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奇幻,所有不合理的设定都是我胡诌的
2025年4月1日
医生结束了一天的门诊,拖着略感疲惫的身躯回到公寓。刚掏出钥匙,就瞥见门口脚垫旁放着个画风清奇的快递——粉色纸盒上印着Q版的棕色小狗和黑色小猫,萌系画风和老板平日里古朴的审美格格不入。他皱了皱眉,蹲下身戳了戳盒子:“奇怪,我最近没买过这种包装的东西……难不成是老板搞的鬼?”
拎着快递推门进屋,医生扬声问道:“老板!门口这个粉色快递是你买的?”
正在擦拭茶杯的老板闻声回头,目光落在那个扎眼的盒子上,挑眉道:“我?自然不是。”他放下软布,走近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赤龙绣纹,“你确定不是自己的东西?”
“肯定不是啊。”医生把外套挂在玄关,抱着盒子往沙发走,“今天愚人节,该不会是谁的恶作剧吧?”说着便拆开了封箱带。只见盒子里静静躺着两个仿真兽耳发箍——一个是棕褐色的犬耳造型,另一个是纯黑色的猫耳款式,绒毛质感细腻,甚至连耳尖的弧度都做得惟妙惟肖。
老板俯身拿起猫耳发箍,指腹蹭过柔软的绒毛,忽然顿了顿:“下面还有东西。”他从发箍底下抽出一张印着卡通图案的贺卡,上面用俏皮的字体写着:“医生老板相识17周年快乐!小小心意请收下!希望这份贺礼能给你们添加一点情趣!——来自异世界少女的祝福。”
“相识17周年?”医生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忽然想起自己确实是17年前遇到的老板,“可这‘异世界少女’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有穿越者?”他翻来覆去看了看贺卡,没找到任何落款或联系方式,“愚人节玩这么大?”
老板却没接话,反而盯着那两个发箍若有所思,半晌才抬眼看向医生,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所以,要试试吗?”
“???”医生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老板你今天不对劲啊!这画风跟你平时的人设不符啊!”他看着老板认真的眼神,心里那点抗拒莫名消散了些,试探着嘀咕,“试……试试也行?”
两人对视一眼,竟真的互相帮对方戴上了发箍。医生刚把黑色猫耳扣在老板发间,就忍不住眼前一亮:“哇!老板你戴这个也太合适了吧!跟你绝配!”他自己戴上棕褐色犬耳发箍后,还对着玄关的镜子转了两圈,“你看我这个怎么样?是不是很衬我这张脸?”
说着,他伸手想去揉老板头上的猫耳,指尖刚触到绒毛,却惊觉发箍纹丝不动,甚至从侧面看就像老板自己长出的耳朵一样自然。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当他摸向自己头上的犬耳时,同样发现摘不下来了!“完蛋了!”医生的声音都变了调,“这东西该不会是焊在头上了吧?”
就在这时,粉色纸盒里“啪”地又凭空多出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哇!没想到你们真的戴上了!请好好享受‘兽人化’的对方吧!看看会不会有其他的情趣呢~顺便摸摸自己身后有没有长尾巴哦!——来自异世界少女的贴心小贴士。”
“贴心个鬼啊!”医生捏着卡片哭笑不得,下意识地往自己身后摸去,又猛地转向老板,“老板你先看看你有没有尾巴!我这一天天的,从医科大学毕业到现在,怎么净遇上这种超现实的事……”他一边吐槽,一边眼里却闪过一丝好奇,毕竟和老板相识十七年,这样荒诞又新奇的体验,倒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情趣”了。
老板闻言,挑眉低头看向自己身后,衣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条漆黑的猫尾正优雅地垂在身侧,尾尖偶尔无意识地勾动。医生瞳孔微缩,指尖几乎是立刻就伸了过去:“还真有尾巴?!”他的指尖即将触到蓬松的绒毛时,黑猫尾却如灵蛇般一摆,轻巧地躲开了。老板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尾巴,却见那尾巴竟又偷偷卷上了医生的手腕,绒毛蹭过皮肤时带起一阵痒意。
“诶?!”医生的眼睛亮了,像发现新玩具的大型犬,全然没注意到自己身后那条棕褐色的犬尾正以夸张的幅度疯狂摆动,甚至扫得沙发靠垫都挪了位置。
“这发箍……”医生指尖戳了戳老板的猫尾尖,又捏了捏自己不受控制的犬尾,“难不成真把我们变成兽人了?那异世界少女该不会是穿越来的熊孩子吧?”他絮絮叨叨地吐槽,手指却没闲着,顺着老板猫尾的绒毛轻轻往上捋,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老板任由他动作,目光落在医生晃得停不下来的犬尾上,语气带着笑意:“你的尾巴比你诚实。”话音未落,棕褐色的犬尾摇得更欢了,几乎要卷成毛球。医生老脸一红,试图用手按住尾巴:“别胡说!这是生理应激反应!”
