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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嘴唇,和他的人一样,带着一种干净的、微凉的感觉,但很快就被她自己的温度濡湿、染热。他的唇形很好看,薄薄的,却意外地柔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韧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瞬间僵直的身体,和他唇瓣上因为惊讶而微微的颤抖。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只是像个被吓坏的雕塑一样任她予取予求。这种全然被动承受的姿态,莫名地激发了她心底一丝极其恶劣的、流氓般的征服欲和戏弄心。
于是,在系统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响起之前,在那极短的、心跳漏拍的几秒钟里,贺皖祁凭借着前世看过的无数电视剧和小说残留的“理论经验”,竟然胆大包天地、试探性地吮吸了一下。
马嘉祺猛地抽了一口气,虽然嘴唇还被堵着,那倒吸冷气的声音微弱却清晰。
过了好几秒,他才像是终于找回了一点点对身体的控制权,喉结极其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发出一个干涩至极、破碎的问句
马嘉祺……你……你到底……在干什么?
拿来吧系统马嘉祺好感+10,当前好感∶20
贺皖祁脸红得快要滴血,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看他,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根本不足以处理眼前这大型社死现场。
贺皖祁我……我……抱歉
他那双总是清澈平静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震惊和混乱,还有一丝被冒犯的羞恼。他抿紧了唇,那刚刚被侵犯过的唇瓣此刻显得格外红润,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脆弱的诱人感。他下意识地抬手,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这个动作刺痛了贺皖祁的眼睛,也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马嘉祺继续讲题吧。
最终,马嘉祺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虽然沙哑得厉害。他垂下眼睫,避开贺皖祁的视线,转身走回书桌旁,脊背挺得笔直,却带着一种强撑的僵硬。他似乎决定暂时忽略刚才那个荒谬的插曲,先完成自己的工作。
贺皖祁灰溜溜地跟过去坐下,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
接下来的讲解,气氛变得更加诡异。马嘉祺讲解的速度更快,条理依旧清晰,但声音里缺少了之前的温和,多了一份刻板的疏离。他不再看贺皖祁,目光只专注于课本和草稿纸。
贺皖祁心虚又懊恼,也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地听着,虽然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根本听不进多少。
然而,或许是贺皖祁的突然清醒临时加成起了作用,又或许是马嘉祺讲得确实深入浅出,她竟然偶尔能跟上思路,提出一两个问题。
就在马嘉祺低头在草稿纸上演算一道难题时,桌下的阴影里,贺皖祁鬼使神差地、悄悄地伸出了手。
她的指尖先是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马嘉祺放在腿上的手背。
马嘉祺计算的动作猛地一顿,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小小的痕迹。他身体僵硬,却没有立刻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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