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弹幕{}为字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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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的运动鞋在地板上碾出半圈浅痕，橡胶底蹭过抛光木面的声音，像极了他昨晚玩恐怖游戏时，主角踩过腐朽地板的音效。他盯着杨婉垂在身侧的手——食指关节处贴着块创可贴，是她上周直播拆快递时被美工刀划的，当时她举着流血的手指说“这点小伤比游戏里的断指特效差远了”，现在看创可贴边缘露出的皮肤，还泛着点淡淡的红，像未干的血迹道具。监测仪的数值跳了跳，89，比刚才试戴时高了两分。

刘耀文杨老师的创可贴该换了，边角都卷了。

他说话时故意扯了扯卫衣帽子，抽绳末端的金属扣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声音杨婉太熟悉了——是她直播间常用的“安全提示音”，上周她还在视频里说“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合适的音色”，现在看刘耀文指尖绕着抽绳的动作，突然想起他上次在采访里说“打游戏时喜欢扯帽子抽绳”，原来这声音不是巧合。

杨婉刘老师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台词吧，昨天配音的反派像被掐了脖子。

她的指尖在创可贴边缘按了按，监测仪的数值稳在85，比他低了四分。刘耀文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黑色密封袋，里面装着十几枚不同款式的创可贴——有带卡通图案的，有隐形透明的，甚至还有款印着迷你骷髅头的，和她的耳钉正好配套。是他听助理说她总在直播时受伤，跑了三家药店才凑齐的，现在看她盯着骷髅头创可贴的眼神，突然庆幸没买那种印着粉色爱心的。

【金属扣响声！是婉姐的安全提示音！】

【骷髅头创可贴！和耳钉配套！】

【89对85！差四分的胜负欲！】

【婉姐按创可贴的小动作！好可爱！】

杨婉的直播支架突然晃了晃，夹着的平板屏幕亮起来——是她刚做好的游戏攻略文档，标题栏写着《10号BOSS通关秘籍》，10号正是他们抽到的组号。文档里还插着张截图，是刘耀文昨天直播打游戏时的操作画面，她用红色箭头标了个“此处走位错误”，旁边还画了个简笔画的小幽灵嘲笑他。她慌忙按灭屏幕，耳尖却比刚才更烫了，像被直播灯烤得发焦。

杨婉支架没固定好。

她弯腰调整的瞬间，刘耀文瞥见她牛仔裤后袋露出的半截笔记本——封面印着《咒术回战》的插画，是他去年生日时出的限量版，当时他在签售会看到她排在队伍里，想递张签名照又没敢，现在看封面边角的磨损，才惊觉她翻了不下百遍，连插画里五条悟的眼罩都快被摸褪色了。

刘耀文杨老师也喜欢咒术？

他的声线突然压低，模仿起游戏里咒灵的嘶吼，是上周看她直播时学的。杨婉的监测仪跳到87，比刚才高了两分。她想起上周在漫展看到他cos伏黑惠，黑色高领衫的领口歪了都没发现，当时举着相机想拍，镜头却被粉丝撞得歪了歪，最后只拍到他露出的半截锁骨，现在看他喉结滚动的弧度，和照片里的角度几乎重合。

【限量版笔记本！耀文签售会的！】

【漫展cos照！婉姐肯定拍了！】

【87对91！差四分不变！】

【耀文的咒灵声线！好还原！】

刘耀文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银色铃铛，铃舌上缠着根黑线，是他特意做的“消音装置”。上周听她直播说“恐怖游戏里的铃铛声太吵”，就想着改造个能控制音量的，现在看她指尖捏着铃铛的力度，突然发现这铃铛的音色和她直播间的背景音有点像，是他对着录音反复调试才找到的频率。

刘耀文这个铃铛，想响就响，想停就停。

他说话时扯了扯黑线，铃铛发出声闷响，像被捂住嘴的尖叫。杨婉的监测仪窜到89，比刚才又高了两分。她想起昨天剪视频时，总觉得背景音少了点什么，现在听这闷响，才发现是缺了这份压抑的震颤，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屏幕里钻出来似的。

