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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水玉为契情根深种

水默:凤君诱情迷局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御书房的烛火还亮着,火苗被晚风拂得轻轻晃,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金砖地上,像幅被揉皱又展平的画。画里的影随烛光摇曳,比殿外太液池的波纹更显缠绵。王默揉了揉发酸的脖颈,案上堆叠的奏折刚批到一半,朱砂笔在指间转了半圈,终究还是落在“北疆粮草调度”的奏本上,笔尖沾着的朱砂比殿角的宫花更艳,晕在宣纸上像朵含苞的红梅。窗棂被晚风撞得轻响,她抬眼时,正见水清漓立在阶前,月白朝服的下摆沾着夜露,露水晶莹得像他为她簪过的珍珠,蓝发用玉冠束得一丝不苟,唯有几缕碎发被风吹得贴在颊边,像幅被雨水洇过的水墨画,比御书房悬挂的《江山万里图》更耐看,墨色里藏着说不尽的温柔。

“陛下还未安歇?”他推门进来,带起的风卷着殿外的桂花香,混着他身上的龙脑香,在空气中缠成细缕,比太液池的水汽更缠绵。案上的银壶还温着参茶,他伸手试了试温度,指腹的薄茧擦过壶身,留下浅淡的痕,重新换了壶热的,动作熟稔得像在自己府邸,比宫里的内侍更懂她的习惯——她总爱把茶晾到不烫口才喝,却又不喜喝凉透的。

王默放下笔,指尖在眉心按了按,那里因连日操劳蹙出浅浅的印,像远山落了层薄雪:“北疆战事刚平,粮草跟不上会出乱子。”她瞥向他腰间的玉佩,那枚羊脂白玉雕的苍鹰,是先帝赐给他的兵符信物,此刻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光里映着她的影子,“你今日去校场看过了?新兵操练还顺手?”

“尚可。”他将参茶推到她手边,杯壁的温度透过指尖漫上来,暖得她经脉都舒展开,像泡在温泉里般熨帖,“只是有几个江南来的兵卒水土不服,臣让人炖了驱寒汤,加了生姜和紫苏,比军医开的药更管用些,他们今早已经能提枪训练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案上的奏本,见最上面那本的边角被她捏得发皱,像被揉过的信纸,“这些明日再批也不迟,陛下已经熬了三个通宵,再熬下去,龙体如何吃得消?”

王默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视线,茶里的参香混着蜜甜,是他特意让人加的——她总说参茶发苦,他便让人用花蜜代替冰糖,甜度刚好压过药味。“吏部那几个老顽固又在推三阻四,说女子不得参与军机要务,你说可笑不可笑?”她吹了吹浮沫,茶盏里映出自己的倒影,像小时候在太液池边看到的模样,只是那时的眉眼还带着稚气,如今已添了几分威仪。

水清漓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下,随即舒展开,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明日早朝,臣会处理。”他走到案边,拿起她刚放下的朱砂笔,笔杆上还留着她的温度,比春日的暖阳更和煦,“陛下忘了?您是女帝,这天下本就该由您说了算。当年先帝选定您时,便知您有经天纬地之才,那些老臣不过是守着旧规矩不放罢了。”他的指尖在她批过的字迹上轻轻划,那笔锋刚劲里藏着柔,像她的人,既有帝王的果决,又有女子的细腻。

王默被他说得笑起来,笑声轻得像落雪,在空荡的御书房里荡开,惊得案头的烛火又晃了晃:“也就你敢说这话。”她放下茶盏,忽然注意到他袖中露出的一角水蓝,像藏着片小小的湖,波光潋滟,“你袖里藏着什么?”

