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目光频频望向宴会厅的楼梯上的房间。
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把钝刀,慢慢割划着她的心。
江母“西珠,心儿还没来吗?”(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仿佛害怕听到答案。)
心底一个声音不断在质问自己:是不是因为当年弄丢了心儿,女儿至今还在怨恨她?她的眼眶泛红,嘴唇微抿,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深深的自责之中。
江西珠被问得一怔,细眉轻蹙,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她低头摆弄着手中的丝帕,显得局促不安。
而此时,江肆恰好转过视线,敏锐捕捉到了她隐忍的情绪。
江肆(微微倾身靠近)怎么了吗?(低沉的声音透着关切,像是一汪温润的泉水抚平人心。)
江西珠(江西珠的眼眶瞬间湿润)“没事的,妹妹应该很快就来了……”(声音低了下去)“我享受江家的一切,亏欠她的实在太多。”
江肆听完没有立即回应,他稍稍偏头,灯光洒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上,勾勒出一种近乎冷峻的俊美。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藏着厌恶,却让人移不开视线。
此刻,他微眯双眼,似乎因为江西珠的话又有些厌恶了几分。
江肆想到江心,内心五味杂陈。
起初得知失散多年的妹妹还活着时,他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那些童年中期待妹妹回家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可现在,看着江心任性妄为的样子,仗着自己身份欺负江西珠,那份久别重逢的喜悦正一点点消散。
江母坐在一旁,她瘦弱的身子似乎随时会被风吹倒。
但自从江心回来,那双黯淡许久的眼眸重新焕发了光彩,连医生都说她的气色比从前好了许多。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一个身着净白轻纱礼服的身影缓缓走下,剪裁得体的裙摆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江心就像一朵高贵冷艳的玫瑰,虽然美丽却让人无法靠近。
江西珠眉头微蹙,什么情况,江心为什么没有穿我给的裙子,她不是唯唯诺诺最听别人话吗?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这几天见到的低眉顺眼的模样,不过是装的。
有意思。
江肆那张面庞上,浮现出一抹稍纵即逝的惊讶。
江父迈步上前,轻轻牵起江心的手,将她介绍给周围的人。
江心那大方得体、优雅迷人的姿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对她另眼相看。
“哎呀,江董,您家这位小女儿可真是端庄大方呢……”诸如此类的赞扬声此起彼伏,充盈在周围的空间里。
江西珠的脸上竟有些挂不住笑容了,那笑容仿佛在脸上变得勉强起来。
江母沉浸在喜悦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身旁江西珠的异常,心中满是欣慰地想着:我的女儿啊,如今已经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了。
江西珠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
她看见身旁的江肆,对方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江心,那专注的神情让她心头发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一股酸涩的妒意如野火般在心底蔓延,几乎要将她吞噬。
但她清楚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只能强忍着这令人窒息的不适感。
在另一边,几个男人窃窃私语:"天啊,江心今天真是太美了,之前谁说她是乡下来的草包?"
顺着声音望去,突然会看见,一双清冷的眼眸缓缓睁开——那是一张完美得近乎妖孽的脸庞,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轮廓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大理石雕像,每一寸线条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人移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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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徐坤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