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寻(斯特雷加)“在美国学过一点。”
其实是【洞察之眼】直接将其中的错漏之处标注了出来。
宫野寻(斯特雷加)“你的天赋不该被埋没在这里。我已经联系了在美国的导师,你随时可以去。”
宫野明美端着水果进来,闻言愣住。
宫野明美“可是志保才11岁……”
宫野寻(斯特雷加)“组织需要顶尖的科学家,这也是我们的筹码。”
宫野寻看向宫野志保。
宫野寻(斯特雷加)“去吗?”
女孩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宫野志保(雪莉)“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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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都内的心理咨询室“如月咨询室”开业半年,已经在业内小有名气。
来访者都说,那位名叫如月轻瑕的女心理师虽然眼睛看不见,却总能精准地看穿人心。
此刻,如月轻瑕正坐在沙发上,听对面的中年男人絮叨着工作压力。
她指尖搭在扶手上,眼睛习惯性地闭着,神色温柔恬淡。
【洞察之眼】正将对方微表情里的焦虑与隐瞒转化为苍白的文字。
最终指向四个字:挪用公款。
如月轻瑕“您需要的大概不是缓解压力,”
她声音轻柔,像羽毛拂过水面。
如月轻瑕“是向警方坦白的勇气。”
却又偏偏强硬有力。
男人猛地抬头,冷汗瞬间浸湿了衬衫。
即便洞察之眼可以帮助她许多,但她并不常常依赖于它来解决咨询的难题。
对一个心理师来说,在无数话语和交谈之中抽丝剥茧,最终找出真正的缘由。
固所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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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来访者,如月轻瑕揉了揉眉心。
人们对诸如盲眼这类“残缺”往往更宽容,尤其是对作为心理师的她来讲,也更愿意暴露弱点。
这半年来,组织的情报部门请她给某个叛徒做心理侧写。
警视厅也通过医院介绍,来咨询过连续杀人案受害者家属的心理干预方案。
……
相比之下,刚刚的那个家伙实在算不了什么。
只是一边要照顾心理咨询室的生意,一边要完成组织的任务。
饶是她也有些精力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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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
门口的风铃响起,贝尔摩德顶着克里斯·温亚德的脸走进来,随手带上了门。
贝尔摩德“我的小斯特雷加,最近倒是越来越像模像样了。”
她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来访者记录册,随手翻阅。
贝尔摩德“警视厅都成了你的客户?”
如月轻瑕“只是赚点零花钱。”
如月轻瑕熟稔地起身倒了两杯咖啡。
如月轻瑕“怎么突然回日本?”
贝尔摩德“唔,这个啊……”
贝尔摩德似乎在思索要不要告诉眼前人。
贝尔摩德“事实上,是我的一位老师去世了,特地回来祭奠一番。”
如月轻瑕“你的……老师?”
如月轻瑕在脑海里转了一圈,最终落脚到“易容”这两个字上。
贝尔摩德“真聪明呢,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你也算是他半个徒孙了。”
贝尔摩德打趣道。
不过她倒也没说错,宫野寻的易容术确实算是从贝尔摩德那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