他这才像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枚莹润的水蓝色玉牌,玉牌上流转着细碎的光,光里裹着星子似的闪,像把揉碎的银河全藏在了里面,比他腰间的苍鹰玉佩更夺目,灵气逼人。“给陛下的。”他走过来,脚步声轻得像落雪,掌心托着玉牌,那光在他指间轻轻跳,跳得比太液池的锦鲤更欢,“这是水纹玉,以臣本源灵力凝结的。陛下瞧这光,比臣佩剑上的宝石更亮,因为里面裹着臣的心意,是用千年寒冰髓与深海珍珠粉炼化了七七四十九日才成的。”

王默的指尖刚碰到玉牌,就觉一股清凉的气顺着指尖往上涌,气里带着他惯用的龙脑香,像初春融雪淌过经脉,每一寸都熨帖得让她轻颤了下,那颤比初见他时更甚,像有只小鹿在心头乱撞。玉牌上的纹路细密,像他为她描眉时的笔触,顺着指尖的弧度蜿蜒,竟与她腕间的胎记隐隐呼应。“这是……”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被殿外的虫鸣衬得格外柔,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

“戴上它,”水清漓的指腹蹭过她的手背,那触感比上好的锦缎更柔,语气沉得像浸了水的玉,玉里裹着化不开的郑重,“日后无论陛下在哪,哪怕是在南巡的龙舟上,或是微服的茶馆里,遇到任何危险,臣都能第一时间感知到。这玉牌与臣的灵识相连,就像系了根无形的线,哪怕隔着千里,隔着万水千山,臣也能立刻出现在陛下身边——比风快,比光疾。”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微张的唇上,那唇沾着刚抿过的茶渍,比合欢糕的蜜更甜,“臣会把一半灵力注进去,它能替陛下挡下致命伤,比任何铠甲都可靠,比皇城的城墙更坚固。陛下还记得去年围猎时,那只惊了的野马吗?若当时有这玉牌,您就不会擦伤手臂了,那道疤臣至今记得,像刻在臣心上。”

“不行!”王默猛地抽回手,玉牌落在锦垫上发出清脆的响,响声惊飞了檐下栖息的夜鹭,那鹭扑棱棱掠过窗棂,带起的风让烛火晃得更厉害,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她抬头时,眼底的光比烛火还要急,急得像要燃起来,“一半灵力?你疯了?没了一半灵力,你遇到危险怎么办?北疆的战事刚歇,残敌还在暗处窥伺,上次你追剿溃兵时就中过埋伏,箭羽擦着心口过去,至今那处的伤疤虽不在;朝堂上盯着你的人不少,那些老狐狸的眼睛比鹰眼还尖,就盼着你出点差错,你怎能……怎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她的声音发颤,比当年听闻他在雁门关遇袭时更抖,指尖攥得发白,白得像他送她的珍珠耳坠,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未察觉。

“臣是摄政王,”他打断她,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坚定里却裹着怕,像怕失去珍宝的孩童,指尖却轻轻碰了碰她蹙起的眉,那眉像远山含黛,此刻却拢着愁,“护陛下周全,本就是臣的责任。这责任比江山社稷更重,比臣的性命更要。您是这天下的主,是万物的归处,若是您有闪失,这万里江山再繁华,于臣而言也不过是座空城。”

“责任?”王默别过脸,耳尖红得像被烛火燎过,红里透着热,“朕是女帝,不是需要你时时护着的公主。当年在梅林里,朕能自己够到风筝;在御书房,朕能批完所有奏折;在朝堂上,朕能镇住那些老臣。水清漓,你该先护好自己,这江山需要你,朕……朕也需要你完好无损。”她顿住,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像被他亲手包的杏仁酥噎住,甜得发慌,舌尖泛起微微的麻,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江山重要,陛下更重要。”他伸手扳过她的脸,指腹的温度烫得她脸颊发红,红得比七夕的胭脂更艳,让她不得不看着自己。他的瞳孔里映着她的影子,影子外裹着烛光,比太液池的水还要深,深得能溺进去,“陛下,听话。”这两个字比任何圣旨都有分量,砸在她心上,漾开圈圈涟漪,每个圈里都写着他的名字,层层叠叠,密不透风。

