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0月11日的一声啼哭,划破了温哥华漆黑的夜幕,打碎了加拿大十月即将到来的霜冻天气。
加拿大财阀裴观南为这位长女起名单名一个“昭”字,象征着光明,显著,才华横溢,正直聪慧。
为了庆祝长女的到来,裴观南特地在自家温哥华的庄园里,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他站在瞩目的台上,抱着嘤咛的孩童,高声宣布:“裴家长女,裴昭。”
细碎的光亮撒在裴昭身上,降生在裴家的那一刻,注定了她光芒璀璨的一生。
看着台下形形色色的人,无不穿着华贵,高定的礼服套在身上,却遮不住身上的腐败味儿,有商界大鳄,政治高官,加拿大的军方高层,裴观南嘴角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轻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婴,他知道,不久的将来,这些人手里紧攥着的,都将是他裴家的。
水晶吊灯垂在旋转楼梯的中间,镶满的钻石闪耀着七彩的光芒,在这里,这个吊灯永远不会黑暗,宴会厅的记者争先恐后的拍照,生怕错过一点儿大爆的可能。
彼时,不知是谁的一句惊呼,“商询来了!”裴观南看向宴会厅的大门,中间的人自动为其让出一条路,裴观南抱着裴昭,被人簇拥的向前走,商询手里牵着年幼的长子,身后跟着的是在加拿大分公司的秘书和保镖,裴观南和商询在完全看清彼此的一瞬间,多年的合作经验让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商询用没牵着儿子的那只手和裴观南握手,商询笑着道:“恭喜啊啊老裴,喜得一女。”裴观南回握:“同喜。”
商询低声说着:“小珩,跟叔叔问好。”
商珩裴叔叔好
裴观南点了点头,“没把时序抱来?”
商询揉了揉商珩的头,环视了一圈宴会厅里的人,“时序早产,身体太差了,现在还在医院看护呢。”
裴观南点了点头,伸手拍了一下商询的肩膀:“有空我回国看看她。”商询点了点头,而后压低声音,“我看有几个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有需要和我说,如果想开拓国内市场,有什么事儿你提一嘴就行。”
裴观南点了点头,“放心。”
宴会正式开始了,一群人围了过来,有用着蹩脚中文夸赞裴昭可爱的,裴观南礼貌道了谢,用英文回一下,那人便识趣的退到了一边。
裴观南身量颀长,周身都散发着矜贵的气息,秘书打来的电话,询问他拍卖是否要继续加价,他看着怀里的裴昭,面上带着柔软的笑意,他要让裴昭出生就拥有最好的,“加,不管多少,都跟,必须拿下。”他要送给裴昭一套代表着希望与健康的欧泊生辰石珠宝和一套碧玺。
那怕拍回来裴昭摔着玩儿也行。
宴会临近尾声,觥筹交错的人群却仍不肯散去,妄图再通过什么事情来和裴家,和裴观南,甚至和刚出生的裴昭扯上关系,可随着裴观南的致谢,一些打上招呼的人暗自窃喜,一些没攀上关系的恨恨咬牙,甚至有些人已经表现在了脸上。
裴观南看着台下每一个心怀鬼胎的人,无声的笑了一下。
宴会结束了,各自告别后,虽然不舍,但仍然要离开,每个人都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次与裴家的一丝关联。
裴观南抱着裴昭来到了不想参加宴会,仍在休养中的妻子唐蕴玉身边。
见到母亲后,裴昭也开心了似的,闹个不停。
裴观南笑了一下,轻吻在唐蕴玉的额头:“真是像你呢,蕴玉。”
唐蕴玉亲了裴昭的脸颊一下,“胡说,这性格明明像你。”
唐蕴玉突然面色冷了下来,“观南,集团里那几个老东西,别让他们伤害到昭昭。”
裴观南眯了一下眼,安抚着妻子:“放心,我刚上任没几年,他们看我不顺眼的时候多了,昭昭的下次生日,我就用他们的卸任当做昭昭的生日礼物。”
唐蕴玉这才放下心来。
裴观南揉了揉唐蕴玉的头,“商询说时序早产,现在还在医院看护呢,过段时间我回国看看时序。”
唐蕴玉似乎也没想到,逗弄了一下怀里的裴昭,“那到时候我和昭昭陪你一起回国,我也不放心她们娘俩儿。”
裴观南点了点头,告诉她不用担心,商询不会让她们出事儿。
“但我瞧着商询的那个儿子商珩,是个不错的,有他爸小时候的感觉。”裴观南和唐蕴玉边闲聊着,边哄着裴昭。
“是啊,之前见他的时候就觉得这小孩儿有点儿东西 ”唐蕴玉看着女儿裴昭,心软的要化了似的。
她想着,她的女儿,一定是最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