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莎莎03年出生,不要上升本人)
训练馆的白炽灯在深夜依然亮得刺眼,孙颖莎盯着桌角的相框出神。照片里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被少年揽在怀里,马嘉祺举着颗金灿灿的乒乓球,而她举着哥哥参加校园歌手大赛的奖状,两个孩子脸上都挂着不服输的笑。
记忆突然翻涌到十二岁那年。省队选拔赛前夜,孙颖莎的球拍被粗心的队友压断了拍柄。她蹲在器材室角落无声掉眼泪,直到熟悉的薄荷香混着汗味笼罩过来。马嘉祺喘着粗气,校服后襟还沾着泥巴——他跑遍整个县城,敲开无数家体育用品店的门,终于在一家即将打烊的店里买到备用球拍。
“哭什么?”少年用袖口蹭掉她脸上的泪,“我妹可是要当世界冠军的人。”他握着她的手重新调整握拍姿势,指尖的温度比球拍更让她安心。那晚马嘉祺蜷缩在训练馆的长椅上,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参加学校月考,却依然在电话里对她说:“等你拿金牌,哥给你唱专属庆功曲。”
后来马嘉祺为了梦想去外地集训,临走前在她的乒乓球包塞了二十封信,信封背面画着不同表情的卡通小人。孙颖莎记得最清楚的是第十封信,当时她在全国青赛首轮爆冷出局,躲在更衣室拆开泛黄的信纸,马嘉祺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你六岁输球时,哭着说要把球台砸了;现在你十五岁,已经会自己分析战术了。输不可怕,怕输才可怕。”信纸边缘还粘着半块融化的水果糖,甜得发苦。
成名后的日子像被按了快进键。孙颖莎在赛场上厮杀,马嘉祺在舞台上发光,兄妹俩的聊天记录里最多的是凌晨三点的互道晚安。但每次重要时刻,他们从未缺席——马嘉祺悄悄出现在孙颖莎第一次世乒赛夺冠的观众席,镜头扫过时,他举着的灯牌写着“我妹最飒”;孙颖莎则在马嘉祺演唱会后台,把金牌挂在他脖子上:“现在该你听我的庆功曲了。”
此刻演唱会后台,孙颖莎看着马嘉祺在教队员调整舞步,忽然想起小时候他给自己当陪练的样子。那时他总说:“等我出名了,就给你写首歌,叫《我的冠军妹妹》。”她低头笑了,手机屏幕亮起新消息,是马嘉祺发来的偷拍照片——她教刘耀文打球时专注的侧脸,配文只有简单的两个字: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