“朕不……”王默的话刚出口,就觉一股熟悉的清凉气缠上四肢,气里带着他独有的气息,像被温柔的水网裹住,网眼密得恰到好处,想抬手却使不上力。她惊得睁大眼睛,睫毛颤得像蝶翼,看着水清漓眼底闪过的淡蓝光晕——那光晕比他发怒时更亮,像淬了冰的星,他竟动用灵力控制了她。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动强,强得让她心慌,却又带着说不出的甜,像偷尝的青梅酒,酸里裹着蜜,让她浑身发软。

“别闹。”他拿起那枚水纹玉,动作轻得像在摆弄稀世珍宝,指腹擦过她颈间的肌肤,凉得她轻轻缩了下,却还是把玉牌系在了她颈间。红绳绕过她的脖颈,与肌肤相贴,像根隐秘的誓约。玉牌贴着锁骨,凉丝丝的,却烫得她心口发慌,慌得像揣了只兔子,心跳声大得像要撞开胸膛,震得耳膜嗡嗡响。他的指尖顺着玉牌往下滑,停在她胸口,那里的衣襟下,心跳得又急又重,重得像战鼓在擂,敲得他指尖发麻。

“水清漓!”王默的声音里带着气,气里裹着委屈,眼眶微微发红,红得像晨露打湿的桃花,“你怎能这样?用灵力逼朕?”被他这样强硬对待,委屈像潮水似的漫上来,漫过心口,比被朝臣顶撞时更让她难受。她想起前些日子他抢她的糖葫芦,那时的气是甜的,此刻的气却带着酸,酸得鼻尖发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掉下来。

他收回灵力的瞬间,她立刻挣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半步,退得比受惊的小鹿更急,抬手就要扯下颈间的玉牌。那玉牌贴着皮肤,凉得像他第一次牵她手时的指尖,却烫得她想躲开,仿佛那不是玉牌,是他滚烫的目光。他却先一步按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让她挣不开,像被藤蔓轻轻缠上,挣得越急缠得越紧,掌心的温度透过腕间的肌肤传过来,烫得她骨头都软了,连带着声音也软了几分。

“别摘。”他的声音软了下来,软得像被月光泡过,泡得发甜,带着恳求和后怕,“臣错了,不该逼陛下。”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发顶,蓝发垂落几缕,扫过她的脸颊,带着清冽的水汽,那水汽里混着他的气息,比雨后的竹林更清新,让她想起小时候在溪边玩闹时的味道,“可这玉牌,陛下必须戴着。臣不能拿您的安危赌,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风险,臣也受不了。上次您微服私访遇刺,臣赶到时,箭羽擦着您脖颈飞过,那瞬间臣觉得天塌了,抱着您回城的路上,手一直在抖,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连马缰都快握不住。那是臣第一次失态,比在朝堂上被言官弹劾更慌,臣一想到您可能会离开,这心就像被生生剜去一块,疼得喘不过气。”

王默的手停在半空,听着他声音里的后怕,那后怕比北疆的寒风更刺骨,像根针,扎得她心口发疼。心里的气忽然就泄了大半,泄得像被戳破的纸鸢,再也鼓不起来。她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那次她醒来时,见他眼窝深陷,比往日憔悴了许多,案上摆着的药碗还冒着热气,他守了她三天三夜,比守边关时更尽心,连太傅来劝都不肯离开半步,说“陛下不醒,臣便不食”。

“那你的灵力……”她的声音闷闷的,像含着块糖,糖在舌尖化不开,带着浓浓的鼻音,“你可知损耗一半灵力意味着什么?你身兼摄政王之职,还要应对那些明枪暗箭,若是……若是遇到高手偷袭,你怎能应付?上次围剿山匪,你就因灵力消耗过度差点……”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那次他胸口的伤深可见骨。

