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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才反应过来视频接通了，微微凑近屏幕，带着水汽的眉眼显得格外柔和，声音也比平时更低哑一些，含着笑意
张真源皖祁，等很久了吗？
贺皖祁感觉自己的舌头有点打结，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屏幕那冲击力过强的画面，只能胡乱地盯着他还在滴水的发梢
贺皖祁没、没有！我也刚弄好！
张真源像是没察觉她的不自在，随意地用毛巾擦了擦头发，动作间，背心领口微微晃动，锁骨的线条和胸肌的弧度更加清晰。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喉结滚动，水珠顺着脖颈滑落，没入被湿背心覆盖的领口之下。
贺皖祁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脸颊温度居高不下。
张真源今天练舞很累？
张真源放下水杯，目光透过屏幕看她。
张真源脸这么红。
贺皖祁……啊？嗯！有点热！
她欲盖弥彰地用手扇风。
张真源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透过手机传过来，酥酥麻麻的。
张真源那开始讲题？哪道不会？
他拿起笔和纸，身体微微前倾，这个角度，那被湿背心勾勒出的胸腹线条更加明显了。
贺皖祁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题目上，手指颤抖地指着卷子
贺皖祁这，这道……
张真源我看看。
张真源的声音很轻，很耐心。他讲解的思路依旧清晰，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但不知道为什么，贺皖祁总觉得今天的张真源有点不一样。
他偶尔会停顿一下，问她“这里懂了吗？”，眼神专注地看着屏幕里的她，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烧得她耳朵尖都红了。
有时候她走神，他会用笔轻轻敲一下屏幕，发出轻微的“叩叩”声，带着笑意提醒
张真源皖祁，看这里。
那语气，不像是在督促学习，倒像是在逗弄一只注意力不集中小猫。
讲到一个关键步骤，他微微侧身，伸手去拿旁边的草稿纸。手臂肌肉因为动作而绷紧，湿背心下的肩背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贺皖祁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动作跑。
张真源这里，需要代入这个公式。
他拿回草稿纸，指尖无意般擦过摄像头，仿佛隔着屏幕擦过她的心尖。
贺皖祁感觉自己心跳快得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她觉得自己好像被调戏了，但仔细想想，张真源每一句话都在讲题，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根本抓不到任何证据！这种若有似无、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围，简直比直白的挑逗更让人心慌意乱。
一道题讲完，张真源放下笔，看向屏幕
张真源明白了吗？
贺皖祁胡乱点头，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再次飘向他被湿背心覆盖的胸口附近。因为布料湿透紧贴，加上他皮肤本就白皙，某处不易察觉的、微妙的颜色似乎透了出来……
鬼使神差地，贺皖祁脑子一抽，几乎是没过脑子地，脱口而出
贺皖祁张真源……你……你为什么……粉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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