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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逆爱——如何撩到死对头?

时间仿佛被拉长成粘稠的糖浆。

我扑向那条黑曼巴的瞬间,能清晰地看到它鳞片上每一道反光,血红的眼睛锁定我的手腕,颈部微微膨胀准备攻击。身后传来池遇微弱的呻吟声,耳机里吴所谓在疯狂呼喊我的名字,但这些声音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我的指尖几乎碰到蛇身时,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从侧面将我撞开。我重重摔在地上,转头看到池遇不知何时挣脱了绳索,一脚将蛇踢飞。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但明显踉跄了一下——蛇毒还在他体内起作用。

"池遇!"我爬起来想去扶他,却见他脸色惨白,冷汗如雨,右腿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跑..."他嘴唇颤抖着挤出这个字,然后再次跪倒在地。

那条被踢飞的黑曼巴已经重新调整好姿态,以惊人的速度向我们游来。池镇和他的助手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仿佛这只是一场表演。

"不..."我再次挡在池遇前面,大脑飞速运转。姜小帅的抑制剂只能争取十分钟,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五分钟?池遇刚才的爆发加速了血液循环,蛇毒正在更快地侵蚀他的身体。

黑曼巴离我们只有三米远了,它昂起头,露出致命的毒牙。我绝望地环顾四周,突然注意到地上的手电筒——金属外壳,足够沉重。

蛇发动攻击的瞬间,我抓起手电筒狠狠砸过去。"砰"的一声闷响,手电筒砸偏了,但足以让蛇暂时退却。它盘起身子,准备第二次攻击。

"池正明!"我嘶吼着,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你会杀了你儿子的!"

"那就证明他不配做池家人。"池正明冷漠地回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仓库大门被猛地踹开。一道刺目的车灯照进来,驰骋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光晕中,手里举着一份文件。

"够了!"他的声音像雷声般炸响,"看看这个!"

池正明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波动。他示意助手暂停放蛇,走向驰骋:"什么东西?"

驰骋将文件展开,我趁机爬回池遇身边,检查他的状况。他的呼吸越来越弱,脉搏快而微弱。

"坚持住..."我轻声说,同时偷瞄那份文件——那是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有两个年轻人的合影,下面用血迹写着几行字,最清晰的是"恩怨止于我们这一代"。

池镇看到文件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这东西怎么还在?"

"吴所谓一直保存着。"驰骋的声音低沉下来,"父亲,你违背了誓言。当年那场意外后,你和我父亲约定恩怨到此为止,下一代不必承担我们的过错。"

"所以你要毁掉池遇和吴安知吗?"驰骋反问,"就像当年毁掉你自己和吴叔?"

我的心脏狂跳。他们在说什么?我父亲和池正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池镇似乎突然老了十岁,他摆摆手,助手立刻上前收走了那条黑曼巴。他转向我和池遇,眼神复杂:"带他去医院吧。姜小帅在门口等着。"

我愣了一秒,然后反应过来——姜小帅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池遇的状况越来越糟。

驰骋已经冲过来,轻松地将池遇抱起:"车在外面,快!"

我们冲出仓库,雨还在下,冰冷刺骨。姜小帅果然站在一辆救护车旁,穿着白大褂,表情严肃。

"上车!"他拉开车门,驰骋把池遇放在担架上。姜小帅立刻开始检查,同时给我递来一条毛巾:"擦干,别感冒了。"

"他...他会没事吗?"我颤抖着问,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视线。

姜小帅没有立即回答,他给池遇注射了一针什么东西,然后才说:"黑曼巴的毒很厉害,但送医及时加上之前的抑制剂,应该能挺过来。"

救护车疾驰在雨中,我紧握着池遇冰凉的手,祈祷着。驰骋坐在对面,手里还拿着那份神秘文件,表情阴沉。

"那是什么?"我忍不住问。

驰骋犹豫了一下,将文件递给我:"当年那场...意外后,他们立誓不让下一代卷入恩怨。"

我小心地展开泛黄的纸张。照片上的两个年轻人笑得灿烂,一个酷似池遇,一个则像吴所谓——是我们的父亲。他们肩并肩站在斗蛇场中央,手里各捧着一条蛇。照片下方用血迹写着几行字,大部分已经模糊,但最下面那行依然清晰:

"恩怨止于我们这一代,愿孩子们自由选择人生。"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那行字,胸口发紧。原来父亲们早就希望我们摆脱这个枷锁...

"池遇知道这个吗?"我小声问。

驰骋摇摇头:"我父亲去世后,这份文件就失踪了。是吴所谓前几天找到的。"

吴所谓?我这才想起他还在外面:"我哥呢?"