“臣的灵力会慢慢补回来,”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在哄只炸毛的小猫,指腹穿过发丝,触到她的头皮,麻得她轻轻颤,“臣修炼的水系功法本就擅长滋养,只要每日吸纳晨露与月华,不出三年便能复原。但陛下不能有事。您是臣的主,是臣此生唯一想护的人,比臣的灵力、臣的性命都要重要。您瞧这殿外的合欢树,树没了根会枯,臣没了陛下,比枯树更惨,不过是具行尸走肉罢了。”他低头,看着她颈间的水纹玉,那抹水蓝在烛光下泛着光,光里映着他的影子,像他的眼睛,专注而深情,“这玉牌还有个用处,比护您周全更让臣欢喜。”

“什么?”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气已经全消了,只剩下心头的甜,甜得像喝了他亲手酿的青梅酒,酒意漫上来,晕得她脸颊发烫,连带着耳垂都红透了。

“陛下想臣的时候,捏它一下,臣就知道了。”他的嘴角勾起点浅笑,那笑比殿外的月光更柔,像春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溢得满殿都是,“无论臣在哪,是在批阅奏折的御书房,还是在操练禁军的校场,都会尽快回来。回来陪陛下看太液池的荷花,看它们从含苞到盛放,再到结出莲蓬;陪陛下吃您亲手做的杏仁酥——哪怕您做的总比御膳房的甜三分,臣也甘之如饴;陪陛下在月下说说话,说些朝堂之外的琐事,比任何事都要紧。上次您说想看北疆的雪,等臣补回灵力,就陪您去,让您亲手摸一摸万年寒冰,比臣送您的雪莲花雕更真切,臣还会为您堆个雪人,给它按上石头做的眼睛。”

王默的脸颊忽然发烫,烫得比正午的日头更甚,刚压下去的气又冒了点上来,却不是恼,是羞。那羞比初见他穿朝服时更甚,像被阳光晒红的苹果,她抬手捶了他一下,力道轻得像挠痒,拳落在他胸口,触到他沉稳的心跳,跳得比她的更有力,更坚定:“谁会想你。朕忙着处理朝政,忙着看各地的奏章,忙着……忙着做很多事,哪有功夫想你。”话虽如此,耳尖却红得更厉害,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指尖却不自觉地捏了捏颈间的玉牌,触到上面温热的光。

他却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的心跳沉稳有力,透过衣襟传过来,震得她的手也跟着发烫,烫得像握了块暖玉,暖得能焐热她的指尖。“臣会想陛下。”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得像在立誓,誓言比太庙的香火更虔诚,“每时每刻都想。晨起时想陛下是不是醒了,是不是又赖床不肯起,让宫女在殿外催了三遍;用早膳时想您吃得香不香,是不是又把不爱吃的莲子挑出来,堆在碗边像座小山;批阅奏折时想您会不会觉得闷,是不是在对着棋盘发呆,把黑子摆成了北斗七星的样子;夜深时想您是不是也在看月亮,想着想着,这心就满了,比装了整个江山还满,再也容不下别的。”

颈间的水纹玉忽然轻轻亮了下,像颗小星辰,光里裹着细碎的蓝,蓝得像他的发,像他眼底的海。王默低头看着它,忽然觉得,这冰凉的玉牌里,藏着的是他滚烫的心,那心比熔炉里的火更热,比盛夏的日头更暖,能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焐得暖暖的。她没再说话,只是悄悄松了手,任由那枚玉牌贴着肌肤,像个秘密的约定,约定里藏着说不尽的情意,藏着往后岁岁年年的相伴,藏着只有他们两人能懂的默契。

他见她不再闹着摘下,眼底的笑意深了些,深得像太液池的底,能盛下所有的月光与星辰。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琉璃,怀抱比最厚的锦被更暖,裹着他独有的气息——龙脑香混着淡淡的水汽,那是他水系灵力独有的味道,让她想起小时候在御花园的梅树下,他把她护在怀里挡风雪的模样,那时的暖与此刻的暖重叠在一起,暖得她鼻头发酸,差点掉下泪来。烛火在两人身后跳得欢,把影子缠成了一团,像再也解不开的结,结里裹着他们的名字,裹着他们的情意,裹着往后漫长的岁月,裹着从年少到白头的承诺,缠缠绕绕,生生不息。

