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样了。”上官语清低声问,语气中的有一些不安和担心。
“在祠堂。”上官怀说道,语气有一些愠怒,不难察觉出他的生气。
“阿爹。”上官语清底下眉眼,有一些自责。
上官怀看着上官语清的模样,斥弟的话顿时说不口,无奈的摇头,上去摸了摸她的头,“下不为例。”
“我保证。”上官语清听见阿爹原谅自己,立马点了点头,恢复了那一副乖巧的模样,安静的喝药。
她昏迷了三日,他们便跪了三日。
——
“ 二位公子,小姐醒了。”影一恭敬的说。
“这小祖宗终于醒了。”南宫烬一屁股坐在地上,揉了揉胀痛的膝盖,语气难免有一些抱怨,一扭头发现上官羽熠还跪着,顿时有些不解。
“阿熠,你还跪着做甚?”
“阿爹还未命我起来。”上官羽熠说着,依旧规规矩矩的跪着,似乎有一种,上官怀不让他起来,他就一直跪着的样子。
但他隐隐跳动的眉头,也说明了他此时的难受,那日回府中禀完上官怀后,也昏了过去,但不过才半炷香而已。
身上受的伤已经被处理好了,旁边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阿娘,看见阿娘哭了,他顿时有一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阿娘,说自己没事。
但身上受的伤,又怎么可能会让阿娘信?只能在一旁笨手笨脚的安慰。
“阿娘,表兄和清儿他们是否回来了。”上官羽熠语气中带有一些不安,不知道阿爹是否及时救了他们,眉头不自觉的蹙起来。
听到上官羽熠这般问,南宫夫人勉强止住泪水,“人已经带回来了,阿熠这几日先好生休息。”
听到人已经平安回,上官羽熠长长舒了一口气,明显的放下心来,可想了又想,他们遇刺这事,并非小事,而且……私自带清儿出府的事,好像没有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
一想到这事,他有一些头疼,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决定自己去找父亲,将此事说清楚。
然后,他和南宫烬就跪在了这。
“啊?”南宫烬满脸不可置信,揉膝盖的动作也停住了,空气仿佛在那一瞬静止,“阿熠,表兄经不起折腾啊!”
影一抿抿唇,冲着上官羽熠说,“公子,家族说二位不用跪了。”
听到这话,上官羽熠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挺直的背脊放松了下来,跪坐在地上。
“家主还要让我问二位公子,家规是否抄完?”影一淡淡的补充,“每人各五十遍。”
刚准备开口的南宫烬瞬间闭嘴,心虚的转过头,认真的盯着面前的空气,很明显他没有抄完,正在他想如何解释时。
上官羽熠冷静的拿出一份份抄好的家规,给南宫烬递了个眼神,让他拿另一沓抄好的家规。
南宫烬有一瞬间的疑惑,还是将那一沓家规拿了过来,随意翻了一翻,瞳孔猛然放大,满脸震惊,拿着家规的手在微不可察的发抖。
“公子,你的呢?”影一出声询问,已经将上官羽熠递给他的家规整理好。
南宫烬压下心头的震惊,将自己和上官羽熠抄的家规混在一起,交给了影一。
等影一走后,南宫烬连忙问他,“你的秋字,为何少写了一点?”
“这不是你的习惯吗?”上官羽熠理所应当的说,“表兄,我知道你因家母中带有一个秋字,常常因为避讳,而少写了一点。”
南宫烬顿时震愣的说不出话,他竟然这么细心的吗?但不过,他和上官语清真的是亲兄妹吗?一个这么贴心,另一个……
想到上官语清,就不自觉的摇了摇头,这活祖宗。