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真的很意外,安室透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听到米花町全人民的心声的时候。
为什么能听到米花町所有人都心声呢?大概要从三天起说起,也就是听到琴酒的心声那一刻。那时安室透心想,琴酒,原来你这么闷骚的吗?
三天前,琴酒召集了所有酒厂的人员,正在会议室里开会,而我们波本大人当时姗姗来迟顶着所有人炽热的目光堪堪坐到自己的座位,仿佛这些事情已经做过了无数遍,看也不需要看也知道琴酒脸黑成底锅一样。
贝尔摩德还在他的耳边的嘲笑到,“波本,你看琴的脸多黑呀,就像一坨黑炭烧焦。”
波本正欲打算也嘲讽一般,忽然听到琴酒的声音,他道:“靠!这日子一天真的是混不下去了,迟到的成员不把领导放在眼里,蠢货的成员一天到晚尽是把任务搞毁。”
“……”
安室透眼神一颤,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看向琴酒,发现琴酒一脸平静讲着组织事宜。
奇怪!难不成听错了?可明明确实是琴酒的声音,但是他在讲事情,怎么可能想念雪梨?安室透摇了摇头,又眨了眨眼点了点头,越想越是可能昨日出任务出的太久,睡眠不足,听觉出现了问题。
结果下一秒又听见了琴酒的声音,:“啊~雪梨。”
安室透瞳孔骤缩,吓得怛然失色,直接人仰后马翻与椅子同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引起了琴酒他们的注意。
代号成员齐刷刷地看向波本,不知道波本又想搞什么鬼,连贝尔摩德也赞同
琴酒黑着脸,咬牙切齿道:“波、本!你又想搞什么鬼。”
痛苦地嘶了一声的波本,一只手揉着屁股另手撑在地上借力爬了起来,听到琴酒的话,怒喝:“这话我问你……”
话突然戛而止语,等等!他好像发现了一件不了的事情,他!他!他!居然能听得到琴酒的心声。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琴酒原来你这么闷骚的吗?
不过就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得到琴酒的声音吗?
然而当他这样子想着,一下子又听到了代号成员许多声音。
“波本总是这样,能不能管管!”
“哟,波本生气了,波本要跟琴酒对峙了,好开心哦,又能吃到瓜?”
“波本大人,好帅~。”
“小波本太可爱了吧!老琴这个黑炭哥!”
“今天晚上吃什么,什么时候散会呀。”
不同音调交杂在一起,让波本心震动起来,紧张的吞咽口水,真没想到他不仅能听到琴酒的声音,也能听到代号成员的声音,但是贝尔摩德,我想问一下谁是小波本,谁是小波本,请你不要乱叫,不过后面那句话我很喜欢听。
波本稳住心神,连忙换上了金字招牌的迷人的笑容,道:“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才这么失态,抱歉!”
语气十分自然,一副无辜的样子,随即还不忘耸了耸肩。
琴酒冷哼一声,“最好如此不过……散会。”
此言一出,所有代号成员刷地快速地跑出会议室,一下子会议室只剩下波本、贝尔莫德、琴酒和伏特加爬四人。
一时间无人开口,只剩下挂钟表滴答滴答的声响
紧接着,贝尔莫德迈着优雅慵懒的步伐,高跟鞋在地上哒哒的响起声响,走到波本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打破了沉寂:“啊啦~走吧,波本。”
波本闻言,点了点头,跟着贝尔摩德离开会议室。
琴酒鹰隼般的眼眸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伏特加忍不住开口:“老大,波本……他太也不把你放在眼里吧!”
伏特加的这一提醒,倒是点醒了琴酒——波本这玩意简直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三番两次迟到,刚才还发出这么大的响声,说什么是想起了重要的事情,其实就是为了打扰他说话,这在琴酒眼眸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一想到这,琴酒气的浑身发抖,“波——本——,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是那只老鼠?”
尾音拉的老长了又带着一丝怒意,周身都散发着寒意,连侧旁的伏特加都打了个颤。
回到木马公寓的安室透,已经是晚上7:54分了。他刚掏出钥匙打开门,一打开那一瞬间,不知哪来的白色小东西,窜的一下。跳到安室透的身上,舔了舔他的白皙的脸颊。
安室透被舔的有些痒,轻笑一声,抓住哈罗往前面抻一点,让它看着自己:“哈罗,今天有没有想我呀!”
“旺旺……”哈罗吠叫几声,意思就是“想想,太想了。”
安室透眉眼弯弯,眯笑着眼,嘴唇翕张,“哈罗,咱们进去,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饭。”
旺旺……。
安室透的家不大不小,干净简洁的很,一张沙发前面是一台茶桌,上面摆着许多物品和纸页。再往前一点便是一台高大的电视。
他把哈罗放下来,然后解开外套,扔在柔软的沙发上,露出一件白衬衫,而后自己转身走向厨房。厨房也干净的很,一点灰尘也没有,料理台摆放的都是不同的口味的调料瓶。
套上围裙,开始做饭。
三个小时后,香喷喷的饭菜从厨房里透着一股香味传到客厅里,闻着香味的哈罗流着哈喇子,准备跑向厨房,却看见安室透端着香喷喷的饭菜出来,一见哈罗过来。
安室透温温柔柔说:“哈罗,吃饭了。”
哈罗兴致冲冲地跑到安室透脚边,蹭了蹭他的裤脚边 ,安室透见状,半弯腰摸了摸哈罗的头,笑道:“哈罗,等我来碗过来。”
不一会,一人一狗都吃完饭,安室透洗了个碗。
转身回到自己卧室,卧室里,更干净,一张床、旁边有伫立着一架琴,安室透看着那架琴,不自觉黯淡了下来,眼睑深处投下一片阴影,随后再抬眸,呢喃细语:“景光……”
“唉……”安室透叹了口气,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再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沿着脖颈流进浴巾里。
擦着头发坐在床边,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安室透觉着太不可思议了,简直震惊了他的三观,居然那听到别人的心声,就连今天跟贝尔摩德并肩走在一起,都能听见她很多心声。
不过这是很不错的事情,毕竟能听见很多人的心声,也能顺利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