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下,安阳阙感觉怀中的人动了一下,心中不免一阵狂喜,可当他松开祖玉意后,落入眸中的却像是另外一个人,她怒睁着血眸,死死的瞪着他看,不等他反应过来,祖玉意张开双唇朝他扑去,森白的獠牙刺破他的皮肤。
安阳阙啊…
一阵钻心疼痛,鲜血喷洒而出,卿染着他们的衣裳,与红色的喜炮融合在一起。他浑身使不出力气来,像是被麻痹了一样,就在这时,几个下人刚好赶来,见状立马冲了上来,将他们二人拉开。
祖玉意双颊溅满的是他的血液,她面无表情,冰冷的双眸如同腊月飞霜,安阳阙瘫软在地,神智有些模糊,他手捂着脖颈,惊恐的看着她,而几个下人,见情况不对,上去就要抓住她,可没想到,祖玉意轻而易举的将下人掐在手中,随而将他的血液吸食干净,很快的,只剩下一副皮包骨架子掉落在安阳阙面前。
安阳阙意儿…你怎么了?
其他人见状纷纷丢下他尖叫着跑了,可祖玉意连看她一眼都不看,追着那些人就跑了出去。
很快的,终葵世家接到通报,飞速往安阳王府赶去,房屋外阵阵厮杀尖叫声传入他耳中,安阳阙的心,如同被揪住,异常痛苦,他无力再躺在地上,目光落到了墙壁上挂着的画像,两行的泪水划入耳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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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阙意儿,你到底在哪儿……
泛黄的边角,有些褶皱的画卷中,一位女子手持花扇,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安阳阙已经不知,盯着这幅画多长时间了,只至眼睛发酸。
黄浦江边,终葵玄阳不像是在述说一件事情,他的神情,他的语气,反而像是在回忆,这不免让许三缘觉得有些奇怪。
祖玉意沉默不语,一双柳眉紧蹙,深沉的眸光望向江面,显得心事重重。
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变成僵尸,除了一些零碎的记忆之外,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是,安阳阙…真的是自己咬的吗?
祖玉意那我为何,会沉睡在枯井中?
只见终葵玄阳摇了摇头,眉宇间满是忧愁,似乎有些话,他不愿多说,祖玉意也不在强问。
终葵玄阳呼…好冷啊。
口中虽说着寒冷,可却没有半分要离去的意思。
祖玉意三缘,我想…我要回红月教一趟…
许三缘有些惊愕的看着她。
祖玉意有些事情,也许只有当年经历过的人,才能够说得清楚。
一直都在避开安阳阙,一直都在防备着他,如今却要送上门去,可所有的真相,只有当年的受害者安阳阙,才明白。
许三缘我陪你去。
祖玉意不,我自己去,有些话,我必须要和他谈谈。
毕竟,在当年,自己不知带给他带去多少的伤害。
许三缘着实放不下她单独去面对安阳阙,可她语气异常坚定,他只好作罢。
许三缘如果有危险,你便吹响这啸声,我会立马赶过去的。
说话间,他将偶尔带在身上长啸递给了她,祖玉意接过后,送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容后,转身离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许三缘心中满是担忧。
而在这时,自己的怀中竟隐隐发烫,许三缘扒拉几下,一个锦囊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