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铁锤大爷口中叼着的金磨牙棒,猩红的指令屏上,属于“爪尖清理服务(时限:NOW)”的那一行字,被粗暴地放大、加粗、闪烁着刺眼的红光!
“咕噜!!!” (你!清理!NOW!)
聂梓宸看着几乎怼到脸上的、自己刚刚献祭出去的粉红猫耳,再看看金磨牙棒上那刺眼的“爪尖清理服务”指令,以及智能屏幕上那个即将突破阈值的臀工疼痛指数热力图……
他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眼前一黑。
在彻底失去意识、软倒下去的前一秒,他那只沾着血和玻璃碎屑的手,似乎出于某种残存的本能, 极其微弱地、颤抖着……抬了起来。
指尖的目标……
不是反抗。
不是推开。
而是……
那对挂在自己鼻尖前的、湿漉漉的、粉红色的……
猫耳朵绒毛。
(清理服务……从清理自己献祭的猫耳开始?)
(他的霸总人生……终究是活成了一个围着猫耳和龟爪打转的……闭环冷笑话。)
聂梓宸那只沾着血和玻璃碎屑的手,在离自己鼻尖前那对湿漉漉、粉红色的猫耳朵绒毛仅差毫厘时,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软地垂落下去。
他身体晃了晃,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提线木偶,无声地沿着破碎的窗框滑倒,重重地砸在冰冷湿滑、布满玻璃碎片的地板上。
“咚!”
水花溅起。他失去意识的身体蜷缩在狼藉之中,湿透的睡袍凌乱地裹着,头顶没有了猫耳的遮挡,露出被水浸透的凌乱黑发。
脸色是失血后的惨白,唇色淡得几乎透明,只有眉宇间还残留着一丝被榨干灵魂的、极致的疲惫和屈辱。
臀下那片象征屈辱源头的凝胶坐垫,在湿透的睡袍下若隐若现,似乎正无声地呼应着智能屏幕上那个依旧在跳动、但已失去监测目标的臀工疼痛指数热力图。
铁锤大爷的巨爪,还悬停在半空。爪尖上挂着那对粉红的猫耳发箍,绒毛上的水珠滴落,正好砸在聂梓宸苍白失血的脸颊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冰冷的竖瞳微微转动,从昏迷的聂梓宸身上,移向智能屏幕上那个因目标失去意识而开始闪烁警告、最终定格在“监测中断”状态的臀工热力图。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点困惑(?)和被打断计划的“咕?”
巨大的头颅再次转向我,叼着金磨牙棒(猩红指令依旧刺目)的嘴微微开合,冰冷的视线充满了无声的质问:奴隶倒下了,服务(清理爪尖/捏猫耳)怎么办?
我缩在沙发深处,抱着石膏臂,心脏砰砰狂跳。看着昏迷不醒、狼狈不堪的聂梓宸,再看看眼前这头掌控着金融核按钮、物理破坏力惊人且似乎对“服务”有着执念的史前巨兽,一个极其大胆(且可能是唯一能保命)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的电光,猛地劈进我的脑海!
协议!
那份该死的、无所不包的《永久性工伤互助及精神污染联防联控续约协议》!
“铁……铁锤大爷!” 我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但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专业(且无害),“根据《协议》附件七第3.2条补充细则……以及……以及附件九《奴隶(债务人)健康管理与资产保值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