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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28

综穿:从知否开始

花清影与宫商紫在同心莲前的誓言,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涟漪迅速扩散。后山长老虽对花清影擅动圣莲且情系前山颇有微词,但见他心意已决,加之宫商紫在机关术上的天赋对后山某些秘地维护确有奇效(花清影“巧妙”提及),最终在雪长老的默许下,花宫之主花清影获准可有限度地往来前山,协助商宫研究一些与后山植物、生机相关的特殊机关材料。这无疑是为两人打开了一扇门。

宫商紫的工坊从此多了一道清隽的青色身影。花清影不再刻意遮掩,青衫磊落,带着一身清冽又温暖的花草气息,自如地穿梭在齿轮与玄铁之间。他总能精准地指出某个传导结构可以借鉴某种藤蔓的缠绕韧性,或是某种润滑剂的配方可加入后山某种花蜜以提升效能。宫商紫则兴奋地拉着他在图纸上写写画画,将他的“花言草语”转化为精妙的机括。两人配合默契,工坊里少了些往日的金属轰鸣,多了些低声的讨论和偶尔迸发的灵光,以及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莲香。

宫皎月成了最开心的“小尾巴”。她发现“小黑”叔叔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来商宫了,还总带些新奇的小玩意儿——会发光的露珠(花清影用秘术凝成的)、能跟着人跑的蒲公英绒球(微型机关)、甚至还有一只通体碧绿、会随着音乐跳舞的叶子小人(花宫生机与商宫机关的结合)!小丫头整天缠着花清影,一口一个“花花叔叔”,叫得比蜜还甜。宫商紫在一旁看着,有时佯装吃醋:“月儿,有了花花叔叔就不要紫姨啦?”换来皎月一个甜甜的拥抱和花清影温柔带笑的注视,心中却满是甜蜜。

角宫家宴,稚趣满堂时值宫映角百日,虽未大操大办,但角宫自有一场温馨家宴。宫子羽携云为衫,宫远徵,宫商紫与花清影(首次正式以宫商紫伴侣身份出席前山家宴)齐聚一堂。

宴设在内庭暖阁,并未拘泥礼数。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方便孩子们玩耍。主角小映角穿着大红绣金线的百福褂,戴着小巧的金锁,被沈明玉抱在怀里,好奇地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满屋子的人,不哭不闹,显得十分“稳重”。

宫皎月则像只穿花蝴蝶,兴奋地展示着自己的“本事”。她先是给叔叔婶婶们表演了一段自创的“降妖剑舞”(拿着小木剑对着空气乱挥),又献宝似的拿出花清影新送的叶子小人,让它在地上旋转跳舞,逗得云为衫掩唇轻笑,宫子羽直夸“月儿有乃父之风”。

“什么乃父之风,我看是皮猴之风。”宫远徵嘴上嫌弃,手上却不停,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精致的紫檀木小盒,“喏,映角百日礼。我新改良的‘安神香囊’,挂在床头,驱蚊安眠,保证比某些人送的花里胡哨的叶子管用!”他意有所指地瞥了花清影一眼。

花清影淡然一笑,不以为意,奉上一个温润的玉盒:“此乃花宫温玉髓,贴身佩戴,可滋养筋骨,助小公子康健成长。”玉髓触手生温,光华内蕴,显非凡品。

宫商紫则直接抱来一个半人高的、憨态可掬的木头机关狗:“这是我给映角做的‘守护犬’!平常是摆设,若有陌生气息靠近娃娃床三尺之内,它就会叫!声音可大了!”她得意地演示了一下,机关狗立刻发出洪亮的“汪汪”声,吓得正想偷偷摸小狗耳朵的宫皎月一哆嗦,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宫尚角虽仍是主位端坐,但冷峻的眉眼在暖黄的灯光和孩子们的嬉闹声中柔和得不可思议。他接过宫远徵的香囊,亲自挂在了映角的小床帐钩上;将花清影的玉髓系在儿子腕间;又拍了拍宫商紫做的机关狗,眼中带着赞许。沈明玉抱着儿子,含笑看着这一切,眼底是化不开的幸福。

家宴气氛正酣,侍女引着一位管事模样的中年人进来。那人恭敬行礼:“禀执刃、夫人,前几日那个自称‘司徒昭’的人,属下们依令详查,已确认其身份。此人乃江湖骗子,惯用伪造身份攀附权贵,行些坑蒙拐骗之事。他不知从何处听闻角宫添丁,便想借此由头混入宫门捞些好处。人已被扣下,听候发落。”

这消息如同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但并未掀起太大波澜。宫尚角神色不变,只淡淡吩咐:“按宫门规矩处置,废去武功,送交官府,公告其罪状,以儆效尤。另,加强宫门守卫盘查,杜绝此类宵小之辈再扰清净。”

“是!”管事领命退下。

宫子羽嗤笑一声:“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打宫门的主意了。”云为衫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莫要在孩子们面前说这些。

宫皎月正努力地想爬上那只大机关狗,听到“骗子”、“坏蛋”几个词,立刻竖起小耳朵,挥舞着小拳头,奶凶奶凶地对襁褓里的弟弟说:“弟弟不怕!有坏蛋月儿打跑他!保护弟弟!”那认真的小模样,再次冲散了刚才那点微不足道的阴霾,暖阁内又充满了欢笑声。

沈明玉温柔地摸了摸女儿的头,看向宫尚角。宫尚角也正看向她,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些许跳梁小丑,如何能撼动这满室的温馨与安宁?

月下私语,心灯长明家宴散去,夜色已深。宫尚角亲自将睡熟的宫映角安置好,又去看了看抱着新得的叶子小人沉入梦乡的宫皎月。回到寝殿,沈明玉正坐在妆台前,卸下发簪,如瀑青丝披散肩头,在烛光下泛着柔光。

宫尚角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玉梳,动作轻柔地为她梳理长发。铜镜中映出两人依偎的身影。

“今日,真好。”沈明玉看着镜中的丈夫,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月儿活泼,映角康健,子羽他们其乐融融,商紫也终于得偿所愿……看着花公子待她的眼神,是真心实意的。”

“嗯。”宫尚角低低应了一声,梳发的动作未停,目光却落在镜中妻子清丽的容颜上,“花清影此人,心性纯正,能力卓绝,对商紫亦是真心。有他相伴,是商紫之福。”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看着他们,便想起当年你我……岁月如梭,如今已是儿女绕膝。”

沈明玉转过身,握住宫尚角执梳的手,仰头看着他,眼中盛满了柔情与星光:“是啊,岁月如梭。可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恩赐。”她轻轻靠进他宽阔坚实的怀抱,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夫君,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月儿和映角安稳的港湾。”

宫尚角收紧手臂,将她牢牢圈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嗅着她发间淡淡的馨香,冷硬的心房被无边的暖意填满。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角落下珍重一吻:“明玉,该说谢谢的是我。是你和孩子们,让我明白了何为圆满。”他望向窗外那轮高悬的明月,皎洁的清辉洒满庭院,“愿此月长圆,家宅永安。”

窗外,月华如水,静静流淌。角宫各处灯火渐次熄灭,只余下值夜风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商宫的方向,似乎还能隐约听到宫商紫兴奋地跟花清影讨论某个机关细节的声音。前山后山,在这安宁的月色下,界限似乎也变得模糊。唯有温暖的人间烟火气,和那无声流淌的脉脉温情,如同不灭的心灯,照亮了宫门每一个角落,也映照着未来漫长而幸福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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