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衣帽间，衣物山堆占领中央，韩商言衬衫和佟年毛绒外套乱成一团。
佟年从衣物堆里抽出件洗得松垮发白的深灰T恤，抖开比划，语气惊叹。
佟年“哇！这件古董！绝对是见证你当年横穿撒哈拉…或网吧包月？”
拎起袖口对着窗光细看，肩膀位置蹭薄泛白。
韩商言正试图制服一摞随时崩塌的毛衣，闻言顿住。
韩商言“校门口…第一次吃路边串串。被油溅的洞，缝过”
随手拽出压着毛衣底的一条亮粉色围巾，明显是佟年的，动作顿住，眼神微妙。
佟年挥舞着灰T恤跑过来，像举着褪色战旗。
佟年“发现关键文物！意义重大！”
踮脚戳他绷着的嘴角。
佟年“老板，别挣扎了！围巾是我占领地盘的图腾柱！你衣柜早就沦陷了！”
把灰T恤蒙在自己脑袋上，原地转圈。
韩商言干脆把粉围巾缠上手腕，顺势拽住转晕了的她。
韩商言“沦陷区划分规则”
抽掉她头上的灰T恤，双臂从背后圈紧，下巴沉入她颈窝。
韩商言“新条例，战利品需永久陈列”
鼻尖蹭过她细软耳后碎发。
韩商言“比如这件，以后只在我身边穿。闻到味道，就得想到你”
佟年被他的呼吸和独断气息笼住，半边身子微麻，扭头看他。
佟年“味道…你洗衣液薄荷味？”
眼睛忽闪狡黠笑意。
佟年“还是偷偷藏了别的？快搜查”
手反伸进他裤兜摸索。
韩商言准确捉住她作乱的手腕。
韩商言“搜查方向错误”
带着她的手探入叠好的一摞休闲裤口袋深处，捏出个叠得极小的便签纸。
韩商言“机密文件。入侵者签收”
佟年急切打开小纸片，纸上龙飞凤舞一行字：“已捕获佟年 型号：永居”。
佟年“脸皮真厚啊韩先生！”
捏着纸条转身锤他肩膀，笑得几乎挂不住。
佟年“永居条款呢？租金是什么？”
指尖勾着他衬衫领口纽扣晃动。
韩商言箍紧怀中不安分的小兽，头埋得更深。
韩商言“租金……”
声音闷在她肩窝，震得她微颤。
韩商言“你身上这件T恤，现在脱下来”
佟年瞬间耳尖通红，慌乱按住T恤下摆。
佟年“喂！这是整理时间！不许开启非授权行为…唔！”
剩下的话语被强势吞没于交叠衣物散发的柔软气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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