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典狱长就是daddy啊
(典狱长x你,带一点冬蝉x你,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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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很冷,寒意如同无形的巨手,将你紧紧攫住,你甚至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存在,而是被封冻在一块巨大的冰中,连呼吸都带着冻结的痛感。
你至今仍清晰地记得,那天母亲望向你的目光里夹杂着复杂的情绪,那眼神如同一道难解的谜题,让你摸不透其中的意义。她开口让你去认典狱长为父亲,可那个名字对你而言是如此陌生,仿佛从未存在于你的世界中。年幼的你哭喊着拒绝,声音里满是无助和恐惧。
而一向温柔如水的她,却在顷刻间变得怒不可遏,朝你大发雷霆。然而,下一秒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像是决堤的洪流般止不住。她紧紧抱住你,哽咽着重复:“要先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
“咳咳,咳咳咳……”你愣愣地听着,耳中却只能捕捉到母亲断续的咳嗽声,那声音像是撕裂了寂静的夜,敲击着你的神经。每一次喘息都仿佛带着沉重的负担,而她的气息早已微弱得几近消散,只剩下这令人心碎的咳嗽,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风雪怒号的夜晚,天地间一片苍茫,冰冷的寒意仿佛要刺穿骨髓。母亲牵着你的手,将你带到了那座阴森的监狱门前。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掌心却仍残留着熟悉的温度。
抬眼望去,她的面容在风雪中显得模糊而柔和,唇角挂着一抹既欣慰又解脱的笑容,像是终于卸下了压在肩头多年的重担。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声吞没,却一字一句敲进了你的心里:“他会来的,一定要缠着他……直到他收留你。妈妈不能陪你长大了。”
随后,她轻轻松开了你的手,指尖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掌心,却已带着决然的凉意。她转身离去,身影很快被纷扬的风雪吞没,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只留下那片茫茫白色与无尽的空寂填满视线。
另一边,温暖如春的空调房内,典狱长正对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烦躁不已。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低声抱怨道:“总裁判长怎么什么麻烦事都推到我这儿来。”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起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请进。”
下属推门而入,神色间透着一丝犹豫。“大人,监狱门口有个小女孩,看起来像是被遗弃在那儿的。”听完汇报,典狱长冷哼一声,头也不抬地继续翻动文件,声音冰冷而决绝:“我忙成这样,这种小事也来找我?别浪费时间了。”
可是,大人……”下属似乎还想说什么,声音里多了一分焦急,“她快要冻僵了。”
典狱长停下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玩味地道:“为什么会对一个不熟悉的小孩如此上心,冬蝉?嗯?你以前见过她?”
冬蝉垂下眼帘,声音平静而低沉:“没有。”确实,他并未与那位孩子真正谋面。然而,孩子的母亲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人,甚至这场所谓的“意外”,也是他暗中与她配合的结果。“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想到她为自己的孩子费尽心血,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感慨。
“把她带进来吧。”典狱长道。“是。”你就这样被冬蝉迷迷糊糊地带到了典狱长面前,冬蝉的手稍微用力地抓着你的胳膊,那种力道让你从迷糊中清醒了几分。
(未完待续)
作者我的天,本来出去玩四天的,结果第三天突然失去意识和抽搐一两分钟,去医院里面住院了几天,做了一点检查才回来,医生说我再发作一次就确诊为癫痫了,感觉自己好命苦啊
作者左手右手各扎了两个洞,输液留下的,扎针的时候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