【消音铃铛！耀文改造的！】

【89对93！差四分！】

【婉姐捏铃铛的指尖在抖！】

【耀文的背包是哆啦A梦口袋吧！】

风从落地窗缝钻进来，吹起杨婉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口袋里掉出包薄荷糖，包装纸被捏得皱巴巴的，是刘耀文常吃的牌子。上周在休息室看到她对着镜子含糖，当时以为是巧合，现在看糖纸边角的牙印，和他自己咬出来的形状一模一样，才惊觉她连喜欢叼糖纸的习惯都学去了。

刘耀文杨老师也喜欢这个薄荷糖？

他的指尖在监测仪的表带上蹭了蹭，动作和他紧张时咬下唇的习惯如出一辙。杨婉把糖捡起来塞回口袋，想起上周看他直播打游戏，赢了就会从兜里摸出颗薄荷糖，当时觉得这习惯有点傻，现在却总在剪视频时不自觉往嘴里塞，连味道都记准了是超强薄荷味。

【薄荷糖！同款同口味！】

【牙印都一样！这是间接接吻吧！】

【95了！耀文又高了两分！】

【婉姐的嘴角在憋笑！】

杨婉的手机突然弹出条微信消息，是游戏厂商发来的：“新dlc密码是0923”。她瞥了眼屏幕的瞬间，刘耀文突然开口——0923是他的生日，上周在直播间提过一嘴，现在看她飞快按灭屏幕的动作，才惊觉这密码根本不是官方设定的，是她故意改的，像在藏什么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

刘耀文0923，是个好日子。

他的声线带着点刻意的漫不经心，监测仪的数值却跳到97，比刚才又高了两分。杨婉的目光落在他运动鞋的鞋带——系着个极复杂的结，是她上周在视频里教粉丝的“防掉结”，当时还说“男生肯定学不会”，现在看这整齐的交叉纹路，才发现他不仅学会了，还系得比教程里更标准。

【0923是耀文生日！密码是婉姐改的！】

【防掉结！耀文学得好认真！】

【97对91！差六分了！】

【婉姐的眼神在打结！】

倒计时还剩一分钟时，刘耀文突然从背包里掏出本漫画，翻开的页面上贴着张便签——是他模仿杨婉直播时的笔迹写的批注：“这里的咒术纹路画反了”。上周看她直播吐槽这处错误，就对着她的笔迹练了二十分钟，现在看她指着便签的指尖，突然发现她的指甲缝里还沾着点黑色马克笔的墨，和便签上的颜色一模一样。

刘耀文杨老师看看，我学得像不像？

他把漫画递过去的瞬间，指尖擦过她的指腹，像有电流顺着监测仪的导线窜过去。杨婉的数值跳到93，刘耀文的则冲破100，差七分的距离里，藏着铃铛的响、薄荷的凉、漫画的墨，和那些没说出口的在意。

【模仿笔迹！耀文你太卷了！】

【指尖相碰！这电流我替他们接了！】

【100了！破百的心动！】

【93对100！差七分！】

最后十秒，杨婉突然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塞进刘耀文手里——是枚银色的星星徽章，背面刻着极小的“WY”，是她名字的首字母，是用他送的铃铛的边角料做的。上周在工作室打磨时被锉刀划了下手，现在看他捏着徽章的力度，才发现那道划痕刚好组成个小小的箭头，指向徽章正面的星星。

杨婉回礼。

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像在说什么秘密。刘耀文的监测仪在此时发出轻微的嗡鸣，数值定在102，比她高了九分，像他们之间永远差着的那步距离，不远不近，却刚好能看清对方睫毛上沾着的光。

【星星徽章！用铃铛料做的！】

【WY首字母！这是情侣款吧！】

【102对93！差九分！】

【耀文捏徽章的手在抖！】

姜亓桉时间到。刘耀文102，杨婉93。

姜亓桉的声音刚落，刘耀文就被周围的起哄声包围了。他抽签时，杨婉正把漫画往包里塞，却发现扉页多了张便签，是刘耀文用她的笔迹写的：“下次直播，带我一个”，末尾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骷髅头，像在模仿她耳钉的样子。

刘耀文大冒险是……用对方的物品设计个恐怖游戏彩蛋。

他举着签笑了笑，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漫画上。杨婉从漫画里抽出那张剧场版票根，他从背包里摸出那枚星星徽章，两人蹲在地上画彩蛋设计图时，刘耀文突然指着她的草稿笑出声——她画的幽灵戴着顶黑色卫衣帽子，抽绳末端还挂着个小小的铃铛。

