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阮棠,外人眼中,是个笑起来眉眼弯弯、说话轻声细语的清纯小白花。可只有我自己清楚,内心深处,藏着对田小娟近乎偏执的爱。她是舞台上霸气张扬的女rap,低音炮般的flow震碎舞台,台下却会像小狗一样,乖乖窝在我怀里,任我揉弄脑袋,听她用软糯嗓音学狗汪汪叫。
第一次见她,是在地下说唱Battle现场。昏暗灯光里,她穿着做旧牛仔外套,戴着银链项链,一头挑染的红发随身体晃动,麦克风在她手里,像是能劈开混沌的利刃。那些犀利又带劲儿的词,从她薄唇蹦出,我瞬间被钉在原地,心脏狂跳——这就是我要的人。
后来,我费尽心机靠近她。借粉丝身份送礼物,混进后台,装作偶遇。田小娟对我有天然的好感,说我眼睛干净,像只受惊的小鹿。她不知道,我藏在清纯表象下的,是怎样汹涌的、要把她囚住的欲念。
在一起后,我们租了间loft公寓。白天,她去工作室写歌、排练,我就乖乖在家,把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摆好她爱喝的冰美式,等她回来。可每次她推门而入,我那些精心伪装的“乖巧”就会崩裂。我会扑过去,把她按在玄关墙上,用带着甜香的吻堵住她的嘴,像小时候攥住最爱的糖果,怕被抢走。
“小娟,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呀……”我仰着头,眼睛湿漉漉的,手指却狠狠揪住她衣角。她无奈又宠溺地笑,揉我头发:“宝贝,新歌改了好几版,别急呀。” 可我怎么能不急?每一分每一秒,只要她不在视线里,那些黑暗的念头就会啃噬我。
直到有天,她手机弹出合作女歌手的消息,照片里两人亲昵靠在一起,我瞬间疯魔。当晚,等她睡熟,我轻手轻脚起身,从衣柜最深处拿出早就备好的狗链、狗绳。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投下斑驳影子,我跪在床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眼泪大颗大颗掉。我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住,我要把她拴在身边,让她只属于我。
我颤抖着给她戴上项圈,狗链另一端攥在手心。她迷糊翻身,哼唧一声,我吓得屏住呼吸。等她又睡沉,我把狗绳轻轻拴在床脚,像完成一场仪式。做完这些,我蜷缩在她身边,哭着笑,嘴里念叨:“小娟,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第二天她醒来,发现项圈,先是错愕,而后看我哭得梨花带雨,又心疼又无奈。她想摘,我就死死抱住她胳膊,哭到抽搐:“小娟,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要是离开,我、我就……” 她最终没摘,任由项圈戴着,像被我驯养的小狗。
之后的日子,我们像被囚在玻璃罐里的两只虫。她在舞台上依旧耀眼,台下却乖乖戴着我给的项圈,学小狗讨食,让我揉弄。我表面温柔哄她,背地里,又会在她专注写歌时,悄悄收紧狗绳,看她受惊回头,眼里泛起的水光,我就凑上去吻她,说:“小娟,你只能看我呀。”
可纸包不住火,她经纪人发现异样,警告我离她远点。那天,我在工作室外面等她,攥着藏在身后的狗绳,指甲掐进掌心。她出来时,经纪人在旁边,眼神冰冷。我冲过去,不管不顾把狗绳往她脖子套,她经纪人怒喝,我却哭着喊:“小娟,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现场混乱,她抱住我,对经纪人说:“这是我女朋友,我们的事,我自己处理。”
后来,她搬来和我同居,彻底远离之前的圈子。公寓窗帘永远拉着,我们像被世界遗忘的恋人。她不再出去演出,每天窝在我身边,写些没人听的小旋律。我会在她写累时,给她戴上狗链,让她趴在腿上,听她学汪汪叫,轻轻说:“小娟,这样你就跑不掉啦。” 她笑着捶我,眼里却有化不开的无奈。
我知道这样的爱病态又疯狂,可只要想到她属于我,想到她在我怀里像小狗一样依赖,那些黑暗的、扭曲的念头就成了蜜糖,把我裹住,让我不愿醒来。或许有天,这份爱会把我们都灼伤,但此刻,在这封闭的爱牢里,我甘之如饴,要和她一起,沉沦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