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公司什么意见？"

"暂时观望。"周雨叹气，"但徐明已经打报告说你不配合工作。"

肖战望着电梯数字不断跳动，想起王一博竞价时倔强的下颌线。那个瞬间，他仿佛看透了层层包装下真实的王一博——和自己一样，都是被困在金笼子里的鸟。

回到房间，他点开微信，置顶聊天还停留在昨天添加的"YIBO。"。手指悬空片刻，他发了张《边缘人生》的海报图，配文："明天十点，地下影院见？"

三秒后，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又停止，又显示。最终弹出一条语音。

肖战点开，王一博低沉的声音混着水流声传来："得甩开林峰。你那边...也有人跟着吧？"

他按住语音键，听见自己带着笑的声音："那就各凭本事了，王老师。"

窗外，柏林的月亮正悬在两栋高楼之间，像枚被咬了一口的银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