他低头,鼻尖蹭着她的发顶,发间的桃花露香混着他的龙脑香,缠成一股甜,甜得让他心头发颤,像喝了最烈的酒,醉得心甘情愿。“陛下,”他的声音低得像说悄悄话,话里裹着化不开的柔,像融化的春水,“这玉牌不仅能护您,还能让您感受到臣的心意。您看它亮了,就是臣在想您。以后无论臣在哪,您只要看到它亮,就知道臣心里装着您,装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别的。就像当年在梅林里,臣眼里只看得见踮脚够风筝的您,如今,臣眼里也只有陛下,再无旁人。”

王默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那心跳像鼓点,敲打着她的心弦,弦上弹出的都是甜美的歌,歌词里全是他的名字。“那你不许骗朕。”她的声音闷闷的,像在撒娇,撒的娇比当年抢他的点心时更甜,带着点小蛮横,却又藏着依赖,“若是朕捏了它,你没来,朕……朕就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吃你送来的莲子羹,再也不让你替朕描眉,再也不让你看朕批奏折时的样子……”

“不会的。”他打断她,声音里带着笑意,笑意里裹着笃定,像磐石般不可动摇,“臣绝不会骗陛下。比相信太阳会升起,比相信月亮会落下,比相信江山会永固,更相信臣对您的承诺。只要陛下唤臣,哪怕是在天涯海角,臣也会披星戴月地赶来,赶得比风还快,比箭还急。就像上次您说想吃城南的糖糕,臣策马跑了三个来回,也一定要让您吃到热乎的,哪怕糖霜化了些,您也吃得眉开眼笑。”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颈间的水纹玉,指尖的温度透过玉牌传过去,烫得她心口发暖,像揣了个小暖炉,“您瞧,它又亮了,这是在替臣回答您呢,它比臣的嘴还急着表忠心。”

王默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枚玉牌,冰凉的触感里裹着暖意,像他的人,外冷内热,看似疏离,实则把所有温柔都给了她。“水清漓,”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哽咽,哽咽里裹着感动,像被雨水打湿的花蕊,“你对朕这么好,朕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了。”她想起他为她做的点点滴滴:她怕黑,他就在寝殿外守了三年,风雨无阻,有次暴雨倾盆,他披着蓑衣站在廊下,身影被闪电照得发白,却一动不动,像尊守护神,直到天快亮才悄悄离去,只留下阶前一串深深的脚印;她不喜吃太甜的点心,他就让小厨房把糖减半,换了蜂蜜,还亲自盯着厨子试了十几次,直到调出她喜欢的甜度,那份耐心比对待军务更甚,连御厨都私下说“摄政王对陛下,比对江山还上心”;她随口说喜欢北疆的雪,他就千里迢迢让人送了块万年寒冰,雕成了雪莲花的样子,摆在她的书案上,说“这样陛下就能天天看到雪了”,那莲花的纹路比任何贡品都要精细,花瓣上甚至能看到细细的绒毛;她处理政务累了,他会悄悄送来一壶热茶,茶里总放着她喜欢的菊花,温度永远刚刚好,不烫也不凉,像他的关怀,总是来得恰到好处,从不让人觉得刻意。

“能伴陛下左右,已是臣此生最大的幸事,哪敢求回报。”他低头,在她发间亲了一下,那吻轻得像落雪,却带着千钧的重量,像把所有的珍视与疼惜都融在了里面,“能看着陛下笑,看着陛下处理朝政时的认真模样,看着陛下吃臣做的点心时满足的神情,臣就觉得比得到整个天下还幸福。这幸福像酿了百年的酒,越品越醇,越品越甜,让臣甘愿沉醉其中,不愿醒来。”他的手轻轻环在她腰间,环得很紧,像怕她飞走似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衣料,那里绣着暗纹的凤凰,是她身份的象征,也是他想要守护一生的人,“陛下,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的,是不是?像这殿里的烛火,一直燃着,一直暖着,直到青丝变白发,直到牙齿都掉光了,臣还能这样守着您,为您递一杯热茶,为您描一次眉。”