“哦?”老板向前一步,黑猫尾顺势缠上医生的犬尾,毛茸茸的触感让两人皆是一怔。医生趁机抬头,撞见老板含笑的丹凤眼——黑猫耳竖得笔直,黑色绒毛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竟比平日多了几分蛊惑。“你看,”老板低头看着交缠的尾巴,“我的尾巴在跟你‘打招呼’。”
医生心跳漏了一拍,赶紧别开脸,却在玄关镜子里看到荒诞的一幕:自己顶着犬耳,尾巴激动地扫来扫去;老板戴着猫耳,尾尖正调皮地勾着他的裤脚。他无奈地叹气:“这下好了,明天门诊怎么见人?”说着便伸手去拽发箍,犬耳委屈地耷拉下来,却纹丝不动。
老板轻笑出声,伸手替他理顺被拽乱的头发:“既来之,则安之。”他的猫尾轻轻勾了勾医生的手指,“说不定……”话未说完,医生的犬尾突然“啪”地拍在老板手背上,像是在赞同。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和一丝隐秘的笑意。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映着两个顶着兽耳、身后晃着尾巴的人,明明是荒诞的愚人节奇遇,却让这相识十七年的夜晚有了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行吧,”医生摆摆手,犬尾却悄悄往老板身边凑了凑,“丑话说在前头,天亮前必须弄掉,不然我就……”
“就怎样?”老板挑眉,猫耳轻轻颤动,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医生看着他这副模样,哪里还生得起气,只是指尖不自觉地划过老板的猫耳绒毛。那黑猫耳猛地一颤,耳尖迅速泛起红意,从绒毛深处蔓延到耳根。医生见状,心头一动,先前因尾巴失控的窘迫瞬间被某种大胆的念头取代。他倾身向前,指尖仍揉着老板发烫的猫耳,同时低头轻吻上那总是噙着笑意的唇,一下又一下,带着不容拒绝的主动。感受到唇下的人身体微僵,他甚至恶劣地加重了指尖在猫耳上的力道,换来对方一声几不可闻的轻颤。
老板的黑猫尾骤然绷紧,尾尖不受控制地卷起医生的手腕,绒毛因主人的僵硬而微微炸开。医生的犬耳却兴奋地抖了抖,尾巴重重拍打在沙发上,震得靠垫滑落也浑然不觉。他撬开对方紧抿的唇缝,舌尖尝到茶香,却在触碰到老板因羞赧而蜷缩的猫耳时,听见一声极轻的气音。
“北陆……”老板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黑猫耳彻底贴在发间,手指下意识攥住对方白大褂的下摆。苏北陆却像得到鼓励般,用鼻尖蹭过他泛红的耳廓,指尖顺着猫尾的弧度轻轻揉捏,直到那漆黑的尾巴软下来,缠上自己的腰。窗外的夜风卷起窗帘,月光恰好落在交缠的兽耳上——棕褐犬耳得意地摇晃,黑猫耳却在亲吻中微微颤抖,连带着垂在身侧的尾巴也不安分地扫过医生的小腿。
“别乱动。”医生含住对方下唇轻咬,犬尾趁机卷住老板的手腕按在沙发上。他看着猫耳主人因受制而泛红的眼角,忽然低笑出声,喉间溢出几声轻喘。指尖摩挲着黑猫耳尖的软毛,感受着掌下的人身体越来越烫,直到老板的黑猫尾终于忍不住,用尾尖轻轻拍打他的手背,像是无声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