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克莱恩轻盈地转了个圈,孔雀蓝的绸缎裙摆如水波般荡漾开来,珍珠发饰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安德斯·希尔德的匕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畔飞掠而过,那一抹凉意擦过肌肤,可她却像跳着芭蕾般优雅地侧身翻转,动作流畅得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次。戴着黑色蕾丝花边手套的手轻轻一抬,指尖精准地敲在对方手腕上。“唔”安德斯嘴里漏出一声闷哼,匕首脱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她眼疾手快,另一只手稳稳接住坠落的信封,指尖不经意扫过那烫金的“霍格沃茨”字样,嘴角扬起一丝狡黠的笑容。她屈膝行礼,故意拖长语调:“承让。”声音轻飘飘的,像羽毛挠在安德斯心头。安德斯的脸早已涨红,眼中怒火似要喷涌,只能咬牙瞪着她得意的样子。
“要是我没记错,你是被德姆斯特朗录取了吧。”她两指夹着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炫耀般在面前晃了晃,“真惨呐,你要离开英国去那狗都不愿去的地方了。”她单手叉腰,得意之色尽显。“你给我闭嘴!”安德斯怒吼,“你别忘了!德姆斯特朗只招纯血统,而你呢?不过是个没人要的杂种!”
伊克莱恩愣了一下,但没过两秒又反应过来,“狗东西!有种你就再说一遍。”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手却已经开始脱手套了。黑色蕾丝手套被扔在棕色真皮椅子上,安德斯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正欲开口,伊克莱恩的拳头就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脸上,“叫你骂人!你明知道这些会伤害我!你还要这样,你可真是……”她抓住安德斯的衣领“不要脸!”她将他的脑袋狠狠往墙上一磕,安德斯只觉得眼前一黑又一黑,在伊克莱恩的拳头又一次砸在他脸上时,他晕了过去。
“哼”伊克莱恩提起裙子转身离开,一旁的仆人们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只是默默收拾着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