"他和郭城宇处理后续。"姜小帅插话,同时监测着池遇的生命体征,"别担心,你哥很安全。"

我注意到姜小帅说这话时,白大褂领口下隐约露出一个纹身——蛇形的,和斗蛇场的标志很像。但他很快拉紧了领口,仿佛不想让我看见。

救护车一个急转弯,姜小帅的外套滑落,露出他拿出的另一支注射器。我敏锐地注意到试管底部有一个小小的蛇形标志——和刚才他给我的抑制剂一模一样。

这个标志...我在哪见过?我的思绪被池遇突然的呻吟打断。

"安...知..."他微弱地呼唤我的名字,眼睛半睁着。

"我在这!"我立刻俯身,握住他的手,"坚持住,快到医院了。"

池遇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紧紧握了一下我的手,又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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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白炽灯刺得眼睛发痛。

我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浑身湿透,但拒绝去换衣服。驰骋去办手续了,姜小帅在里面协助抢救。吴所谓和郭城宇不知何时到的,正站在走廊尽头低声交谈。

"安知。"吴所谓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热可可,"喝点东西。"

我接过纸杯,热度透过杯壁传到冰凉的手指上:"哥...那份文件..."

"回家再说。"吴所谓打断我,眼神示意周围可能有耳,"池遇会没事的,姜小帅是最好的毒理专家。"

我点点头,小口啜饮热可可。甜腻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暖意。走廊尽头的郭城宇正在接电话,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他快步走过来,对吴所谓耳语了几句。

吴所谓的表情也变了:"确定?"

郭城宇点点头:"刚收到的消息。笼子里其实有两条蛇。"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什么意思?"

"池镇放出的只是其中一条。"郭城宇压低声音,"另一条...不见了。"

"什么品种?"吴所谓问,声音紧绷。

"不确定,但比黑曼巴更危险。"

我手中的纸杯掉在地上,热可可洒了一地。两条蛇...如果另一条更危险,为什么池镇没有放出来?还是说...有人拿走了它?

正当我想追问时,急诊室的门开了。姜小帅走出来,摘下口罩:"脱离危险了。"

我长舒一口气,双腿突然发软,差点跪倒在地。吴所谓一把扶住我:"能见他吗?"

"暂时不行,需要观察。"姜小帅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疲惫但平静,"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守着。"

吴所谓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安知,我们回家换衣服,明天再来。"

"不!"我坚决地摇头,"我要等他醒来。"

吴所谓和郭城宇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妥协:"那至少换身干衣服。我去给你买。"

他离开后,我靠在墙上,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今天的太多信息涌入大脑:父亲们的约定、池镇的测试、失踪的第二条蛇...还有姜小帅那些可疑的细节。

"给。"姜小帅递给我一条毯子,"别想太多,池遇很坚强。"

"姜医生..."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直接问,"你为什么会有斗蛇场的抑制剂?"

姜小帅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整理听诊器:"职业需要。"

"那个蛇形标志..."

"安知。"姜小帅突然严肃地看着我,"有些事现在解释不清。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和郭城宇都站在你们这边。"

我还想追问,但这时驰骋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堆表格。谈话被打断,但姜小帅的话让我更加困惑——他到底知道多少?又隐瞒了什么?

几小时后,我终于被允许进入病房。池遇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但呼吸已经平稳。各种仪器连接在他身上,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生怕弄疼他。他的手比平时更凉,但已经有了些温度。

"笨蛋..."我小声骂道,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来,"谁让你逞英雄的..."

"这话...该我说..."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我抬头,对上池遇半睁的眼睛,琥珀色的眸子在灯光下依然明亮。

"你醒了!"我差点跳起来,赶紧按下呼叫铃,"感觉怎么样?疼不疼?要喝水吗?"

池遇虚弱地笑了笑:"问题真多..."他试图坐起来,但失败了,"听说...你为我挡蛇?"

我的脸热了起来:"谁、谁说的!我只是...想抓它而已..."

池遇的眼神柔软下来,他费力地抬起手,抚上我的脸颊:"我的英雄..."

这三个字击溃了我最后的防线。我俯身抱住他,小心避开各种管子,把脸埋在他颈窝里。他的气息混合着消毒水味道,但依然是我熟悉的池遇。

"别再吓我了..."我闷声说,"答应我。"

池遇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后背:"我答应你。"他停顿了一下,"父亲...说了什么?"

我抬起头,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真相。但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他承认你有资格继承家业,也有资格和我在一起。"

这不算撒谎,只是省略了一些细节。池遇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但没有追问。他只是轻轻捏了捏我的手:"等我出院...有话告诉你。"

"什么话?"

"秘密。"他调皮地眨眨眼,虽然动作因为虚弱而显得滑稽。

我正想追问,护士进来检查,我只好暂时退出病房。走廊里,吴所谓和驰骋正在低声交谈,看到我立刻停止。

"他醒了。"我宣布,两人明显松了口气。

"好消息。"驰骋拍拍吴所谓的肩,"我去通知父亲。"

他离开后,吴所谓递给我一套干净衣服:"换上吧。饿不饿?"

我摇摇头,突然想起什么:"哥,那条失踪的蛇..."

吴所谓的表情瞬间警惕起来:"郭城宇在查。别担心,我们会处理。"

"但——"

"安知。"吴所谓按住我的肩膀,"相信我们一次,好吗?你只需要专注于照顾池遇。"

我张了张嘴,最终点头答应。但心里那个疑问挥之不去——那条更危险的蛇,到底在哪里?又是谁拿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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