊子,钳子,剔骨刀…
江未眠怕藩曼心软,下不去手,打算自己替她弄。
一转头,藩曼就结束了。
武干在被注射大量麻醉下被藩曼进行了阉割。
阉割的下体被她泡进一小罐福尔马林里。
大量血夜滴在白净的地板上,脏了俩人的眼。
藩曼看向江未眠道:“他的左手怎么办?”
江未眠看了一眼昏死的武干,“简单。”
长刀在她手里轻便,把右手也给切了,“来个对称。”
藩曼白眼一翻,要落地未落,手动文江未眠拉起。
“地上有血。”
吓得藩曼紧拉江未眠的手。
她白着一张脸去看,地板上是有一滩血迹。
“那手…”
藩曼去看时,武干的双手完好无初,细看裤裆处血迹一片。
“你真厉害,对了,你叫什么?”
“江未眠。”
“我叫藩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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