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他面前,手里还捏着那个粉红猫耳发箍,将这场由AI、纯金POS机、气泡弹幕联袂出演的“金融背刺+龟类嘲讽”大戏尽收眼底。
强忍着胸腔里翻江倒海的笑意(以及对聂梓宸真可能气晕过去的担忧),我踮起脚尖,趁着他灵魂出窍、毫无防备的瞬间——
“啪嗒!”
动作迅捷又带着一丝泄愤的力道,将那个毛茸茸、粉嫩嫩的猫耳发箍,结结实实地、端端正正地——扣在了聂梓宸那梳理得一丝不苟、此刻却微微凌乱的头顶!
粉嫩的猫耳朵在他冷硬的发丝间支棱起来,随着他因暴怒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俏皮地抖了抖。
“聂先生,” 我退后半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声音清脆,带着一种胜利者的从容和“税务官”的冷酷,“滞纳金看来是缴清了。”
“现在……”
“补缴‘猫耳使用权’的当期税款……”
“还来得及哦?”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极其缓慢地、从他头顶那对违和感爆棚的粉红猫耳,移向他臀下那个被厚厚凝胶垫保护着的、象征着所有屈辱源头的……工伤区域。
用臀工伤口换?
补税?
这几个字如同最后的导火索,彻底点燃了聂梓宸那根名为理智的、早已绷紧到极限的弦!
“行——!!!”
一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混合着暴怒、憋屈、破罐破摔和某种诡异兴奋的低吼!
他猛地动了!
沾着酒液和玻璃碎屑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如同铁钳般狠狠攥住了我那只吊着石膏的胳膊!巨大的力量扯得我一个踉跄,惊呼声卡在喉咙里!
紧接着,他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不是袭向我的要害,而是精准地抓住了他自己睡袍腰间那根松散的系带!
用力一扯!
“嘶啦——!”
丝质的系带被蛮横地抽离!
睡袍瞬间门户大开!
同时,借着扯动系带的力道和一股同归于尽的狠劲,他攥着我石膏臂的手猛地向下一带!
“啊——!”
天旋地转!
我整个人被他那股巨大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力量,狠狠地、毫无缓冲地——掼进了身后那张宽大、柔软、价格足以买下一套房的顶级真皮沙发里!
沉重的身躯紧随而至!
聂梓宸根本不顾及自己臀部的伤口,以一种近乎自毁的、攻城略地的姿态,屈膝压上沙发边缘!
那件彻底敞开的深灰色丝质睡袍,如同巨大的阴影,带着浓烈的雪松气息和威士忌的酒香,混合着冰冷的怒意和某种被逼到绝境后爆发的、原始的侵略性,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散开的睡袍下摆,如同纠缠的藤蔓,凌乱地缠绕上我那只被吊在胸前、动弹不得的石膏手臂!
他一手死死撑在我耳侧的沙发靠背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依旧紧紧攥着我的石膏臂,仿佛那是他最后的锚点。头顶那对粉红猫耳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歪向一边,却依旧顽强地彰显着存在感。
他微微喘息着,额角有汗珠滚落,混合着未干的酒液,滴落在我颈侧的皮肤上,带来一阵冰凉的战栗。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在极近的距离里,如同燃烧着幽暗火焰的寒潭,死死锁住我因惊恐而放大的瞳孔。
他微微俯身,灼热的呼吸几乎拂过我的唇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毁灭性的重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逼急了的恶劣:
“验货?”
“好……”
“先……”
“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