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府邸(主要是寝殿或庭院)
萧鹤川的手臂如同铁铸的牢笼,将季雨薇死死禁锢在怀中。季雨薇的挣扎如同困兽,用尽全身力气推搡、踢打,甚至试图用头撞击,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嘶喊
季雨薇滚!放开我!你滚啊!
每一次挣扎都换来更紧的束缚。
离椎鹤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非但没有松手,反而顺势坐到床边,手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抚上主角凌乱的发丝。
萧鹤川你让本九千岁滚,本九千岁偏不滚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戏谑和绝对的掌控
萧鹤川你能奈我何?
那态,仿佛在欣赏猎物徒劳的反抗。
季雨薇有本事你就把我杀了!
季雨薇被他的无赖和强势逼得口不择言,眼中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萧鹤川绿色的眼眸瞬间暗沉,手指猛地插进季雨薇的发间,用力一扯,迫使对方痛苦地仰头与自己对视。那眼神冰冷刺骨,带着疯狂的占有欲。
萧鹤川死?
他嗤笑一声,声音森寒
萧鹤川太便宜你了。本九千岁要你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
他俯身,气息危险地拂过主角的脸颊
萧鹤川永远陪在本九千岁身边
头皮传来的剧痛让季雨薇倒吸一口冷气
季雨薇疼!
萧鹤川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类似心疼的情绪,但转瞬即逝,被更深沉的偏执覆盖。他松开手指,指腹却流连在方才被扯痛的头皮处,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安抚。
萧鹤川知道疼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萧鹤川那就乖一点,别再想着离开本九千岁
话音未落,一个带着绝对占有意味的吻不容拒绝地落在主角的额头上。
季雨薇感到一阵屈辱和窒息,趁着萧鹤川起身整理衣袍的瞬间,猛地将他推开,自己也踉跄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眼神充满戒严和厌恶
季雨薇你不用靠近我!你这样做让我感到恶心!
萧鹤川恶心?
萧鹤川的脚步顿住,脸上的温和假象瞬间碎裂,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步步紧逼,高大的身影将主角笼罩在墙壁与自己的身体之间,绿色的眼眸里翻涌着令人心悸的执念。
萧鹤川本九千岁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得到你
他薄唇轻启,声音压抑着风暴
萧鹤川你为何如此抗拒?
季雨薇得到我?
季雨薇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颤抖。
萧鹤川是啊
萧鹤川阴恻恻地笑了,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势在必得的疯狂
萧鹤川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本九千岁就知道,你只能属于本九千岁
他抬手,冰凉的指尖划过主角的脸颊,呼吸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对方耳畔。
季雨薇我不属于你!
季雨薇猛地侧头避开他的触碰,声音尖利。
萧鹤川的眼神骤然变得危险,他强硬地贴上季雨薇的脸颊,一手钳住对方的下巴,迫使季雨薇面对自己。
萧鹤川你是本九千岁的青梅竹马,是本九千岁订下婚约的人
他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刃,一字一句砸下
萧鹤川你怎么不属于本九千岁?
季雨薇大家都知道的!你明明没有那个能力!你是太监!
季雨薇被他逼到绝境,口不择言地用最尖锐的流言刺向他,试图撕碎他高高在上的伪装
季雨薇我不要和一个太监在一起!
“太监”二字如同点燃炸药的引信。萧鹤川的动作骤然停滞,脸上的表情凝固成一个诡异而森冷的面具。空气仿佛瞬间冻结,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
萧鹤川谁告诉你
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却像淬了毒的冰核,带着刺骨的寒意划过空气
萧鹤川本九千岁是太监的?
季雨薇大家都这么说!你明明就没有!
季雨薇被他此刻的神情骇住,却依旧倔强地喊了出来。
萧鹤川呵
萧鹤川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毫无笑意,只有无尽的轻蔑和怒火
萧鹤川一群愚不可及的蠢货,他们懂什么?
他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要贴上季雨薇的颈侧,像猛兽般深深嗅着对方的气息,语气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质问
萧鹤川你不信本九千岁?
季雨薇不信!你快放开我!我不要和一个太监在一起!
季雨薇奋力挣扎,只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间和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
这句重复的指控彻底点燃了萧鹤川压抑的暴怒。他眼中闪过狠厉的寒光,手上猛地用力,“刺啦”一声,粗暴地扯开了季雨薇的衫,露出自己精壮结实的胸膛,腹肌在撕裂的衣襟下清晰可见。
萧鹤川睁大你的眼睛!
他低吼,抓住季雨薇试图捂眼的手腕,强硬地拉开,逼迫对方直视自己
萧鹤川好好看看!本九千岁是不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