王默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泪珠落在他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那湿里裹着她的心意,滚烫而真挚。“嗯。”她轻轻点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像在对他承诺,也在对自己承诺,“会的。一起看太液池的荷花一年年开,一起批完堆积如山的奏折,一起在月下说说话,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直到我们都老得走不动路了,还能像这样靠在一起,看夕阳落进太液池里,把水染成金红色。”她抬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抱得比他还紧,像要把自己嵌进他的骨血里,成为他的一部分,“水清漓,有你在,朕很安心,比坐拥这万里江山还要安心。”

这句简单的话,却像带着魔力,让水清漓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更紧的拥抱,拥抱里裹着失而复得的狂喜,裹着无法言说的激动,像干旱的土地遇到了甘霖,瞬间被填满了。“臣也是。”他的声音发颤,颤得比秋风里的落叶更甚,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有陛下在,臣做什么都有底气,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臣也敢闯一闯,因为知道身后有陛下等着臣回来。”

颈间的水纹玉忽然发出耀眼的光,光里裹着细碎的星子,像把银河都铺在了他们眼前,亮得让人睁不开眼。那光映着两人的脸,映着他们眼底的泪,映着他们紧紧相拥的身影,比任何珠宝都要璀璨,比任何星辰都要夺目,仿佛在为他们见证这份深藏心底的情意。

烛火燃了一夜,月光也照了一夜,像两个沉默的见证者,守着殿里的温暖与缱绻。天亮时,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像撒了层金粉,金粉里裹着他们的影子,缠缠绵绵,像幅永远不会褪色的画,画里只有他和她,再无其他。王默醒来时,见水清漓正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温柔比晨光更暖,像融化的金子,他的手还轻轻护着她颈间的水纹玉,像在守护世间最珍贵的宝藏,生怕被人抢走。

“陛下醒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笑意里裹着宠溺,像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珍宝,“饿不饿?臣让人做了您喜欢的甜粥,粥里加了莲子和百合,都是您爱吃的,炖了三个时辰,软糯得很。”

王默摇摇头,往他怀里钻了钻,鼻尖蹭着他的衣襟,闻到里面熟悉的海盐夹杂雪松的清香,心就安定下来,像漂泊的船终于找到了港湾。“水清漓,”她抬头,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下巴,碰得她指尖发痒,像有小猫在挠,“你的灵力……真的能补回来吗?朕还是担心,夜里都没睡好。”

“放心吧。”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指腹穿过发丝,带来一阵酥麻的痒,“臣这些年修炼的灵力深厚,一半不算什么。再说,有陛下在身边,臣的灵力会补得更快,因为您是臣的心安之处,是臣灵力的源泉,比任何灵丹妙药都有效。”他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那吻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无尽的情意,像春风拂过,温柔得让人心颤,“不信您看,臣现在就觉得浑身是劲,比昨天还精神,能再陪陛下批完所有奏折。”

王默看着他眼底的光,那光亮得像朝阳,驱散了所有的阴霾,知道他没骗她,心里的担忧终于散去,散得像被风吹走的云,无影无踪。她抬手,指尖轻轻捏了捏颈间的水纹玉,那玉牌立刻亮了下,蓝盈盈的光映在她眼底,像落了颗小星星,一闪一闪的。“你看,它亮了。”她笑着说,眉眼弯得像月牙,里面盛着星光,“这是不是说,你现在就在想朕?”

