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欣然的十五个穴位很快背完,林晚当机立断让周峰接着去背诵。
“加油哇周哥,我们还能记一会。”林晚鼓励道。
实在不行,她也能把差的几个穴位补上。
周峰马不停蹄地上了,剩下的的也开始给自己排序。
“我都可以。”穆正刚说,“十五个穴位我都记下了,至少这段时间不会忘。”
“那麻烦穆老师倒数第二个上啦。”林晚说。
王富贵的记忆力林晚也领教过,给他安排了倒四的位置。
倒三是林溪语,小姑娘做助理的,记忆力很好,林晚也乐意给她安排能体现自己能力的位置。
就剩下司芸和苏澈言。
林晚难得犹豫起来。
“我都可以的。”司芸说,她总是安安静静的,不惹人注意,也不让人讨厌。
林晚不好意思的朝她笑笑,双手比了个拜托拜托,说:“那麻烦司老师第二个上啦!”
然后拉过苏澈言给他补课。
“小苏,我给你说一下你刚才分到的几个穴位,你多记记。”
“知道了。”苏澈言闷声应道,对自己的短项有自知之明。
苏澈言从前受过苦,伤到身子,连带着大脑也受损。
林晚作为知情人一直很怜惜。
顾忌着摄像头,苏澈言才没有像小动物一样蹭蹭林晚来表达情绪,但是说话时软软的声调还是出卖了他。
这一关顺利地过去了。
大家得到了一小袋米和下一个挑战的线索。
顺着线索,他们敲响了胡同里一户人家的大门。
“谁呀!”厚厚的木门也挡不住不耐烦的吼声。
“嘎吱——”红漆木门一下子被拉开。
一个头顶许多卷发筒,活脱脱电影里包租婆形象照进现实的女人站在了他们面前。
“导演给版权费了吗?”王富贵说。
他老早就躲到了林晚身后。
以王富贵的见识,能这么迅速把看着不轻的大门拉开的女人,和他切磋多半四六开,她四成力打他六窍生烟。
“哦哦,你们是那个拍节目的是吧。”女人看到后面直勾勾对着她的摄像机,终于想起来有这么个事,僵硬的扬起嘴角,按耐下脾气说。
“叫我老柳吧,我家的事儿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
不!我们不知道!如果想象有形,嘉宾们都会变成呐喊的形状。
老柳边说边往里走,林晚他们连忙跟上。
走在最后的摄像大哥帮忙关了下门。
“不关也行,反正家里没什么东西。”老柳说。
“柳姐,到底什么个事儿啊?”周峰叫不下去老柳,厚着脸皮喊看起来没比自己大的老柳叫姐。
“你们不知道吗?”柳姐明显有些诧异,不信任地扫了扫众人。
想到和导演签的合约,还是忍气吞声简单给他们讲了讲状况。
原来,柳姐是和爸妈一起住的,她爸耳根子软,年轻的时候经常被朋友骗钱。
本来以为老了总算是长记性了,谁曾想只是换了种被骗方法。
“他最近不知道从哪听的,说家里有遗传糖尿病,特别是女性年轻高发,把我的水都换成了无糖饮料,说这样就不会得糖尿病了。”
柳姐苦涩地回忆道:“无糖饮料能是什么好东西吗?里面都是些代糖,身体消化不了,喝多了还不如正常的饮料健康。”
“这东西就该专供那些减肥的和已经得糖尿病的人解解馋。”
“我血糖好好的,他五十多了,血糖也在正常范围里,喝这东西干嘛。”
“我妈心软,他一说好话我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了。我作为子女,也没办法管他花自己的养老金。”
“这次虽然是你们找上门的,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站在外人的角度,劝我爸少花点冤枉钱。”
“老头固执了一辈子,你们尽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