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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所谓刚洗完手,抬头就在镜子里看到了那个阴魂不散的身影。
驰骋靠在洗手间门框上,黑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嘴角挂着那种让吴所谓火大的笑--仿佛早已看透他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躲我?"驰骋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却让吴所谓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吴所谓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故意溅了几滴在驰骋衬衫上:"我看起来像在躲?"
这是酒店三层的公共洗手间,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吴所谓盘算着从这里冲到门口需要几步,但驰骋堵死了所有去路。
"三天。"驰骋向前迈了一步,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三个电话,五条信息,零回复。"
"还是这么不乖。"驰骋的拇指摩挲着吴所谓的喉结,感受着那里急促的跳动。
吴所谓剧烈喘息,胸口起伏间两人的衬衫布料相互摩擦。他张嘴想骂,却被驰骋猛地封住嘴唇。
这个吻充满侵略性,牙齿磕碰带来细微的疼痛。驰骋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不容拒绝地长驱直入。吴所谓咬下去,尝到铁锈味在口腔扩散,但驰骋只是哼笑一声,吻得更深。
洗手间外传来脚步声和谈笑,有人推了下门,发现锁着后嘟囔着走开了。吴所谓身体紧绷,却被驰骋趁机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危险的吻。
缺氧让吴所谓眼前发黑,挣扎的力道逐渐减弱。驰骋这才稍稍放松钳制,给他一丝喘息的空间。分开时,********,又被驰骋舔去。
"疯子.."吴所谓喘息着骂道,声音嘶吴所谓向后靠在洗手台上,冰冷的陶瓷抵着他的后腰:"我忙。"
"撒谎。"驰骋又近一步,古龙水混合着烟草的气息笼罩过来。
吴所谓瞳孔微缩。他就知道驰骋派人盯着他。这个控制狂。
"吃醋了?"吴所谓挑衅地扬起下巴,手指却悄悄抓紧了洗手台边缘。
驰骋突然出手,速度快得吴所谓根本没反应过来。一只温热的大手掐住他的脖子,力道恰到好处地让他呼吸困难却不至于真的受伤。后背重重撞在镜子上,震得他脊椎发麻。
"你-"吴所谓抬膝就撞,却被驰骋用大腿轻易压住。他挥拳,手腕在半空被截住,反拧到背后、。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他的每一次反抗都在对方预料之中。
声音沙哑,"外面全是人!"
驰骋的手指顺着他的颈动脉滑到锁骨,在某个位置不轻不重地一按-一吴所谓顿时浑身一颤,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所以呢?"驰骋在他耳边低语,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廓,"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服的?"
吴所谓猛地挣出一只手,抓住驰骋的领带狠狠一拽。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
"做你的春秋大梦。"他一字一顿地说,却在驰骋再次靠近时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驰骋低笑,突然松开所有钳制。吴所谓猝不及防,差点滑倒,连忙扶住洗手台。
"七点,"驰骋整理着被扯乱的领
带,"我车停在老地方。迟到一分钟今晚就别想下床。"
他转身离开,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吴所谓对着镜子抹掉嘴角的血迹,发现自己竟然在笑。
"操。"他对着空荡荡的洗手间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