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的点点头,他们终于被我点醒了他回。
宫远徵奇怪的问道:“那你提议把她接到角宫又是什么意思?”
我惊讶的直跳:“什么东西?!我没说要把她接过来一起住啊!你理解错了吧。”
宫商角扬声说:“我们也只是猜测上官浅是无锋的人,若她真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正好,放在女客院反而容易威胁到其他府上小姐的生命安全。”
我万分不理解这种自大的做法,放在身边就不怕她窃取宫门的机密?不怕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了?宫商角这种人不仅仅自大还倔强,我真是管不了了。
宫商角对宫远徵说:“弟弟,你去接一下。”
宫远徵:“是。”
我赶忙起身:“我一起,我一起,等等我。”
“宫清羽!”宫商角冷声开口道“你自己的事办成了吗?”
我一脸不解的回头:“什么?什么事?要办成什么?”
宫商角的眼底多了份怒气,却还是被硬生生压下去,在他身上我看到了不得不被压抑的情绪,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吗?
宫商角说:“你昨晚的事,不给个交代吗?”
我微微勾起一抹微笑:“就这个啊?”
微微躬身答到:“回角公子的话,这件事我已经处理好了,公子用不着操心。”
宫商角手中的陶瓷杯被捏的咯咯作响,然而表情寻常,看不出什么别的情绪:“我不管你谁管你?老执刃还是新执刃?那个宫子羽吗?”
我的笑容一僵:“角宫子放心,清宫不会再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我定不负所望。”
“那便好。”
我转身出门:“走了。”
他斟酌了一口凉透了的碧螺春:“去吧,做你该做的事。”
我回头,笑了笑,不语。
接人的路上,宫远徵一直走在我的前面,似乎见我和他一起来接人有些心里不高兴:“姐姐,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搞那么大阵仗反而不稳妥。”
我回答道:“上官浅可不是一般人,无锋刺客,自然是人多些较好,弟弟你还年纪小,被骗了怎么办?”
宫远徵不屑的指了指自己:“我?我可是宫门中的医药天才,人心又何尝不懂?”
我想到自己要说什么后嘴角勾起诡异的微笑:“其实我们一样,不是宫门正宗血脉,你是被宫商角收留,代替上朗弟弟的人,我是救助宫子羽,被宫门收留,作为恩惠,本质上,我们,没有,区别。”
刀,刀死算了,小嘴跟抹了毒似的。
宫远徵邪笑:“不一样,宫门为缓解瘴气所带来对身体的伤害,只能吃药解毒,这个药方只有我知道,宫门长老不敢动我,宫商角偏爱我,你呢?只有一身武功。”
顿了顿,他又说:“如果我是你,就应该希望宫门乱一点,再乱一点,这样一身本事才有用武之地,免得遭人闲话。”
“你还真是…懂得…利用人心。”
“没有,论心机,怎么敢跟姐姐比。”
我冷哼一声:“你就不怕上官一到,你哥就不偏心你了?”
宫远徵露出幸福的笑容:“不怕,无锋之人,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