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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书房的灯亮着,投下一片孤影。
刘耀文坐在黑檀木制的书桌前,指尖摩挲着掌心那枚温热的玉佩——上头刻着“沐”字,字迹温润,是多年前沐瑾瑾父亲亲手雕刻的。
他已经在这间屋子里坐了很久。
窗外雷声渐弱,风雨终于停歇,屋子里只剩钟表“滴答”的声音,机械而冷静。可他眼神却不再冷静——像是蓄了一池旧事的沉默,被昨晚那一幕彻底搅乱。
沐瑾瑾穿着马嘉祺的外套站在铁门外时,他仿佛看见自己年少那年,仓皇地接过管家递来那封遗书。
那是他十八岁的生日。
而她,才刚刚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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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耀文少爷,这是先生和夫人留给您的信物,还有公司、产业、和……
管家沐小姐。
老管家的声音那时很平静。
管家您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他将那封被封了整整四年的信递到少年手中,落在掌心时竟沉得发烫。
信纸微微泛黄,沐家夫妇的字迹却一如当年清隽俊朗。
那天,他握着那封信,在书房里坐了一整晚。
窗外是刺骨的风雪,他低头看着她十四岁的照片——穿着白裙子,站在学校门口笑得灿烂,毫不知情。
她不知道父母已经不在了。
她不知道身边这个少年,从此将扛起整个沐家,连她的未来也一并担起来。
更不知道,他曾偷偷梦见过她叫他一声“哥哥”之外的称呼。
他不该心动。他一早就告诉自己,不能越界。
可感情从不是命令能压制的东西。
一开始是责任,后来是惯性,到现在是控制不住的失控。
马嘉祺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她口中时,他只是冷眼旁观;但看到她因为淋雨穿着那个人的外套回家时,他差点没能克制自己把那件外套直接丢进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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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家。
那个让他夜夜在梦中惊醒的姓氏。
当年沐家牵入的并不是普通的商业纠纷——那是一桩马氏科研旗下的试验项目失控,涉及多名高管失踪、人员死亡,沐父在事故前夜亲笔写下声明,自愿替马家担责离开公众视线,换来项目盖章封锁、沐家保全。
可那是以命为代价的“保全”。
马家欠的,从来不是债,而是命。
而他怎能让沐瑾瑾沦为马家后代手中的一枚棋子?
更何况——
他想要的,从来不仅是“照顾”她。
那种情绪压在心底太久太久,像洪水泛滥,随时会冲垮他理智的堤坝。
系统探知不到刘耀文的好感度,从不是系统的漏洞,而是源自沐家夫妇在信中“哥哥”的设定把他的身份锁死在一段界限分明的框架内。
对系统而言,他不过是只是一个“保护者”,还是可以永远陪在沐瑾瑾身边的那个人。
他自己不愿意承认这份感情罢了,等他大胆踏过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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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他用“哥哥”包裹起来的情绪,早就不属于兄妹之间。
所以他才如此敏感,如此抗拒。
看到马嘉祺靠近她,他会愤怒;
听她在电话里说“今晚不回家”,他几乎忍不住冲出去;
他怕,怕一旦放任自己失控,那封信,那份托付,那条他压抑了四年的底线,会一夜崩塌。
而沐瑾瑾,会从此远离他,恨他、怕他、不再看他一眼。
他太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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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合上掌心的玉佩,深吸了一口气。
低头那瞬,他的眼神落在那封泛黄信纸上,眸底情绪翻涌不止,最终只化成一句几不可闻的低语:
刘耀文我有多想告诉你……可你什么都不该知道。
他站起身,步履迟缓地走出书房。
可走到门口时,却忽然回头,视线再次落在书桌上那封信。
那封信,从四年前他收到起,就从未真正离开过他的视线——就像她,从他心里住进去那天起,就从未走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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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察觉的系统空间中,一道微弱的数据震荡悄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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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张卷饼chi刘耀文的感情线目前为止不会顺利
宋张卷饼chi他也是第一个爱上沐瑾瑾的男主
宋张卷饼chi好吧,我是有点伤心疼耀文的
宋张卷饼chi不过后面的剧情耀文会很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