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hiro,你……”
降谷零似乎想起了什么,却被诸伏景光安慰的眼神打断。
诸伏景光“最近常常为此类事感到困扰。”
诸伏景光“也因此,连睡觉都很困难。”
他一开口,另外四个人全将注意力转了过来。
不过谁也没插嘴。
如月轻瑕“方便讲讲吗?”
如月轻瑕“如果有心事,不如试着说出来——憋着的话,会越来越难受的。”
诸伏景光沉默片刻,忽然轻声问。
诸伏景光“如果这件事不能解决,该怎么办?”
如月轻瑕“那就暂且找个安全的角落放着。”
如月轻瑕转向他的方向,语气认真。
如月轻瑕“等到有能力处理的时候,再一举解决它。”
就像给易碎品裹上软布,等有能力处理时再打开。
如月轻瑕“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或许现在就可以和我讲。”
她依旧闭着眼,坐在咨询室的椅子上,身体略微前倾,唇角牵起。
不是高兴,不是忧愁。
只是平静而温和地问询。
诸伏景光看了看几个伙伴,又看了看闭着眼的如月轻瑕,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不想再等了,他现在就想要解决这件事情。
他要尽快找出那个凶手,尽快为父母报仇,尽快……给自己一个结果。
诸伏景光“事情要从……”
如月轻瑕熟稔自然地为五个人倒了茶水,并让他们坐下慢慢说。
茶尽,语尽。
伊达航“我来添茶吧。”
伊达航接过茶壶,顺着如月轻瑕的指引去倒水。
如月轻瑕点点头。
如月轻瑕“麻烦了。”
……
诸伏景光“事情就是这样。”
诸伏景光终于把这件压在心底许多年的事讲述了出来,讲述给他愿意信任的人听。
听到的人也没有辜负他的信任。
没有人为此对他产生嘲讽亦或是讥笑,也不会因此产生过分的同情。
像松田阵平这样的性格,他是义愤填膺,恨不得回到那时去揍凶手一顿。
像降谷零这样的,神色紧张,只担心说出这些事会让诸伏景光更难受。
像如月轻瑕这样的……她微微垂首,不知是生出些什么情绪。
.
如月轻瑕“原来是这样。”
如月轻瑕“我明白了。”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适时地打破一室沉默。
诸伏景光“没有办法的话,也没关系。但是还是谢谢你,说出来,确实会好受一点。”
诸伏景光尽可能地扯起嘴角笑,却发现还是没办法做到释怀。
如月轻瑕“诸事急于求成,便无法考虑周全。”
如月轻瑕“如诸伏君所说,既然曾经有过失忆的情况……不排除你现在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
如月轻瑕“人的大脑构造是很精密的。”
如月轻瑕“它为了保护你而使你遗忘,当你愿意并且有能力去面对时,自然就会想起来。”
她沉吟片刻又道。
如月轻瑕“你所相信的记忆,也不见得完全正确。”
诸伏景光起初听到如月轻瑕的话,只以为她是在宽慰自己。
可继续听下去,他才知晓,这并非没有可能。
苦苦调查无果,或许正是其中一个环节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