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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香实验室的白大褂挂在衣架上，第三件的袖口沾着点鎏金粉——是林清也调香时总蹭到的位置。马嘉祺的指尖拂过那抹细碎的光泽，像触到她耳后那颗小小的痣，上周他说"这里该有款专属香"，此刻实验室通风口飘来的气息里，果然混着佛手柑与雪松的味道，比例精准得像他催眠时的倒计时："三，二，一"。
林清也马嘉祺，你调的基准香，佛手柑还是0.3%？
她转身时带起的风掀起实验台的记录纸，最上面那张的香调表被红笔改过："后调雪松+0.1%"，笔迹和他给她的调香建议完全一致。马嘉祺注意到她无名指指甲上涂着淡金色甲油，是他工作室香薰蜡烛的同款颜色，上周她来参观时盯着看了三分钟，当时他说"这颜色和你的鎏金粉很配"，现在看甲油边缘的磨损，显然被精心保养过，连脱落的弧度都透着小心翼翼的在意。
马嘉祺从恒温柜里取出支香氛试管，管壁标注着"晨雾二号"。这是按你上次说的，他旋开瓶盖的动作很轻，像在解开催眠用的丝巾结，把前调的佛手柑压了0.05%。林清也凑近闻的瞬间，瞳孔微微收缩——这是她潜意识里最熟悉的气息，像童年清晨的厨房，外婆煮的陈皮水混着窗外的青草香。她突然想起上周在他的催眠室，他让她描述"最安心的场景"，现在这试管里的味道，正是她当时语无伦次的描述，被他精准地拆解成了可量化的香调比例。
马嘉祺催眠时说的话，原来你都记得。
他的指尖在香调表上画着圈，停在"基调"那栏的空白处。林清也发现他指甲修剪得格外整齐，指甲缝里还留着点琥珀色的蜡屑——是他昨晚调香薰蜡烛时沾的，当时他说"要和你的'晨雾'配成系列"。实验台角落的烧杯里盛着透明液体，标签写着"记忆提取液"，是他们开玩笑起的名字，其实是按她外婆的老陈皮水配方做的溶剂，现在看液体表面的张力线，和他催眠时摆动的 pendulum（钟摆）轨迹完全重合，连频率都控制在每秒0.8次的最佳催眠区间。
【鎏金粉！和她袖口的一样！】
【香调表的修改！记住了她的话！】
【记忆提取液！是外婆的配方！】
原料架上的佛手柑精油按蒸馏日期排列，第七瓶的瓶盖缠着圈金线——是林清也上次落下的发圈。瓶身贴着张便利贴："7片果皮蒸馏4小时"，是她调香时的强迫症习惯，马嘉祺上周看她反复称量果皮，说"其实你的直觉比天平准"，现在看便利贴边缘的咖啡渍，和他工作室马克杯底的印记完全一致，显然是边喝咖啡边等蒸馏完成时留下的，连渍痕的氧化程度都透着彻夜未眠的专注。
林清也打开离心机时，发现转子上贴着个小小的笑脸贴纸——是她给学生们上课用的奖励贴纸，上周来借设备时不小心掉的。马嘉祺说这机器总卡壳，贴个笑脸就听话了，他的指尖划过贴纸边缘的弧度，和他催眠时引导呼吸的手势一模一样。离心结束的提示音响起时，两人同时伸手去拿试管，指腹相触的瞬间像电流窜过，林清也突然想起他说过"嗅觉记忆比视觉更持久"，此刻他掌心的温度混着雪松的尾调，在空气里织成张无形的网，把两个名字牢牢网在中央。
林清也马催眠师，用香调做催眠暗示，算不算违规？
她的话让马嘉祺轻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频率刚好和香薰机的超声波频率一致。他从抽屉里拿出本笔记本，封面是她设计的香水瓶图案，翻开时掉出张电影票根——是他们一起看的《香水》重映，座位号是"7排13座"，她的生日月份和他的幸运数字。票根背面写着"她闻到银幕上的玫瑰香时，睫毛颤了17次"，数字旁边画着支正在滴落的香水瓶，和她实验室的镇店之宝同款，当时他说"这瓶该有个更温柔的名字"。
马嘉祺突然拉起遮光帘，实验室瞬间暗下来，只有香氛扩散器的指示灯在闪烁，像催眠室里的诱导灯。他说试试这个，旋开的香水瓶口飘出熟悉的气息——是她去年冬天总用的雪松调，当时她因为调香瓶颈期失眠，他说"我给你做个香薰吧"，现在看瓶底的生产日期，正是她生日那天，标签上的批号"LY-0713"，是两人名字首字母加生日的组合，连字体都模仿了她的签名笔迹。
【笑脸贴纸！她掉的那个！】
【电影票根的睫毛计数！太细节了！】
【香水瓶批号！是名字加生日！】