水清漓低笑起来,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像春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悦耳得让人心头发痒。“是,”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得像在立誓,眼神专注而深情,“从陛下醒来的那一刻起,臣就在想,陛下醒了,又能看到您的笑了,真好,比看到北疆大捷的捷报还要让人欢喜。”他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腹的温度烫得她脸颊发红,像被晚霞染过,“这玉牌会替臣陪着您,无论臣在哪,它都是臣的化身,替臣护您,替臣想您,替臣把所有的牵挂都系在您身上。”

王默的脸颊更烫了,像被正午的日头晒过,连耳根都红透了。她抬手拍开他的手,嗔道:“就你嘴甜,越来越会说好听的哄朕了。”可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像枝头熟透的果子,甜得快要溢出来,连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他没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像化不开的蜜,浓得让人沉醉,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过了一会儿,他起身下床,替她掖好被角,动作轻柔得像在摆弄易碎的瓷器,生怕碰坏了她似的。“臣去让宫人把早膳端来,”他说,“陛下再躺会儿,昨晚睡得晚,仔细伤了精神。”

王默点点头,看着他转身的背影,蓝发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像上好的绸缎,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她低头,又捏了捏颈间的水纹玉,那玉牌再次亮了起来,比刚才更亮些,像在回应她的心意,也像在替他说“臣也在想陛下”。她忽然觉得,有这枚玉牌在,就像他一直在身边,从未离开过,这种感觉让她心安,比任何承诺都要可靠,比任何珍宝都要珍贵。

早膳端来时,王默已经起身梳洗完毕。她换了身水蓝色的常服,领口绣着暗纹的荷花,和颈间的水纹玉相得益彰,像幅精心绘制的画,清新而雅致。水清漓看着她,眼底的惊艳像初见时那般浓烈,像看到了稀世的珍宝,“好看,”他说,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叹,“这颜色衬陛下,比任何华服都要好看,把陛下的肤色衬得像玉一样。”

王默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舀了勺粥放进嘴里,甜丝丝的,正好合她的口味,甜而不腻,带着莲子和百合的清香。粥里的莲子和百合炖得软糯,是她最喜欢的口感,她知道,这一定是他特意吩咐厨房做的,像往常一样,把她的喜好记得清清楚楚,连她喜欢把莲子去芯都知道得明明白白。

“对了,”王默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着水清漓,眼底带着一丝担忧,“今日早朝,你打算如何回复那些言官?关于北疆屯田的事,他们怕是又要发难,那些老顽固,就见不得新政顺利推行。”

水清漓舀粥的手顿了顿,随即恢复如常,脸上带着胸有成竹的笑,“放心吧,”他说,“臣已经准备好了对策,收集了他们暗中与地方豪强勾结的证据,量他们也不敢再乱说话。那些老狐狸想借机生事,没那么容易。”他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锐利,像出鞘的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翻不起什么大浪。有臣在,定不会让他们扰了陛下清净,让陛下能安心处理正事。”

王默点点头,知道他从不说大话,他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这些年,朝堂上的风风雨雨,明枪暗箭,都是他替她挡在前面,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让她能安心处理朝政,不必费心应对那些龌龊事。她忽然觉得,自己能有今天,能坐稳这女帝的位置,离不开他的付出,这份付出比山还重,比海还深,让她无以为报,只能把这份情意深深藏在心底。

“水清漓,”她放下勺子,认真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感激,“多谢你,总是替朕挡着这些。”

他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得温柔而满足,“陛下言重了,”他反问,语气里带着理所当然,“护陛下周全,为陛下分忧,本就是臣的责任,也是臣心甘情愿做的事。”他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过来,暖得她心口发颤,像有暖流在涌动,“只要能看到陛下安好,陛下能看到这江山国泰民安从而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臣做什么都愿意,哪怕是付出再多,也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王默的眼眶又有些发热,她用力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有些话,不必说出口,彼此都懂,像这颈间的水纹玉,无需言语,便能感知到对方的心意,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大概就是最好的默契吧。

吃完早膳,水清漓去了御书房处理政务,王默则留在寝殿看奏折。她拿起一本关于江南水灾的奏折,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江南水灾严重,百姓流离失所,急需赈灾物资,可国库最近因为北疆战事消耗巨大,有些紧张,一时间难以调拨足够的粮草和银两,这让她很是头疼,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思索着对策。

就在她冥思苦想之际,颈间的水纹玉忽然亮了起来,比刚才亮了许多,像在提醒她什么,也像在传递着他的牵挂。她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是水清漓在想她。她笑了笑,指尖轻轻抚摸着玉牌,冰凉的触感让她心里的烦躁忽然散去了不少,像被清泉浇过。她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会陪着她,和她一起面对,就像这枚玉牌,永远不会离开她,永远是她的依靠。

