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机车修理厂的卷帘门半开着,昏黄的灯光漏出来,混着机油和金属的气味。
吴所谓蹲在地上,手里攥着扳手,正拧着一辆改装摩托的螺丝。他额角沾了点机油,黑T恤被汗浸湿,黏在后背上。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接着是熟悉的脚步声——又沉又野,一听就知道是谁。
“吴所谓!”驰骋一脚踹开门,皮衣上沾着血,嘴角破了,却笑得嚣张,“赢了。”
吴所谓头都没抬,继续拧螺丝:“又跟人飙车?”
驰骋大步走过来,一把拽起他,逼他看自己:“赢了郭城宇那小子,赌注是你改的那辆车。”
吴所谓终于抬眼,冷笑:“我的车,你拿去赌?”
驰骋眯着眼,拇指蹭过他下巴上的油渍,嗓音低哑:“赢了归你,输了归我——反正你人也是我的。”
吴所谓一把推开他,却被驰骋反手扣住手腕,两人在机油味浓重的车间里较劲,呼吸交错,谁都不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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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帅的诊所今天格外热闹。
郭城宇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眯着眼看姜小帅:“姜医生,我牙疼。”
姜小帅白大褂敞着,他转着手里的听诊器,冷笑:“郭少,我这儿是不是牙科,——你牙疼?我看你是欠收拾。”
郭城宇一把拽住他手腕,把人扯到跟前,笑得痞气:“那你收拾我啊。”
姜小帅挣了一下没挣开,干脆俯身,膝盖抵进郭城宇两腿之间:“行啊,我给你看看,是拔牙好,还是直接敲碎了好?”
郭城宇喉结滚动,目光落在他领口露出的锁骨上,嗓音发哑:“……你舍得?”
姜小帅冷笑,手突然碰他唇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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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睡了?"姜小帅先开口。
"嗯对,复习太晚。"
然后又陷入沉默。
驰骋和郭城宇喝酒,吴所谓和姜小帅冷眼旁观。
“大宝。”驰骋看向吴所谓,“喂我。”
吴所谓头都不抬:“没长手?”
驰骋直接伸手去抢他筷子,两人在塑料凳上较劲,差点掀翻桌子。
另一边,郭城宇灌了口啤酒,突然拽过姜小帅的衣领:“你给他看病的时候,也贴那么近?”
姜小帅挑眉:“怎么,郭少吃醋?”
郭城宇冷笑,拇指蹭过他嘴角:“我吃哪门子醋?就是不爽。”
姜小帅一把拍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扣住五指,十指相缠,谁都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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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回去的路上…
吴所谓被驰骋按在墙上,呼吸交错间,驰骋低笑:“今晚别修车了,修修我?”
吴所谓冷笑,却被他咬住喉结,闷哼一声。
另一边,姜小帅被郭城宇堵在墙角,牙医服被扯得凌乱。郭城宇咬着他耳朵低语:“姜医生,我牙还疼,再给看看?”
姜小帅踹他:“滚!”
郭城宇直接把人扛起来,往屋里走:“行,滚床上去看。”
——夜还长,谁都不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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