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一样,算了,说了哥哥也不懂。”
“好好好是我不懂,不过阿渊还不去卫生间吗?小心憋出病。”谢知节刮了刮齐渊的鼻子。
“才不会憋出病!”说完,齐渊连忙翻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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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渊洗漱完出来,谢知节正穿好工服在厨房准备早饭。
阳光从落地窗洒下,精准地倾泻在谢知节身上,为其侧影镀上一层温暖而圣洁的金边,空气里细小的尘埃在光带中轻盈舞动。
齐渊静静地驻足在楼梯口看着这一幕,眼前的景象模糊又重叠,有那么一瞬,仿佛回到了回去。
回到了那个一切都没有暴露的夏天。
阳光也是这么好,哥哥也这样站在阳光里。
他的目光过于炽热,过于专注,谢知节将烤的松软的面包放在餐桌上,招呼他:“站那干什么,过来早吃饭。”
齐渊快步上前,从背后环住谢知节的腰肢。
“哥哥可不可以不去上班,留在家中陪我。”
如果可以,齐渊真想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和哥哥在一起。
齐渊以前也不是没有这么提过,他们家不差钱,可以说非常富有,根本不需要谢知节在外打拼。
可谢知节想也没想就拒绝了,齐渊软磨硬泡都没能妥协。
哥哥可真爱工作,他想。
“不可以哦。”意料之中的回答。
“好吧……”齐渊失落,浓密的睫毛垂下来,遮住眼底的失落,唯有圈着谢知节腰肢的手臂紧了几分。
年龄差摆在那,更何况还没成年,齐渊个子只堪堪到谢知节的嘴巴处。
他想在哥哥离开前,多贴贴哥哥。
紧紧环抱住那劲瘦的腰身,将脸颊埋进温热的脊背衣料里,毫不掩饰自己的依恋。
只是就在鼻尖擦过哥哥后颈时,谢知节猛地推开了他。
一刹那,齐渊呆愣在原地。
哥哥在拒绝他。
先是诧异,后是无尽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低着头双唇紧抿着:“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
谢知节见他这副模样,心立刻软了,连忙哄道:“哥哥没有不喜欢你。”
齐渊不信,自顾自地委屈:“那哥哥为什么推开我。”
谢知节难以启齿地移开目光:“哥哥那里敏感。”
嗯?
齐渊瞬间睁大眼睛,方才的委屈不复存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眼睛亮亮地盯着他。
将目光放在谢知节白皙的脖颈,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来。
齐渊一直都觉得谢知节脖子漂亮,天生天鹅颈,纤细修长,再往下,靠近锁骨处还有颗小痣。
齐渊很喜欢埋在哥哥的颈窝处乱蹭,但论后颈,齐渊还是第一次碰。
“后颈为什么会敏感。”他像个天真小孩般发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敏感的地方。”谢知节伸手有意指了指齐渊的耳垂,“就像你的耳垂一样。”
“我的耳垂才不敏感。”齐渊不满意这个解释。
只是被哥哥碰才会敏感。
如果按这个逻辑,齐渊大概率全身上下都敏感。
“真的吗?”谢知节说着就要伸手去捏,齐渊一把抓住,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别人碰哥哥的后颈,哥哥也会敏感吗?”
“一般没有人会碰。”这谢知节确实不知道,毕竟没有人会没事摸他后颈。
齐渊的眼睛更亮了。
“所以我是第一个摸哥哥这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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