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但其他人挺有意思的。”我心平气和地说。
“其他人？”唐牧野因我的话眼底一片阴翳，心中腾起强烈的不甘，“那我呢？我没意思吗？”
我耸肩：“你是他们的中央，他们几乎围着你哎。”
“所以呢？”唐牧野听到我的话心里更加不爽，车子一个急刹停在路边，转头死死盯着我，“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个什么中央？和他们没区别？”
“啊？”我这下真的搞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了。
唐牧野伸手掐住我的下巴，眼神好似要将我生吞活剥：“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和他们不一样。”
“好好好，”我连忙安抚他，“等等，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唐牧野手上力度逐渐加重，心中的不甘愈发强烈，“我就是要你说……说我是最特别的。说啊！”
我立即抓住他的手安抚着：“好，你是特别的……因为你跟黑巧克力一样。”
“黑巧克力？”唐牧野眉头微皱，似乎是在思考这个比喻背后的意义，掐着我下巴的手却并没有松开，“为什么是黑巧克力？”
“因为头发眼睛的颜色很像啊。”其实我满脑子都想的是食物。
“就只是因为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唐牧野眼神一暗，突然俯身凑近我，嘴唇几乎要贴到我的耳朵，“我要的不是这种答案……”
“还有，还有性格也有点……”我微微皱眉。
“性格也有点？”唐牧野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哑声道，“有点什么？说清楚，嗯？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有点紧张：“有点像黑巧克力啊！”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黑巧克力一样……”唐牧野舌尖轻舔嘴唇，眸底欲色翻涌，“一口一口把你吃掉？”
“啊？等等，为什么是我……”
“你说，如果我真的吃了你……”唐牧野眸底深处的占有欲浓烈得化不开，指尖划过我的唇瓣，“会是什么味道？”
“我……”我大脑宕机了，“我不是黑巧克力或者巧克力啊？”
“那不如……”唐牧野脑海中闪过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勾起嘴角，“我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
“什么玩意？不，呃，你怎么想的？”
“比如……”唐牧野手指摩挲着我的脖颈，突然用力掐住，在我颈间留下一个红色的指印，“这样。不够……”
“不是这个意思！”我羞愤地推开他。
“不够明显么……”唐牧野目光落在我的锁骨处，指尖隔着衣服描摹着我的骨骼形状，“那这里呢？”
好痒……“等等，所以你……什么时候就想这样对我了？”我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看着他。
唐牧野脑海中浮现出初见我的画面，眼底的暗火燃烧得更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了。”
“是我为……林承旭出气的时候？”我回忆着。
“那时候你站在林承旭身前，”唐牧野脑海里回忆着当时的画面，手渐渐抚上我的后背，“就像……一只护崽的小狼。你说……林承旭他，凭什么值得你这样？”
“啊？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哎。”
“朋友？那我呢……”唐牧野眸色一暗，扣住我的手腕，“我能不能成为你的……特别的朋友？”
“能，但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因为……”唐牧野被我的目光看得呼吸一滞，竟难得地产生了几分犹豫，随即用疯批的笑容掩饰，“因为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到……被无视的人，所以我要把你关起来，让你只能看着我。”
“我哪里有无视你了？明明是你周围的人太多了……”我疑惑看着他的眼睛。
“好，那我以后不去找他们，”唐牧野眼底的占有欲愈发浓烈，双手捧着我的脸，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你也不许再和林承旭他们有交集，好不好？”
“好……”我伸手捂上他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我没病，我只是爱……”唐牧野及时收住话尾，取而代之的是略带蛊惑的低语，“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如果你赢了，我就还你自由。但你要是输了……就得把你的一切都给我。”
