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舅舅,上次你给我讲的小故事还没说完呢!”一个糯叽叽的小奶团抱着一个男人撒娇道。“好,那舅舅继续给你讲。”那人揉揉小奶团的头宠溺笑了笑:“在很久很久以前......”
在很久很久以前,被誉为万毒仙尊和妖蛊圣手的司无欲和君北涵共同造出来一样东西“骨商”这东西其实是一只蛊虫,之所以取这名字是应为它的身体就像骨头一样,又能控制人心。它本一直镇在司无欲墓中,后来被人盗出,不知所踪。
1992年
“喂,嗯嗯。好。”医院走廊里,一个长头发的姑娘正在打电话,她的头发是蓝色的,留到腰后扎成麻花辫,给人一种温婉大家闺秀的感觉。“云丫头啊,这次真的幸苦你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对着她露出和蔼的微笑。“不用谢姜教授,这都是应该的,您是我的老师啊。我能有现在多亏您,就当是报恩了。”“那怎么行!如果不是你我爸可能就......”这次说话的是一个26岁左右的女子,她一脸激动握住她的手。这人名叫姜清浔,是慕北大学最年轻的教授,也是方才那位老者的大女儿。:“哎,总之以后你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只要能帮我们一定帮!”她鞠躬到底在三感谢。“对了,请问一下小姐叫什么名字?我回去吩咐一下,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贵客。”“哈,我叫云舒晴,你叫我舒晴就好。”她知道这种事情也不能退距让别人难为,便道了自己的名字就与人挥手告别。
“云小姐,院长找你。”一个年轻女护士走上前与她打招呼。云舒晴微笑点点头:“好,我这就去,麻烦了。”那护士道了句不麻烦,随后红着脸跑开了。“小桑,瞧你那出息,哈哈哈。对个姑娘还脸红上了,你不是女哒?”同事看她这样便调笑了两句。“去去去。”这下好了,那个叫小桑的护士更害羞了。“不过那云小姐长得真的好美,女娲娘娘!您好偏心啊!”那人仰天长叹一句后转身继续工作去了。
云舒晴走到院长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进。”她推门走进。“爸,您找我?”“嗯,你先坐吧。”云舒晴乖乖坐下看着对面的人。“舒晴呐,爸和你说件事。就是你妈妈她......哎”他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低头斟酌了一会儿又重新开口:“我找了懂行的朋友问了,你妈妈她的病呐其实就是一种蛊,哎,爸也不信这世上有这种东西,但是毕竟咱都是真实存在,那这蛊也不是完全不可信,而且目前只有照着蛊毒的方式找解药,其他的......哎,就死马当活马医吧。”他其实才五十多岁,但说起话来却像个百岁老人似的,几句一叹息。
云舒晴抿抿嘴“嗯,我知道了。我刚刚也打过电话了,约了几个朋友。妈妈的病我一定会治好的。一定的。”她最后三个字说的及轻,像是鼓励也像是安慰。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云舒晴便起身离开了,回到家后她坐在沙发上,取下脖子上的项链,握紧。‘妈妈......我一定会找到办法!一定会让你醒来!’在她的记忆中,妈妈是一位很开朗的人,就像她的名字‘慕乐语’一样。不论何时都像个太阳似的照亮身边的每一个人,脸上永远是温暖的笑容。儿时的她想,自己一定要成为想妈妈这样的人。可......不记得是哪一天开始,她的妈妈变了。对什么都态度冷漠,哪怕是自己。情绪也变得不稳定,上一秒还平静着下一秒却忽然发怒砸东西,也有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她当时真的很害怕,她爸爸是知名医生,救了不知道多少人,治好了不知道多少疑难杂症,唯独她妈妈。后来妈妈的病越来越严重,开始伤人,从那以后爸爸只能把妈妈关在房间里也是从那时开始爸爸的头发越来越白,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成天待在书房里。‘是不是,只要妈妈好了,这个家就会变得和从前一样了。’她是这样想的。
云舒晴沉浸在回忆中越陷越深,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这才回过神来,接起电话“喂?请问找我什么事?”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云小姐,我是姜清浔啊。”“啊,是姜教授有哪里不舒服吗?”她这样问,对面的人赶紧道:“没有没有,家父很好,就是听王院长说你要找一种蛊的解药,我问了一下着蛊的症状,发现和我们家一本古籍里记载的很像,你看现在也才下午四点,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来看看。”云舒晴一听毫不犹豫答应道“有,真的太感谢了,我现在就来。”
姜清浔把地址发了她,一个小时后她到了姜家别墅门口。姜家是书香门第,别墅装修也是用的中式装修,看上去有一种压迫感。她刚准备让门卫通报一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摩托车警笛声,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儿从上面下来,她穿了黑色皮夹克外套,里面是一件露脐装,头发高高扎起,腰侧是像火苗似的纹身,一只耳朵上打了三个耳洞给人一种社会大姐大的感觉,她走在这栋别墅前显得十分违和。
那女孩儿走到她面前:“你就是我姐电话里说的云舒晴小姐吧,我叫姜凌,你好。”她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随后递出去,云舒晴见状微笑着打招呼:“啊,是,很高兴认识你。”两人我握了握手。“请进吧。”姜凌带头把她领进了家中。“姐!客人来了!”她冲着二楼提声喊道。“来了。”姜清浔下楼:“阿凌你带云小姐看一看那本古籍去,我这里有时要忙。”她冲着姜凌吩咐着,转头又向云舒晴道:“云小姐不用客气,想干什么就和姜凌说,我先去忙,失礼了。”她道了个谦转身去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