萃取仪的冷凝管滴下透明液体，在烧杯里积成小小的水洼。林清也盯着水面的倒影，突然发现里面映出的两人影子挨得很近，像她调香笔记里画的香调金字塔，前中后调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马嘉祺正在记录萃取时间，他的腕表秒针指向17分32秒——是她上次完成"晨雾"最终版的时间，当时他在催眠记录里写"今天她的呼吸频率，和雪松的挥发速度同步了"，现在看他笔记本上的曲线图表，两条波动线果然在同一时间达到峰值，像两段被命运校准过的声波。
马嘉祺林清也，你闻这个。
他递来的试香纸浸着陌生的气息，前调是佛手柑的清新，中调突然转成温暖的焦糖，尾调却藏着丝微苦的杏仁——像他们认识的过程：初遇时的清爽，熟悉后的甜暖，再到彼此窥见内心深处的脆弱。林清也突然想起他催眠室里的香薰，每次她进去都会自动放松，原来不是催眠术有多厉害，是他早就用香调织了张温柔的网。试香纸边缘有个小小的齿印，和他紧张时咬笔帽的痕迹一模一样，上周他看她调试新香时，就攥着这支笔在旁边坐了一下午。
实验台的抽屉里藏着个旧香水瓶，是林清也大学时的作品，瓶身磕掉了块瓷。马嘉祺说这个修复过，他的指尖划过修补处的釉彩，和她耳后的肤色几乎一致，是他特意找工匠调的色。瓶底刻着行小字"未完成"，是她当时的挫败感，现在被人用金漆补成了"待续"，笔触的轻重和他给她的催眠反馈表上的签名如出一辙，连最后那个点的力度都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林清也的手机突然震动，是条来自调香协会的短信："您申报的'晨雾'获年度创新奖，合作调香师马嘉祺的补充说明已通过审核"。她转头时正对上马嘉祺的目光，他手里的笔记本翻开着，最新页画着香调轮盘，每个节点都标着日期："2023.04.09 她第一次说我的催眠香好闻"、"2023.11.27 今天她的雪松调里，多了点佛手柑的影子"，最新的日期旁画着两只交握的手，手上各拿着支香水瓶，标签是彼此的名字。
【香调曲线重合！这是什么默契！】
【试香纸的齿印！他紧张了！】
【获奖申报的合作说明！他偷偷加的！】
中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投下条纹状的光斑。马嘉祺正在热咖啡，蒸汽在玻璃杯上凝成水珠，滑落的轨迹像他催眠时画的诱导线。他往她的杯子里加了半块方糖，是她喜欢的甜度，上周他看她喝咖啡时，用茶匙量过方糖的溶解速度，说"3分17秒融化的甜度刚好"，现在看杯壁的糖渍痕迹，和他笔记本里画的曲线完全重合，连起伏的弧度都藏着精确的计算。
林清也马嘉祺，你是不是把我的习惯输入你的催眠数据库了？
她的话让马嘉祺手里的糖罐晃了下，方糖滚落的位置刚好在两人脚边中间点。他弯腰去捡的瞬间，发梢扫过她的手背，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是她昨天给他喷的试香，当时他说"这下我的催眠室，终于有你的味道了"，现在看他后颈的头发，还留着香氛喷雾的细微水珠，在阳光下亮闪闪的，像撒了把鎏金粉。
实验室的保险柜突然发出轻微的嗡鸣，是定时保存的提示音。林清也输入密码时，马嘉祺突然说"7130713"，数字正是两人的生日组合，和她设置的密码完全一致。他说猜的，眼角的笑意却藏不住，像他催眠成功时的表情。保险柜里的恒温层放着支水晶香水瓶，是他定制的，瓶身刻着"催眠师的私藏香"，里面的液体在光线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是用两人的幸运花蒸馏的：她的铃兰，他的白玫瑰，比例是7:3，和他们相遇的月份数刚好吻合。
【方糖溶解时间！他算过的！】
【保险柜密码！是两人生日！】
【水晶香水瓶的花材比例！太会了！】
下午的调香课开始前，学生们送来束新鲜的佛手柑花，第七朵开得最盛。林清也正要插瓶时，马嘉祺突然说等一下，他的指尖捏住花梗的角度很特别，是她教的"三指固定法"，当时他说"调香师的手势都这么优雅吗"，现在看他摆放的位置，刚好在她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像他催眠时总把最关键的暗示放在视线中央。花束旁边的香调表上，有人用铅笔添了行小字："今天的阳光，是5%的琥珀调"，笔迹和他给学生写的催眠建议完全一致，连标点符号都带着同款的温柔。
马嘉祺你的学生说，总闻到老师身上有催眠师的味道。
