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卢只见鹰酱与兔子依旧保持着那微妙而暧昧的姿势,相互凝视着对方,不禁感到有些尴尬,轻轻咳嗽了两声。
高卢“哼哼……”
一副自己什么都懂的姿态,不清楚状况的还以为她是月老转世。
高卢不经意间瞥见了小巴手中举着的甜筒,以及那张满是好奇的脸庞。她轻轻拉了拉小巴的衣袖,语气中带着几分温柔又不失威严,一副年级主任模样儿。
高卢“小孩子不该看这么多。”
说罢,便牵着一脸困惑的小巴离开了现场。约翰见状,与大毛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也跟着“落荒而逃”。
大毛与约翰悠然自得且不紧不慢地跟随在高卢与小巴身后,忽然间,大毛突然冒出一句话。
大毛“Джон,Мы просто уходим?(约翰,我们就这样走了?)”
约翰轻轻挑起眉毛,摊开双手,即便红茶溅落在地也毫不介意。
约翰“Of course.(当然)”
他轻声回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淡然。
鹰酱带着满满的宠溺,轻轻揉搓着兔子柔顺的头发,却没留意力道,一时间失了分寸。待他回过神来时,那原本如丝般顺滑的发丝已乱作一团,宛如一个蓬松的小鸡窝,乖巧地顶在兔子头上。
兔子轻瞥了鹰酱一眼,随后缓缓抬起手,将那个发圈轻轻解下。刹那间,一头如雪般的白发倾泻而下,宛如冬日初雪般铺散在她的肩膀上。
兔子将青丝散落,那一刻,仿佛有了一种截然不同的韵味。那原本银白的秀发在阳光轻抚下,透出一种纯粹的淡金色,宛如银河倾泻,在清风中轻轻摇曳生姿。她那张绝美的面容仿若冬日初雪,带着与世无争的清冷和超凡脱俗的气质,她的双眉似远山含黛,眼眸犹如一泓秋水,深邃而清澈,朱唇轻抿时若有若无的幽兰暗香似乎也随之弥漫开来。这般惊为天人的容貌,搭配上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如同空谷幽兰般的高雅气质,令人见之忘俗,只觉世间万物在这一刻都黯然失色。
鹰酱看着眼前倾国倾城的女子,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中尽是溺爱地看着她将自己的白发重新扎好。又调皮地将兔兔头上的发圈轻轻扯下,举在她够不着的地方,故意逗弄着不愿归还,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
(有时间画一张这样的图儿)
兔子“还我!”
鹰酱依旧带着那副欠揍的 smirk(微笑),挑逗着她。而这样的戏码嘛……自然是以他再度尝到苦头作为结局。
兔子迅速将散落的白发重新束起,不经意间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轻微的嗔怪。她这才注意到小巴几人的身影已在不远处渐渐模糊,于是毫不犹豫地转身,快步追了上去,头也不回。
鹰酱微微挑起眉梢,手法熟练地取下眼前的墨镜,随意却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将其别在衣领处,随后不疾不徐地跟上了他们的步伐。
一张海报悄然飘落,轻柔地遮住了小巴的视线,她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拨开,却突然愣住,
小巴“唉,لائس س ن بند ؟(谁把灯关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迷茫与不解。
好不容易追上他们的兔子气喘吁吁,连忙将挡住小巴视线的海报轻轻揭了下来。
大毛的目光无意之中落在海报上那几个醒目的大字——《某种物质》,这赫然是一部电影的名称。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掌悄然搭上了大毛的肩膀。毫无防备的大毛像是被雷击中一般猛地一颤,整个人瞬间僵住。三毛(白俄罗斯)见状,清澈的眼眸中满是疑惑,她歪着头,一头淡淡的酒红色的发丝随之轻晃,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
三毛“大哥……你怎么了?这反应也太夸张了吧。”
当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大毛脸上绽放出温柔的笑容。他缓缓转过身,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张令他颇感意外且不太想见到的面孔。
大毛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紧接着如同川剧变脸般迅速换上了一副全新的表情。
大毛“二毛,你怎么也在这里?”
话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诧异与微妙的不悦,大毛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但眉宇间还是不经意地流露出些许抵触。
二毛(乌克兰)也轻蔑地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嘲讽与不屑。
二毛“切!说的和谁稀罕见你似的!?”
那两人的语气和神态竟与小学生吵架无异。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肯让步,仿佛都认定自己占着理儿,那股认真劲儿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不是有“法律″二字,恐怕二人早就打得你死我活了。
三毛无奈地叹了口气,眼前这两个“好”哥哥真是令她头疼。明明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可有时候真让人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三毛“行啦!两位哥哥!再这样吵下去,我真要亲自把你们送到公安那里去了!”
三毛气鼓鼓地,双手叉腰,完全没有平日里温婉娴静的模样。她平时总是那个端庄优雅的大家闺秀,可现在却被两个哥哥闹得没了耐心,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