刘耀文这幽灵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他的指尖点在幽灵的帽子上，监测仪的数值还没完全降下来，100的数字在屏幕上闪得像颗没灭的星星。杨婉没说话，只是把幽灵的嘴角画得更弯了些，像在嘲笑某个总学反派声线的笨蛋，又像在藏某个只有两人能懂的暗号。

【幽灵彩蛋！戴耀文的帽子！】

【铃铛抽绳！这细节我哭了！】

【100对95！还在跳！】

【这大冒险是给他们撒糖的吧！】

刘耀文突然从口袋里摸出颗薄荷糖，剥开糖纸递过去，这次没敢再学动漫男主的声线，只是用最普通的语气说了句“含着吧，提提神”。杨婉接过来的瞬间，发现糖纸的边角被叠成了星星的形状，和她做的徽章一模一样，是他偷偷练了无数次才学会的折法。

杨婉下次直播，记得戴骷髅头耳钉。

她含着糖说话，声音有点含混，却清晰地传到刘耀文耳朵里。他低头看手里的星星徽章，突然发现背面的划痕不止一道，像有人故意用锉刀刻了些什么，凑近了才看清是行极小的字：“0923的星星”，是她刻的，用他送的铃铛料，藏在只有彼此能看到的地方。

监测仪的数值在此时慢慢回落，他98，她90，差八分的距离里，藏着没说出口的默契，和那些被小心收藏的细节，像个永远解不开的彩蛋，在彼此的世界里，悄悄发光。

【星星糖纸！耀文学折星星了！】

【背面的刻字！1015的星星！】

【98对90！差八分的温柔！】

【这组的氛围像恐怖游戏里的糖！又甜又刺激！】

刘耀文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个备用监测仪——屏幕上还留着刚才的记录，102的数值旁边标着个小小的星号，是他偷偷按的标记键。他把监测仪往杨婉面前一递，屏幕的光映着两人的影子，在地板上叠成个模糊的形状，像游戏里终于相遇的主角和配角。

刘耀文这个记录，留着下次打游戏当赌注。

杨婉的指尖在星号上轻轻点了点，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的监测仪屏幕转了过来——93的数值旁边，画着个简笔画的铃铛，是她刚才趁着他抽签时画的，线条歪歪扭扭，却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说明此刻的心情。

【备用监测仪！耀文早就想留纪念了！】

【铃铛简笔画！婉姐的回应！】

【这赌注我押他们赢！】

【谁懂啊！这才是成年人的暧昧！】

风再次吹过落地窗，把刘耀文的卫衣帽子吹得翻了起来，荧光绿的抽绳在风中轻轻晃，像在给某个隐藏任务发信号。杨婉的银铃铛在他兜里响了三声，不高不低，刚好能盖过监测仪最后的嗡鸣，像在说“任务已接收，下次见”。

杨婉赌注是什么？

她突然开口，薄荷糖的清凉气混在声音里，像杯加了冰的汽水。刘耀文捏着星星徽章的手紧了紧，指腹蹭过背面的刻字，突然觉得这0923的星星，比游戏里任何道具都更让人在意。

刘耀文输的人……负责给对方的游戏配三个月音。

他的声线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像在提交一份不知道能否通过的游戏企划。杨婉的嘴角终于扬起个清晰的弧度，像解开了某个隐藏剧情的密码，监测仪最后跳了下，95的数字闪了闪，像在给这个约定盖了个章。

【三个月配音！这赌注太会了！】

【婉姐笑了！她同意了！】

【95对99！还在互动！】

【这波是双向奔赴吧！绝对是！】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杨婉收拾东西时，发现刘耀文的背包忘在了椅子上。拉链没拉严，露出半截黑色笔记本——是她上次弄丢的游戏脚本，扉页上多了行字：“第10章的BOSS，我帮你设计好了技能”，后面跟着串复杂的代码，像串只有他们能破译的心跳密码。她把笔记本塞回背包，突然发现自己的漫画里多了张票根，是下周恐怖电影的首映，座位号是10排15号，像个早就写好的结局。

差几分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