他的调侃让林清也耳尖发烫，像被佛手柑的汁液溅到。她转身去拿扩香石的瞬间，碰倒了旁边的香水瓶，马嘉祺伸手扶住的同时，两人的手腕重重撞在一起，他的催眠记录板掉在地上，散开的纸页里飘出张照片——是她上次在催眠室睡着的样子，头靠在他的沙发扶手上，嘴角还沾着点蛋糕屑，背景里的香薰机正冒着袅袅白烟，照片日期是她生日那天，当时他说"给你拍张'香眠'照"，现在看照片背面的字："她睡着时的呼吸，是完美的α波频率"，专业术语里藏着的温柔，比任何告白都更动人。
马嘉祺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打开时里面躺着对银耳环，吊坠是微型的香水瓶，左边刻着"晨"，右边刻着"雾"。定制的，他的指尖在"雾"字上轻轻摩挲，瓶身的弧度和你耳垂的曲线完全贴合。林清也接过时，发现瓶塞是用佛手柑木做的，上面的年轮刚好17圈——是她调香的年限，连木塞的打磨程度都控制得刚好，不会磨到耳洞，像他做任何事都带着的妥帖。
【佛手柑花的摆放角度！她教的！】
【睡着的照片！他偷偷拍的！】
【耳环的年轮数！是她的工作年限！】
夕阳把实验室染成暖金色时，马嘉祺在香氛扩散器里加了新的精油。他说这个叫"催眠指令"，前调是让你想起我的佛手柑，中调是想和你共度的焦糖时光，尾调...他故意停顿，看她凑近的样子轻笑出声，尾调是我们还没写完的故事。林清也突然注意到他衬衫口袋里露出的半截香调表，上面的尾调栏写着"永远"，笔迹被反复描摹过，纸页都有些发皱，像他在催眠记录里画过的无数次心动曲线。
林清也马嘉祺，你的催眠指令，生效了。
她的指尖划过他胸口的香调表，停在"永远"那两个字上。马嘉祺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像他总给她煮的姜茶，暖得恰到好处。窗外的晚霞映在香水瓶上，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像他们调过的所有香调在跳舞。林清也低头时，发现两人交握的手上，他的催眠戒指和她的调香师指环刚好嵌在一起，形成个完整的香水瓶形状，连缝隙都严丝合缝，像段被命运提前调配好的香氛，前中后调都刚好是彼此最舒服的模样。
【香调表的尾调！写着永远！】
【交握的手！戒指嵌在一起了！】
【这是什么命中注定的香调！】
离开实验室时，马嘉祺帮她拎着工具箱，里面的香水瓶碰撞声像在哼歌。林清也注意到他把她常用的那支"晨雾"单独放在口袋里，瓶身的温度和他的体温一致，是最适合香氛挥发的36.7℃。走廊尽头的镜子里映出两个影子，她的白大褂和他的催眠师制服并肩走着，衣角偶尔碰到一起，像两种香调在互相试探又彼此接纳。
马嘉祺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子：这是"指令"的最终版，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瓶盖里刻着行字。林清也旋开时发现内侧的字迹："林清也的催眠师，有效期：永远"，刻痕里还留着细微的金属屑，显然是他亲手刻的，连笔画的深度都藏着小心翼翼的认真。晚风从走廊窗户灌进来，掀起两人的衣角，把佛手柑与雪松的气息揉在一起，像段被晚风见证的承诺，在空气里久久不散。
【口袋里的香水瓶温度！36.7℃！】
【镜子里的影子！并肩的样子！】
【瓶盖里的刻字！永远有效！】
停车场的路灯亮起时，林清也突然想起马嘉祺的催眠记录里有句话："最好的催眠不是控制，是让她在你身边时，自动卸下所有防备"。现在看他帮她开车门的样子，突然明白有些香调是天生的绝配，就像有些遇见，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融合成彼此生命里最温柔的气息，前调是心动，中调是默契，尾调是再也分不开的永远。
马嘉祺坐进驾驶座时，车载香薰突然切换了味道，正是那支"催眠指令"。他系安全带的动作顿了顿，侧头看她的眼神里盛着星光，像香水瓶里晃动的鎏金粉。林清也突然倾身靠近，在他耳边轻声说"指令接收成功"，气息拂过他耳尖的瞬间，闻到他发间藏着的秘密——是她实验室的鎏金粉味道，原来他早就偷偷沾了满身，像只心甘情愿钻进温柔陷阱的猎物，把自己也调成了她专属的香调。
【催眠记录的那句话！太好哭了！】
【车载香薰的自动切换！是他设的！】
【鎏金粉沾满身！他早就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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