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连棋,家父户部侍郎。”眼前这位男子看着彬彬有礼。
众人听到他父亲是谁后,纷纷避让,怕冲撞了他。
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他父亲的本性,专喜欢凌辱少女,那卖身的女子长得水灵,这下可惨了。
可那卖身的女子不过10岁,怎么会听到这些消息,她只知道,侍郎啊,多么大的官!
“公子,公子,我跟您走!”那卖身的女子又爬到连棋身边。
红衣女子闭上双眼,心里清楚,自家不过从七品编修,连棋不是她能够招惹的。
“宏雨果,她,我笑纳了!”连棋笑得更欢,“放心,本公子不会亏待你的。”
“带走!”
宏雨果看着车上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无人问津。
宏雨果苦笑,“终究是墙头草,贪财好色,倒也匹配。”
“这,这老妇人,可怎么办呐?”路人问道。
宏雨果叹气,“我来处理吧。”
后续裴钰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为其安葬,或许再次被遗弃。
“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裴钰伸个懒腰,下去结账。
眼看着钱包即将空空如也,裴钰迅速回到现代,倒钱!
再不倒钱,就要喝西北风了。
裴钰在现代不缺钱,就直接把剩下没买的菜、肉和海鲜在现代购买。
期间,裴钰又置了一座宅子,专门放菜,校管家与常掌柜办事效率很高。
裴钰让王伍三人将冰倒入二层,订购的菜、肉、海鲜、调料都放进冰柜里。
“公子,咱们酒楼什么时候开业啊?”常掌柜搓着手问道。
一晃半个月过去,不怪常掌柜着急。
“三日后开业,你把大伙儿都叫过来,我说一下当天的安排。”
“好嘞!”常掌柜一听到即将开业的消息,瞬时眼放精光。
所有人站成两排,认真听裴钰的安排。
“开业当天,客人会很多,一定不可懈怠,店小二和采购肉类的那位负责上菜,空余时间招待客人,王伍和采购海鲜的那位在后厨帮忙,菜耗尽前及时备菜。”
“常掌柜与一位账房在前台收银,给酒水,另两位账房招待客人,所有人若有空余时间其他地方搭把手。”裴钰对这次开业很重视。
“公子,您制作的那把推车,用处大的很,上菜很方便。”年纪较轻的店小二语气激动。
“推推车时注意别撞到人。”裴钰提醒。
“哎,知道啦!”店小二笑着应答。
裴钰觉得14道菜还不够,临时又加了3道,麻婆豆腐、夫妻肺片、卤牛肉。
三位厨师学的很快,圆桌上一共有17道,各个色香味俱全。
裴钰坐下,刚拿起筷子,就看见众人端正的站在一旁,“坐啊!”
王伍提醒道,“公子,主仆不能坐同一张桌子。”
裴钰这才意识到这里是古代,忙碌使他忘记了这里的封建愚昧。
裴钰叹气,他可没想过凭一己之力改变这些人的思想。
“公子,我们做了两桌,您放心吃,我们在自个儿房里就行。”一位厨师给个台阶。
“行吧,”裴钰摆摆手,“你们回去吃吧。”
众人退下后,裴钰仔细品尝每道菜,吃着吃着,竟想喝大窑了。
是啊,大窑!
可以用大窑,果啤,啤酒,白酒等代替这里的酒。
想到这里,裴钰迅速吃饱,回到现代订购酒类以及平时爱喝的露露,明日让王伍带人搬一下。
开业那天客人会很多,索性没事,裴钰再次前往牙行。
“诶呦,公子您又来啦!可是缺人了?”看到裴钰,掌柜立即放下手中的事物,小跑至门口迎接。“您说巧不巧,昨儿刚进了几个伶俐的,这边请?”
“你这脑袋瓜子,灵光的很,不行来我这儿干事?绝对亏不了你!”裴钰打趣掌柜。
确实,裴钰对手下的人很好,单说一个店小二,每月最少都能拿15两。
“害,公子说笑了,干咱们这一行的,那都是签了死契的,除了主家同意,是走不掉的。”
瑞云国的活契就相当于现代的劳动合同或劳务合同,死契就得干一辈子,除非主家放人。
“那真是可惜,你先带我去看看。”裴钰感到遗憾。
“公子,请!”
裴钰这次来不仅得买下人,还得买几个打手。
裴钰挑了10个机灵的下人,经过掌柜推荐,挑了10个肌肉男。
裴钰将他们带到酒楼,交给常掌柜安排。
回到宅子后,裴钰进入书房整理案桌,都是草稿纸,上面有的画着模型,有的是他练的字,剩下的都是关于酒楼的。
校管家站在门口,面带犹豫,裴钰瞧见让他进来。
“有事儿就说,别噎着。”裴钰手中的事不曾停下。
校管家组织好语言,说道,“公子,酒楼里的那些好东西,咱们是从哪儿弄的啊?官府要问起来,底下的人不好回应啊!”
裴钰一顿,是啊,开店,这些东西的由来可是要上报的!
看来大多数东西不能从现代整了。
“你倒是提醒我了,你将最好的盐商、冰商等,我们现在用得到的,列个清单,明早交给我。”
三天,够了。
裴钰每次都是回现代休息,手机、空调这俩缺一不可。
次日,裴钰拿着校管家给的清单,去找供应商。
第一站,孙记盐铺。
店里的百姓很多,裴钰还得挤挤才能到前台。
“掌柜,我这儿有制作细盐的方法,找你们东家谈笔生意。”裴钰倚靠在柜台上。
没办法,它太低了。
古代是有细盐的,但裴钰发现这个架空朝代没有,制作出来的盐也就比粗盐好上一点。
掌柜听到这话,连忙放下手头的事物,找人接手,招人带裴钰去往楼上包厢。
“公子楼上请,我这就去叫我们东家!”
他们给上的茶,好像是白牡丹,为了自家酒楼的生意,裴钰专门了解了一番。
只一盏茶的时间,他们东家就到了。
“在下洛东程氏程风,公子贵姓?”
他身姿挺拔,眉目如画,肤白胜雪,宛如玉树临风。一袭白衣,翩然若仙,举手投足皆是风流雅致,似从画中走出的公子,令人见之忘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