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没交。”**英站在办公桌后，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语气像往常一样冷淡。
可我知道她今天不一样。
她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扣子扣得整整齐齐，黑色细领带垂在胸前，短短的褐色裙子刚盖住大腿根。学生该有的分寸感，在她身上变成一种无声的挑衅。
“我不是已经……发给你私信了嘛。”我小声说。
“那不算。”她靠近一步，像平时训学生那样，“要当面交。”
我看着她走到我面前，领带轻轻晃着，空气里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张老师……”
她抬头看我，眼里藏着一点笑：“不是说好了，只有我们单独的时候，可以不这么叫？”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那现在呢？老师在谈公事还是谈……我们？”
她没答，只是从桌上拿起红笔，在我本子上画了个大大的圈：“写得太敷衍。”
我抬头，她眼神突然停在我脸上，然后声音压得很低：
“你今天，是不是故意不认真，就为了来见我？”
我一怔。
“你知道我最怕的，就是有人看出来。”她顿了顿，语气低得像耳语，“可你偏偏不怕。”
“因为我知道你也一样。”我看着她。
她看了我好几秒，像想说什么，又像在犹豫。然后她走到门边，轻轻锁上。
门关上那一刻，气氛变了。
她背靠门，轻声说：“你知道我得小心，可你一靠近，我就没法冷静。”
我慢慢走近她，直到她不得不仰头看我。
她没躲，只是咬着唇说了一句：“别让别人听见。”
我点头，把手放在她腰侧，什么都没做，只是靠近她的额头。
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轻轻碰撞。窗外是热闹的校园，而我们在这安静的空间里，藏着一场不能被发现的爱。
她轻轻靠在我怀里，声音低得只够我听见：“等你毕业，我们就不必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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