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踩着积水冲进混战现场，雨水混着硝烟在他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珠
身后传来皮鞋踏碎水洼的声响，严浩翔单手插兜跟上来，另一只手把玩着定制的银质袖扣，仿佛此刻不是在黑帮火拼的战场，而是某个高级酒会的入场式
"贺助理的枪法，我可是期待很久了。"
严浩翔的声音裹着笑意，在枪声间隙格外清晰
贺峻霖回头瞪他一眼，抬手就是两枪，精准打爆远处敌人的夜视仪
子弹划破雨幕的瞬间，他看见严浩翔倚着墙角点燃一支雪茄，火光映亮男人眼底的炽热
混战进入白热化时，贺峻霖突然瞥见巷口闪过一抹冷光
几乎是本能地侧身，一枚火箭弹擦着他的肩头飞过，在身后炸开惊天动地的轰鸣
气浪掀翻他的西装外套，露出腰间缠着的金丝雀纹身——那是严浩翔去年生日亲手纹上去的
"霖霖！"
严浩翔的怒吼混着枪声炸响
贺峻霖还没站稳，就被男人猛地拽进怀里
严浩翔后背撞上生锈的铁门，却将他护得严严实实，子弹接连打在他们头顶的铁板上，溅起的铁屑落在贺峻霖发间
"我说过别冒险！"
严浩翔的声音带着他从未听过的颤抖，雪茄早已不知去向，染着硝烟的手指死死扣住贺峻霖的后颈
"你敢死在我前面，我就把这座城市烧成灰！"
贺峻霖突然笑了，伸手擦掉严浩翔脸颊的血痕——那是他方才挡子弹时蹭到的
他踮起脚，在漫天火光里吻上男人紧绷的唇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刃吗？"
唇齿相触间，他的手已经探进严浩翔西装内袋，抽出那把镶着金丝雀图腾的定制手枪
"那就让他们看看，这把刀有多锋利。"
暴雨冲刷着巷战的痕迹，当贺峻霖用最后一颗子弹解决掉漏网之鱼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他转身时，严浩翔正倚着车头擦拭配枪，湿透的衬衫紧贴着胸膛，勾勒出凌厉的肌肉线条
"过来。"
严浩翔朝他勾勾手指，声音里带着危险的低哑
贺峻霖还没走近，就被一把抵在车身上，男人滚烫的掌心贴着他湿透的脊背
"知道刚才多危险吗？"
严浩翔的吻落在他锁骨的旧伤疤上
"下次再敢这样..."
"那你要怎么惩罚我？"
贺峻霖故意咬他耳垂，指尖沿着对方腹肌线条游走
严浩翔猛地扣住他手腕，却在即将发作时瞥见贺峻霖手臂上的擦伤——那是替他挡流弹留下的。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严浩翔突然松开手，从西装内袋掏出个丝绒盒子
沾着硝烟的盒子里，一枚刻着金丝雀的戒指静静躺在天鹅绒上
"贺助理，"
他单膝跪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声音难得有些发颤
"愿意成为严太太，让我保护你一辈子吗？"
贺峻霖的眼眶突然发烫，伸手时却故意挑眉
"严先生，求婚不应该准备玫瑰吗？"
话音未落，严浩翔已经掏出藏在身后的黑玫瑰——花瓣上还沾着昨夜的雨珠，与他无名指上的血痕相映成趣
"我的金丝雀，"
严浩翔将戒指套进他指间，低头吻去他睫毛上的水珠
"往后的每个黑夜与黎明，都由我来守护。"
远处，城市的晨钟悠悠响起，惊起一群白鸽掠过血与火洗礼过的天际线
贺峻霖握紧严浩翔的手，无名指上的金丝雀戒指折射出细碎的光，照亮他们相视而笑的眉眼——这暗夜的星芒，终将化作永不熄灭的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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