过了一会儿,水清漓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奏折,脸上带着笑意,像有好消息要告诉她。“陛下,”他说,语气里带着轻松,“江南水灾的事,臣有办法了,您不用再发愁了。”

王默眼睛一亮,像看到了救星,急忙问:“什么办法?快说说。”

“臣让人查了,江南有几家富商,家资丰厚,平日里靠着朝廷的庇护赚了不少钱,甚至有些还偷税漏税,发了不义之财。如今国家有难,他们理应出份力。”水清漓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臣已经让人去和他们交涉,让他们捐些粮草和银两,应该能解燃眉之急。若是他们不肯,臣自有办法让他们乖乖听话,臣手里可有他们不少把柄呢。”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柄出鞘的利剑,让人不敢小觑,也让人安心。

王默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像雨后初晴的太阳,明媚动人,“太好了,”她说,语气里带着喜悦,“这样就不用动用国库的存粮了,还能让那些富商为百姓做点实事,一举两得,你这办法真是太好了。”

“是啊,”水清漓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动作自然而亲昵,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只要臣与陛下一起想办法,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他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像在给她力量,“有臣在,陛下别怕,天塌下来,臣替您顶着。”

颈间的水纹玉又亮了起来,蓝盈盈的光映在两人脸上,像在为他们祝福,也像在为他们高兴。王默往他怀里靠了靠,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像揣了块暖融融的玉,温暖而踏实。她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那气息让她觉得安稳,仿佛只要有他在,就算天塌下来也不用怕。

“有你在,朕确实什么都不怕。”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依赖,像个卸下所有防备的孩子。

水清漓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生命里。“那臣就永远守着陛下,做陛下最坚实的后盾。”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像一句跨越时空的誓言。

颈间的水纹玉成了王默最贴身的物件,像她的一部分,从未离身。无论是在朝堂上处理政务,面对那些老谋深算的臣子,还是在寝殿里休息,独自看着窗外的月光,只要她轻轻捏一捏它,它就会亮起来,像一颗小小的星辰在颈间闪烁。而水清漓,总会在最快的时间里出现在她身边,或为她排忧解难,分析朝堂局势,或只是陪她说说话,讲讲校场的趣事,哪怕只有片刻,也能让她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

王默在御花园的凉亭里看兵书,看到难懂的地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捏了捏颈间的水纹玉。不过片刻,水清漓就提着食盒走了过来,食盒里是她爱吃的冰镇银耳羹。

“陛下在看什么,这么入神?”他将银耳羹放在石桌上,顺势坐在她身边,目光落在兵书上,“这是《孙子兵法》?臣记得陛下之前说过,对排兵布阵很感兴趣。”

王默抬眼看他,眼底带着惊喜:“你怎么来了?”

他指了指她颈间亮着的水纹玉,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它告诉臣,陛下有心事了。”他拿起兵书,翻到她刚才看的地方,“这里确实有些难懂,臣给陛下讲讲?”

王默点点头,看着他耐心讲解的模样,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蓝发在光下泛着好看的光泽。她忽然觉得,有这枚水纹玉真好,它像一根无形的线,将她和他紧紧连在一起,无论相隔多远,都能感知到彼此的心意。

颈间的水纹玉一直亮着,蓝盈盈的光在阳光下依然清晰,像在为他们见证,见证这份藏在君臣之礼下的深情,见证这两颗相互依偎的心,在岁月的长河里,如何慢慢靠近,如何愈发坚定。

太液池的荷花谢了又开,御花园的梅花开了又谢,朝堂上的风波起了又平,可他们之间的羁绊,却像颈间的水纹玉一样,永远明亮,永远温暖,永远不会褪色。因为他们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只要颈间的玉牌一亮,那个牵挂的人就会出现,护她周全,伴她左右,直到时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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