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刚下飞机，手机就震了。
"老地方，给你接风。"马嘉祺的消息跳出来，后面跟着六个香槟的表情。
他扯松领带，回了个"马上到"。
金樽会所顶层，灯光暧昧。
"加拿大那破地方，憋坏了吧？"刘耀文扔给他一支雪茄，笑得意味深长。
"外头的姑娘挑两个吧，记我账上"马嘉笑笑
严浩翔伸手随便点了两个"老丁呢？他的地盘还迟到"
"丁哥顶楼新养了朵茉莉花……"刘耀文俯身给自己倒酒
"哦？"严浩翔挑眉，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敲出半行字又删掉。他听说过丁程鑫最近在培养"特殊藏品"，却没想到是个活生生的姑娘。
门突然开了，丁程鑫推着个轮椅进来。
我赤着脚缩在轮椅上，丝绸裙摆滑到大腿根，脚踝的淤青在暖黄灯光下格外刺眼。丁程鑫替我理了理头发，茉莉香水味混着他身上的雪松味涌过来。
"介绍下，云淼。"他笑得像在展示什么稀世珍宝，"以后就是咱们的…第七个秘密。"
贺峻霖的雪茄烧到了指尖，他猛地弹掉烟灰，目光黏在我锁骨上的红痕。张真源已经倒好了酒，杯壁上的指纹印歪歪扭扭。
宋亚轩突然笑出声："丁哥这品味，还是这么…清纯。"
我攥紧裙摆，指甲掐进掌心。丁程鑫按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像要嵌进骨头里。
"喜欢吗？"他问，声音轻得像叹息。
“云淼，去给张真源倒杯酒去”丁程鑫用力捏了捏我的腰。
我咬着下唇走到张真源面前，指尖颤抖地接过酒瓶，垂着眼不敢看任何人
张真源的手指故意擦过我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我猛地缩回手。酒瓶差点脱手，好在他眼疾手快扶住瓶颈，酒液晃出几滴在我手背上，像滚烫的泪。
"别急。"他声音低沉，带着笑意，"慢慢来。"
我低着头，睫毛颤抖得厉害。酒瓶太重，指节泛白。贺峻霖的目光像针，扎在我裸露的后颈上。刘耀文开始数我倒酒时溅出的酒滴，每数一声，我的手抖得更厉害。
"啧，丁哥，你这藏品也太不经吓了。"宋亚轩收起手机，"不如让我带回去调教几天？"
丁程鑫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我知道那眼神的意思﹣﹣搞砸了，玻璃花房的电击项圈会让我整晚睡不着。
酒终于满了，我刚想放下酒瓶，张真源突然按住我的手，把酒杯往严浩翔面前推："先敬严少，刚从国外回来，让他尝尝鲜。"
严浩翔一直没说话，此刻才抬眼。他的目光很淡，却像X光，穿透我的裙子，我的皮肤，直抵骨头里的恐惧。
我垂下眼睑，手指无意识绞着裙摆，往丁程鑫身后缩了缩
丁程鑫的手掌在我肩上摩挲，像安抚受惊的宠物。他俯身在我耳边轻笑："别怕，都是自己人。"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我打了个寒颤。
贺峻霖突然起身，皮鞋踩在地毯上没什么声音。他弯腰捏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雪茄味混着酒气喷在脸上，我看见他瞳孔里跳动的火苗。
"这么胆小？"他拇指擦过我颤抖的下唇，"丁哥养的金丝雀，连叫都不会吗？"
"贺少别吓着她。"张真源举杯示意，水晶杯壁映出我惨白的脸，"新来的总要适应适应。"他晃了晃杯子，琥珀色液体顺着杯壁打转，"不如先让她给我们倒杯酒？"
丁程鑫松开手，推了推我的轮椅："去吧，给哥哥们表现表现。"
我扶着桌沿站起来，丝绸裙摆扫过脚踝的淤青，疼得我差点跌坐回去。刘耀文吹了声口哨，宋亚轩的手机镜头对着我，屏幕幽幽发亮。
我咬着牙稳住手，把酒稳稳放在严浩翔面前，指尖却在桌布上掐出褶皱
严浩翔的手指在杯口轻轻敲了敲，没看我，反而转向丁程鑫："调教得不错，至少没笨手笨脚。"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喉结滚动时，我看见他衬衫领口露出半截银色项链，吊坠形状像枚微型芯片。
"那是自然。"丁程鑫笑得得意，"云淼很聪明，学东西快。"他走过来揽住我的腰，手指故意按在我后腰的旧伤上，"以后你们想要什么服务，尽管开口."
贺峻霖突然抓住我垂在身侧的手，把什么东西塞进我掌心。是枚冰凉的金属打火机，刻着他名字的缩写。"下次见面，给我点烟。"他捏了捏我的手指，力道大得发疼。
刘耀文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突然笑出声。他起身整理外套，"先走了，这朵茉莉花…我很期待下次品尝。"
马嘉祺秒懂"说曹操曹操到，耀文家那位查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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