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常青竹按下相机按钮,记录了川河的冰雪美景,苍茫又神秘。她长叹一口气,吐出了一团白雾,眼眶微红,长而密的睫毛微颤。便释怀般的仰起头,任由穿透云层的光线照射。
当初,父母离异时她只有十岁,母亲抛弃了她,掩泪离去,常青竹跟了父亲,自此心中那个母爱的位置满是灰尘。“你说你要走,就再也没回来了。”她喃喃道,放下为母亲祭祀的花 。
就是那样一个狠心母亲,却在抛弃自己的亲生女儿后领养了一个男孩。在常青竹眼中她实在是一个虚伪的人,翻开与母亲的微信聊天框,几乎是以年为单位发送信息,而那最新的一条是一年前的:青竹,我知道这些年来你或许心有不满,但听松他终究还是你的弟弟,我不期望你待他多好,我只觉得我死后,你可以尽到身为姐姐的责任。他如今只有十五岁,来日年满十八,定不会再劳烦你。
良心各异,常青竹顿感胸口发闷,内心思绪万千,她今年也才二十三啊!
川河的清晨很冷,但常女士克服了冬日的嗜睡去了早市。一圈逛下来,烟火气息弥漫,看了眼穿的裤子,下次肯定是买大一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