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闻言,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展露出一抹既有些许尴尬又不失礼节的微笑。
兔子“嘿嘿~”
兔子的目光重新聚焦于棋盘之上,经过片刻的沉思后,她轻轻松开两指间的黑棋,让它稳稳地落在了关键的位置。这一手棋犹如一阵清风吹散了盘面上的迷雾,瞬间扭转了局势。
兔子缓缓站起身来,向在座的几位老者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与高卢并肩而行,悄然离去。
两人似乎忽略了某人的存在,鹰酱气得脸都快扭曲了,却又无可奈何,仿佛自己的心爱之物被别人夺走一般。尽管如此,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脚步虽不情愿,却依旧紧紧跟随。
鹰酱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My dear小兔子真的太残忍了,每天都把我当作透明人。”
看来某只鹰吃醋了啊。。。
约翰“我亲爱的高卢,你怎么又买了这么多罐不同色彩的颜料罐?”
约翰刚刚购置完所需之物,从店内走出来。他的目光随意一扫,却在高卢手中捧着的几罐色彩各异的颜料上停留了下来。那些颜料罐子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像是要从罐子里溢出来,流淌到地面上,描绘出一幅奇妙的画卷
高卢微微撇了撇嘴角,眼底掠过一抹不悦的神色,仿佛在那张略显冷峻的脸上,毫不掩饰地刻着“要你管!?”的字句。她神情间透着一股无声的抗拒,像是被触动了某根敏感的神经,连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因她的情绪变得沉重了些许。
约翰“算了,只要别把你那颜料溅到我衣服上就好。”
约翰话音未落,已端起茶杯,微微倾斜,轻啜一口。那温热的绿茶,泛着金黄色的光泽,如一抹暖阳,在唇齿间流转,驱散了周身的寒意。茶香袅袅,萦绕鼻尖,仿佛带着他穿越至春日的茶园,满目翠绿,生机盎然。
这一口茶,是宁静,是享受,更是生活中难得的诗意栖居。
高卢闻言,缓缓将怀中紧抱的几罐颜料轻轻安放置在地上,随后从手提的纸袋中抽出一根法棍,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高卢“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到处调皮捣乱,扰了我和汉斯猫谈论艺术的兴致!”
高卢话音刚落,便一改往日的从容优雅,平日里的那份从容优雅仿佛被瞬间抛诸脑后,她紧握着法棍,毫不犹豫地就要向约翰砸去。
大毛“Спокойно! Спокойно! Импульс - дьявол!(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
(备注:大毛会说汉语,太激动了就会突然说俄语)
大毛的话音刚落,声音响亮得仿佛能穿透云霄,立刻吸引了周围所有中国人的注意。“哇塞,歪果仁!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亲眼见到活生生的歪果仁。”众人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纷纷围拢过来。
鹰酱“ My dear小兔子~ 怎么办?我们现在好像被围堵了……”
鹰酱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伐,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语气带着“怯生生”的意味,他俩话没说完,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朝兔子那边凑了过去。
兔子“还能怎么办?‘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高卢见状,眼疾手快地一把拽起约翰,紧跟着鹰酱和兔子的身影迅速离去。当然,她可没忘了顺手抄起自己的颜料罐,还有那一袋子法棍。
高卢“Chérie~,你……你的国人可真热情啊!”
高卢气喘吁吁,扶着腰。
此时,被密集的人群紧紧包围着的毛子……仿佛即将被挤压成一张薄薄的馅饼。混乱中,他头顶上的帽子不经意间被人撞落。
大毛“Ах, ах, ах!моя шляпа!(啊,啊,啊!我的帽子!)”
大毛的语气明显有些无奈与烦躁。
大毛“Не стесняйтесь ! моя шляпа ! (你们别挤了!我的帽子!)”
一位顽皮的孩童忽然弯腰拾起落在大毛脚边的酒。
大毛“Дети!(孩子!)这个你可不能玩!……… 唉唉唉!更不能喝!”
其余四位同伴在商场门口久候未果,鹰酱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低声喃喃道:
鹰酱“臭毛子不会被那些人给挤成汉堡皮了罢?”
鹰酱猛然感到后背一阵寒意袭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死感。他回头望去,只见顶着一顶被踩得不成形的帽子的毛子正缓缓向他逼近。
大毛手里提满了各式各样的节日礼物,仿佛刚从春节走亲访友归来一般,忍不住嘟囔道:
大毛“Дорогой товарищ.(亲爱的同志),你的国人真是热情得有些许过分了,硬是要往我怀里塞这些……”
兔子实在忍不住,轻笑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那笑声如同清晨草尖上滑落的露珠,带着一丝清甜,又似微风拂过林间的叶隙,轻柔而不失欢快。
她的这声轻笑,是压抑许久后的一次释放,像春日里破冰的小溪,潺潺流淌着愉悦与轻松。
兔子“这叫礼尚往来。”
执笔于2024年6月12日
作者x茉芸“我要给你们分享一下我家CP。”
作者x茉芸“成熟温婉的高卢学姐和表里不一的约翰学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