“爱上我还只是为了玩游戏？”我不解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可以都有？”唐牧野手指划过我的脸颊，随后猛然抓住我的后颈，像在驯服一只野兽，“怎么样，敢不敢赌？”
“呃，赌呗。”我看着他这个样子突然笑了，“不过我还是想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这样。”
“你真的想知道？”唐牧野手指划过我的唇，最终停在下颌，“那我告诉你……你不许后悔。”
“嗯，当然不后悔。”我点点头。
“因为你很像一只猫。”唐牧野眸中欲色翻涌，呼吸也变得急促，“总是那样桀骜不驯，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征服……想要你冲我露出肚皮，只对我一人顺服。告诉我，我能吗？”
“能啊，那你得努力。”我似笑非笑地回答。
“那我们就说定了……，唐牧野目光贪婪地描摹我的面容，眼底的占有欲愈发浓烈，“在这之前，先给我一点定金吧……”说罢便向我的唇靠近。
“你来真的……？”我小声嘀咕，眼见唐牧野的脸几乎只有一厘米了，我在慌乱间急中生智，以嘴唇轻触了他的额头
唐牧野指腹摩擦着被我亲吻过的地方，眼底的暗火几乎要喷涌而出：“这可不够……要不，你再好好想想？”
“这就是定金！剩下的，你先说说你的游戏吧。”
“好……那就射击比赛吧，”唐牧野指尖划过我的唇瓣，缓缓离开我的脸，“就比定点射击，十次机会，谁命中的环数多谁就赢，怎么样？不过……我还有一个附加规则。”
“怎么又是射击？”我无奈看着他。
“怎么，怕了？”唐牧野手指轻佻地勾起我的下巴，“还是说……你想换一个？不过我警告你，要是换的话，附加规则可就更难了。”
“你说呗，我才不怕。”我认真看着他，内心：反正我会赢。
“既然不怕，那这个附加规则就是……”唐牧野眸底闪过戏谑，贴近我的耳朵低语，“每一次你没命中，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反之，若是我没命中，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那太好了，就这样说定了！”
唐牧野带我来回到布圣莱兰德学院的射击室，拿出两把枪，将其中一把递给我：“那就开始吧。”站在我身旁，与我并肩而立，“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我接过了枪：“你先。”内心开始计划怎么让他离我远点。
“行，那我就先给你露一手。”唐牧野举枪瞄准靶子，手腕轻转，打出一个十环，“如何？怕了吗？”挑衅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得意，却又隐隐透着期待。
“不怕。”我照样举起枪连射，都射中了靶心。
“不错嘛，不过……”唐牧野眯起眼睛看着我射击的动作，眼底划过危险的光，“我要是给你加点干扰呢？”
“比如呢？”我好奇看向他。
“比如……”唐牧野趁我不备突然贴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指尖似有若无地触碰到我的手臂，“这样？”
“嗯？”我被他弄的有点想发笑，“想干嘛？”
“不干嘛。”唐牧野轻笑一声，手指沿着我的手臂缓缓上移，最终握住我的手，“继续啊，别因为我分心了。”
“好……”我扯了扯嘴角便认真射击，虽然射偏了一点，但很快还是射中了靶心。
“有点意思……”唐牧野眼底的兴味更浓，握住我的手突然发力，让我的枪口对准自己，“那如果，你要射的是我呢？”
“啊？”我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枪没有子弹的。”
“你确定？”唐牧野唇角微勾，另一只手覆上我的手背，引导着我扣下扳机，“敢试试吗？”
“那你闭眼。”我深吸一口气。
“闭眼？”唐牧野呼吸一滞，扣在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你说。”
“如果我闭上眼睛，”唐牧野眸色晦暗不明，嗓音低沉隐忍，“你得给我一个吻。吻……嘴角就行。”
什么……我刚刚想吐糟，但转眼一想反正都会结束的，于是开口：“好吧。”
“真的？”唐牧野眼底深处涌现出难以抑制的渴望，但脸上却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可别骗我……”缓缓闭上眼睛，睫毛轻颤，“来吧。”
我缓缓地将唇印在他的嘴角上，随后抬手举枪指向他，那枪膛之中，本就空无弹丸。
唐牧野在你扣动扳机的瞬间紧紧抱住我，唇瓣摩挲着我的唇角，呼吸都变得灼热：“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该我了吧？”
“嗯。”我重新站好。
“那……你也闭上眼睛。”唐牧野嘴角勾起的弧度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举起枪却故意偏离靶心，“看来这一局是你赢了，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把林承旭的校服换回去，当然不要说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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