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了,我准备出一趟现场,看一下有什么新线索,现在证据链过于杂乱了。
我开着车,行驶在路上,我感觉不对,后面是一直有一个面包车吗?算了,可能是同路吧。我引人耳目地拐了一个弯,他没跟着我,五分钟后,我才重新回到原来的路上。
开到现场,我停下车,来到现场,在心中估摸着:如果死者是在夜晚出门,天那么黑,凶手是怎么做到精准勒死死者并且没给她反抗的时间,为什么死者要带刀片,为什么她的刀片,如果是绳子勒为什么不割断?太多疑点了,趁现在天没黑,快点找线索,晚上再给张局他们开个会。我顺着河流向下找,一边找,一边思索:如果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那会是在哪,为什么凶手会有PTSD,又是为什么会引发。我突然停下脚步,看向河边,那有一个印迹,看着像轮椅的印子,轮椅?张琳的弟弟张耀,张耀是腿残疾。我用手机拍下了证据,回到车上,准备开回局里。
我开车在路上,红绿灯我准备刹车,发现失灵了,怎么会,明明来的时候刹车是好的,这时,一对母女正在过马路,我...我是一名人民警察,要保证人民的生命安全,我看着她们惊惶的眼神,和因恐俱不断颤抖的身体,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和母亲,我心一横,开始猛打方向盘,往树上撞。头晕目眩,耳边鸣声不断,我努力保持意识,我又看到了那辆面包车,我头好疼,要死了...我伸手摸向头,血...耳朵是人们惊慌失措的喊叫...血,母亲死得很惨,好多血,我明白这是PTSD又发作了,我好疼...我好疼,迷迷糊糊,好像我看见了死去的母亲,她的双手环抱住我,还是那么使人安心,温柔,暖和,我闭上了眼睛...
我在迷蒙间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和母亲跳楼那天好像啊,母亲能听到我的哭喊声吗?我从来没像这天这样无助过了,我听到了小女孩的哭声,和母亲的安慰声,好像和我小时候重合了,耳鸣真的好吵,我听到医生问“她叫什么名字。”回复的声音好像程医生“秦舒”...疼贯穿我整个身体,又迷糊又疼...我好像被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程医生在给张局打电话“秦队出车祸了,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出事了...很严重,都进手术室了。她手机有一张照片,一个车轮印,应该是重要证据,好,我知道了。”
程医生挂了电话,坐在冰冷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